谁叫他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呢!不过,估计很长一段时间我将会蒙受这
不白之冤吧。
我已经决定赴死,这样或许能让夫君感受我对他的一点点歉意,本来这条命
就是他救的,是时候还回去了。
罗芸绝笔!这供词还没看完,我的泪已经将纸张打湿了,连一旁的碧如也眼
睛通红。
我不由得庆幸,幸好罗芸没死,她才没有白白的受这些苦,以后我会对她百
倍的好。
想到这里,我抱着昏迷的她,在她脸上吻了又吻,她睡梦中的眉头也跟着舒
展了起来,像是在做一个美梦。
碧如含泪笑道:「没想到啊!你夫人为你受了这么多苦,虽然如此,可是她
实实在在的失身给别人,没有了妇人性命一般重要的贞洁,你还在意吗?」
我摇头苦笑道:「当然不会,这一切都是那张提欢搞的鬼,我应该恨他才对
,罗芸只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而已,我加倍对她好还来不及,怎么会介意这个。」
碧如听了颇为高兴:「不愧是我弟弟,这才是有担当的男子汉,现在这世道
,到处都是'饿死事小失贞事大'的伪君子,他们打不过流寇、建奴,妻女受到
yín辱后逃出来,反而不怪自己无能守护家园,还质疑女人们为什么不去死,你说
多可笑多不要脸。」
「姐姐也让人敬佩,在尼姑庵修行十八年,却通晓世间事,不像那些念经念
的脑袋坏掉的所谓高僧,除了阿弥陀佛就是阿弥陀佛。」
碧如显然对我的吹捧很是满意,嘴上却道:「行了,再吹就过分了哈。」
说完又指着罗芸道:「难道你还打算把她留在这肮脏的地方?」
我笑道:「那怎么可能,这几天我都会亲自照顾她,你也多来给她把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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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真相大白,也终于救回了罗芸的命,全家人都跟着松了一个口气。
当晚我将罗芸抱回她的房间,服侍她睡下,看她睡十分安详,于是朝沉雪的
院子里走去,这段时间没怎么陪她,不过她有父母在面前,天天往腻在那边和岳
母说话,就像未出嫁时的女儿,活的比谁都愉快。
进了院子后,看见丫鬟们都在墙角打瞌睡,我也没惊动人,推门而入,只见
沉雪正在等下托腮沉思,脸色红红的似在回想什么,我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一
把拍在她肩膀上,吓的她花容失色,回头一看见我之后,用粉拳锤了几下:「像
个鬼一样,走路都没声音,今天怎么想起到我这边来,你不是在罗芸房间里照顾
她吗?」
我连忙笑道:「她现在睡的正香呢,不好打搅,我天天都想往你这边来,只
是事情多,焦头烂额的,现在才略略有空。」
沉雪微笑道:「你呀,整天就知道瞎忙,那村子里的租子也不去收,那么多
丫鬟奴仆的月钱都等着呢,那天等家里断了炊你还蒙在鼓里,那可就让下人们笑
话了。」
我一拍脑袋笑道:「的确是把这些事都忘了,明天就去村里看看,今年时令
不好,越来越冷,这才八月,整天凉飕飕的像是在过冬,村子里的收成估计也不
太好,不如还是做些买卖划算些,我看你平常喜欢研究账本,不如你去县里头开
家米店,做亏了也没关系,就当是练手。」
沉雪一开始极为开心,转而又皱着眉头道:「我爹也想做生意,要我去帮忙
,只怕到时候忙不过来。」
我笑道:「无所谓拉,反正小打小闹,你别想的太复杂。」
沉雪笑道:「也行,刚才你说天气冷,可不是咋地?要不我们喝点酒暖暖身
子。」
说毕转身出去了,过一会就拿着烫好的酒,还有几碟小菜。
我笑道:「怎么这么快就备好酒菜?」
「本来你不来我也准备吃点东西,方才被罗芸一闹,晚饭也没吃成。」
沉雪道,说着她给我斟了一碗酒,我举杯喝了一口,觉得这酒味道怪怪的,
也就没多喝。
反倒是她一杯接一杯,一个劲地劝我,我勉强饮了一口,就觉得头晕目眩,
迷煳起来。
朦朦胧胧中,我看见沉雪扶着我到床上躺下,脱下靴子,盖上被子,还抱怨
道:「你酒力是越来越不行了,才几口就醉成这样?」
我心底也有些纳闷,平常整个二斤女儿红也没啥问题,今天为何如此不济,
莫不是因为最近心力交瘁才这样的。
就这样迷迷煳煳的,一直处于半醒半迷的状态,过了一会儿,听见沉雪喊我
名字,我想回应却张不开嘴,眼睛只能露点缝隙,看一切都是不清不楚的。
沉雪又喊了几声才罢,也不吹灯睡觉,直接走了出去,只听她在外边和一个
人在说话,具体说什么也听不清楚,不一会儿,门被打开,声音才清晰起来,只
听沉雪娇嗔道:「你干嘛啊,我跟你说了,今天他真的来了,你快回去吧。」
又听一个男人道:「这也太巧了,他不是应该在罗芸房里吗?」
我一听声音就知道这人是我师兄,这么晚她到沉雪房间里来干嘛?「谁说不
是呢,你快走吧,等会他醒了说不清。」
只听沉雪说道。
「我看他睡的那么死,没事儿,噫,这酒菜应该是给我摆的吧,倒便宜他了。」
只听师兄一边说一边坐在桌边吃起菜来。
沉雪也在旁边坐了下来,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我侧身躺在床上,只能迷迷煳煳看着一堵墙,烛光拉出二人的影子。
「你这么晚不回去,你家那母老虎还不撕了你的皮。」
沉雪冷哼道,却莫名带着一股妩媚的味道。
「放心,方才吃饭的时候,我给她弄了点安神药,这会子估计打雷也吓不醒
,再说她凭什么凶我,一直跟你相公不清不楚的,当我不知道。」
师兄恨恨地道,说毕连饮了几杯。
沉雪连忙拦着他道:「你急什么,少喝点。」
师兄嘻嘻笑道:「你是怕我喝多了等会耽误正事是吗?放心,我喝的越多就
越厉害!」
沉雪呸了一声道:「说话不害臊,我是怕你一会吐了弄脏我的房间。」
沉雪刚说完,尖叫了一声道:「你干嘛呀,别这样,我夫君还在床上躺着呢。」
师兄也道:「你还说我,你叫那么多大声干嘛,怕吵不醒他,又不是次
被我摸,大惊小怪的。」
说完之后,我只听见衣襟磨蹭的声音以及沉雪越来越急的喘息声。
直到现在,我才确定,这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勾搭上了,上次和师兄谈
话的时候,他还赌咒发誓不再碰沉雪,而我平常在沉雪面前提起师兄,她就像吃
了老鼠屎一样别扭,还在我面前一个劲地说师兄是个不识字的莽夫,没有教养,
不懂规矩,简直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
谁能想到这都是做戏和表演呢,经历过太多背叛和欺骗,我的心似乎已经有
点麻木,并不像以前那样怒气勃勃。
正想着,我听见二人似乎在接吻,发出叽叽的品咂声,吻的时间还挺长,最
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分开,沉雪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师兄往外推:「饭也吃了
,酒也喝了,可该回去了。」
师兄却笑嘻嘻地道:「回去干嘛,他不是已经睡了吗,刚才你叫那么大声都
没吓醒他,只要我们小声点,就没事的。」
说毕,我听见二人一阵扭打,只听沉雪道:「你快收回去,这样子真是丑死
了。」
师兄哈哈笑道:「比我师弟怎么样,是不是更大一点?」
两个人推搡了一会,竟然走到我的视线范围内,我努力想睁大眼睛,却还是
模模煳煳的。
不过我还是能勉强看清师兄正紧紧抱着沉雪,两个人的衣衫还算整齐,只是
坚挺粗长的ròu_bàng已经从师兄的裤子里露了出来,此时正拉着沉雪的手往那ròu_bàng上
按。
沉雪挣扎了一会,扭头悄悄在师兄的耳边说了什么。
师兄摇头道:「就在这边吧,隔壁阴森森的又潮又黑,怕是一点也不舒服。」
沉雪哼了一声道:「那好,既然这样你还是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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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连忙告饶,陪笑着跟随沉雪走了出去,我只听到门被砰的一声关上,房
间里恢复了安静,我的心却汹涌澎拜起来,这两个奸夫yín妇太可恶了,这个仇我
一定要在师嫂身上加倍索取回来。
就这样躺在床上等了一会,门又突然被打了开来,外头一阵凉风吹了进来,
只听师兄抱怨道:「叫你不去,偏要去,那野猫吓的我魂的冒出来了。」
「亏你还是个行走江湖的大侠,一个猫儿就把你吓成这样。」
沉雪不屑道。
「大侠也是人,晚上突然冒出个鬼东西谁都害怕,方才你还不是吓的一哆嗦。要知道男人在关键时刻被吓很容易缩阳的。」
「行了,不跟你扯了。」
沉雪道:「突然起了风,这鬼天气可能要下雨。你还是赶紧回去吧,等会就
不好走路了。」
师兄坚决地说道:「好不容易来这一趟,岂能白白浪费。」
说毕只听沉雪啊的一声尖叫,接着又发出格格娇笑。
我看又看不见,真是急死人,过了一会,两人终于来到我的视线区域,只见
师兄抱着沉雪往墙上顶,沉雪的裙子已经脱掉,只穿着中裤,两条长腿夹着师兄
的腰杆。
两人接了一会吻,直到不能呼吸,师兄这才放下沉雪,让她双手扶着墙,伸
出手将沉雪的中裤和内裤一起拉倒膝盖,登时露出丰满的翘臀和两条洁白的长腿
,沉雪回过头,脸色娇艳无比,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师兄。
师兄抱着沉雪的屁股一顿乱啃,舔的沉雪娇哼不已,不一会,那原本属于我
的翘臀上,留下了师兄的许多口水,在烛光下闪闪发光。
最后师兄站起身来,坚挺的ròu_bàng不停地拍打沉雪的屁股,打的啪啪作响,沉
雪白了一眼,伸出手握住他作怪的ròu_bàng。
师兄长吸了口气,得意地笑道:「自己送进去吧。」
沉雪皱着眉头看看我,叹息道:「不行,他在旁边我总感觉乖乖的。」
师兄嬉笑道:「每次你都这样说,上次你跟我在假山洞里做的时候,师弟正
好路过,恰好看见你,当时你趴在石头上,周围都是爬山虎,外面的人只能看见
你的上半身,却看不到你噘着屁股用yín穴夹我的ròu_bàng,当时虽然我没敢多动,却
明显感到你的小逼眼缩了又缩,害得我差点射了出来,亏你还心平气和地跟师弟
说这里凉快,要休息一会,你们女人真会骗人,说话一点都不脸红,师弟才刚走
没多远,我才动了几下,你就抖成筛子,那逼眼子跟泉眼似的,不停冒水,爽的
你说话都一颤一颤的。」
我听了这话不由得心惊,却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毕竟人的记性有
限,一些生活上的零碎事儿实在记不清。
沉雪被师兄说的娇羞无限,练练用粉拳打他,师兄却不再啰嗦,按住她的腰
往下,以使她的屁股翘的更高,这才将ròu_bàng按了几下,guī_tóu慢慢分开两片粉嫩的
肉片,一直往里挺进,再退出来的时候,竟然带出了大量yín水。
慢慢chōu_chā了一会儿,沉雪妩媚地回头看着师兄,竟然嫌弃他动作太慢,主动
挺着屁股往后撞,师兄露出得意的笑容,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来撞击自己,黝黑的
ròu_bàng不时深入白嫩的臀肉之中。
沉雪往后撞了一会,从花瓣溢出的yín水在大腿上分出几道水迹,在烛光的照
射下泛着yín靡的光芒。
又过了一会,师兄见她力气不逮,搂着她的细腰勐地往前一冲,爽的沉雪啊
了一声,接着又捂住嘴,然后师兄摇着腰部,贴着她的屁股转圈儿,正在沉雪不
耐烦之际,师兄突然往前一撞,来回抽送着发动勐烈进攻,登时啪啪声夹杂着叽
咕叽咕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
沉雪捂着嘴发出闷闷的呻吟,不一会,师兄突然抽开鸡巴,xiǎo_xué登时像开了
闸一样,yín水汹涌而出,瞬间打湿了地面,像有人将茶杯里的水倒在地上。
过了一会,师兄抱着有些茫然的沉雪,让她趴伏在我的面前,娇羞的容颜正
好和我想对,我虽然眯着眼,却能清晰地看到沉雪脸上的些许绒毛,更能看见沉
雪眼珠里正在熟睡的我。
几年前,我们躺在河套草原上这样互相凝视着,阳光明媚,春暖花开,谁知
师兄在沉雪背后突然一挺,沉雪的头便冲我这边一冲,两人的脸庞差点撞在一起。
这一刻我能明显感觉到沉雪嘴里喷出的丝丝热气,也能感受到她有些愧疚的
眼神。
最后她埋下头来,不敢看我,师兄却抓起她的长发,让她不得不和我对视。
我分明看见她眼眸放大,春水汪汪,耳垂都已经发红,脖子上泛出大片红斑。
接着师兄又开始挺动着,大力撞击着沉雪,连床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每
次撞击之后,沉雪的脸和我就相隔咫尺,然后再分开,又迅速地再靠近。
这让我想起了和她在野外的一次划船,她拿着船篙向前,我偏拿着篙子向后
,咱两对视着,打闹着,两人的脸庞一次次靠近,再一次次分开,最后连在一起
,勐烈接吻起来。
然而现在的沉雪却突然杏眼圆睁,娇啼一声,嘴里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脸上,
接着她一阵颤抖,整个人翻着白眼,嘴角口水无意识地滴落下来,正好滴到我脸
上,先是热热的,后又迅速变凉。
看来沉雪又高潮了,等她颤抖了许久,师兄抽出ròu_bàng,将她抱到一边,然后
伸出手将我一推,我便成了仰躺的姿势,一眼看见床顶还挂着许多小玩意,其中
有一对夫妻草,是我和沉雪在天山下发现的,一青一红纠缠着,十分漂亮,于是
我们采摘了许多,编织成同心结,里面还藏有我和她写的誓言「生死契阔,与子
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正在我遥想当年之际,忽然感觉眼前一黑,定睛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沉雪已
经趴在我身上,水光娇嫩的阴道正对着我的脸,曾经这可是我经常光顾的地方,
可是以这样的视觉看去还真是次,稀疏的阴毛贴着肚子,两片肉唇红的发亮
,藏不住的阴道偶尔露出澹粉色的肉粒,我能闻到那澹澹的骚味儿。
正在我感叹的时候,烛光一暗,只见一根粗壮的ròu_bàng,用硕大的guī_tóu分开那
两片娇羞的肉唇,缓缓而入,撞肉声响了起来,渐渐的越来越快,沉雪的浪叫声
音越来越大,师兄喘着粗气,一次又一次挺入沉雪的花蕊,我甚至能清晰地看见
ròu_bàng插入后,阴道下方的肉鼓了起来,形成一个长条的鼓起,不知是否是幻觉。
剧烈的chōu_chā中,沉雪的yín水从阴道里甩了下来,溅落在我的头发、额头、鼻
子甚至嘴唇。
师兄的ròu_bàng也变的油光铮亮,最后这yín水变成白沫子,如同一朵蒲公英飘下
,正好打在我鼻子上,浓烈的骚气熏的我一阵阵反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脸全被yín水打湿,还有阴毛落在额头,凉凉的,痒
痒的。
师兄歇息了一会,重新chōu_chā起来,沉雪也不再捂着嘴巴,放声浪叫起来,两
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你进我退,你退我进,最后二人同时大叫一声,yín水再次
喷射的到处都是,这回连我的眼睛也迷住了,终于什么都看不清。
只能听见两个人在剧烈喘息,而后一滴黏黏的液体掉落在我脸颊,热热的,
心里真恶心的想吐,紧接着又是一大陀黏液掉落在眼睛旁,我分明闻见了一股腥
臭味,断定这是师兄的jīng_yè,一定是从沉雪的阴道里流出来的,更加受不了,天
下没几个人能受得了奸夫的jīng_yè和yín妇的yín水同时洒在自己的脸上,所以我只想
着赶紧逃离这里去洗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