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碧如那丫头蛮好的一个人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坏人?她一身
武功无人可敌连你哥哥都不是对手你偏还敢去惹屡次三番去挑衅人家没
出手伤你已经很是客气听我一句劝消停一会儿吧为娘这一趟只怕要十几天
才会回来你在家里乖乖的到时候我让你舅舅选一匹这么高这么大的好马给你
你看好不好?」
赵彤见母亲如此说知道无法挽救只得拭泪道:「科尔沁离北京只怕有千
里之遥母亲和父亲如今都回去了彤儿十分不舍不如也带彤儿一起回去吧
自从三岁离家之后我再也没见过老家印象已经十分模煳。
海兰珠听了心里感动也跟着有些伤感于是拭泪道:「好孩子还是你知
道孝顺我你那哥哥像没笼头的马天天外面闲逛也不知是什么差事家里的
事都撂下不管可是你要跟我们回去的话草原的生活只怕你不喜欢那里没有
亭台楼阁只有毡房和牛羊你还是留在北京的好这里好吃好喝的何必遭那
份罪?」
赵彤等的就是这句话一边拭泪一边道:「母亲既然如此说彤儿也不好强
求只是家务的事我还得推荐一个人来协助希望母亲能答应。
海兰珠问道:「你才多大懂的这许多?快说说是谁?」
赵彤便从身后拉过一个人来道:「这是睿王府的叶赫那拉容琪摄政父王专
门赏我的管事丫头很是得我心让她来帮我们家主事最好不过。
那容琪连忙在上跪道:「奴才拜见王妃。
海兰珠听了立刻变了脸色若是赵彤随便推举一个普通丫鬟也就罢了她必
定顺口就答应下来可这容琪是多尔衮的人这就让她瞬间警觉起来她可不愿
意让多尔衮的人以此借口插手查王府的内务更怀疑赵彤已经被人操纵因此严
词拒绝。
赵彤再三恳求一向对女儿宠爱有加的她破天荒沉了脸色道:「小孩子什
么都不懂只负责吃喝玩乐就是了何必插手大人的事务再这样无理取闹为
娘可真要生气了。
赵彤见母亲态度如此坚决于是堵气流泪回房海兰珠在事后又心中不忍
知道她喜欢黄金于是命库房大开将里面所藏金器都拿给她做家用。
赵彤房间里一时堆满了各式金器金盆、金碗、金碟子、金茶壶、金筷子、
金盒子等等照的整个房间金光灿灿使人如置身大宝藏中。
赵彤见此这才恢复笑颜忙着去给母亲赔礼道歉母女重归于好。
别人倒罢了赵欣听了大为不满在晚饭的时候对众人道:「听说远古时候
那些达官贵人死后喜用金器做陪葬如今倒好有的人还没死呢随葬品已经堆
满了房间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众女轰然大笑起来满室生辉罗芸一边笑一边道:「她才多大还没到将
笄之年你可少惹些事吧!」
赵欣不以为意道:「十二岁已经不小了我们家那边十二岁就结婚的多了去
再说了俗话说三岁看老她也就那样了讲来指不定还要惹出多少事来以
后有的咱们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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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芸正色道:「我可警告你她只要没犯到咱们头上来你可别给我乱来
人家毕竟是血浓于水现在没人管教将来总有人会管教的不是你我该插手的。
赵欣笑道:「是是罗姐姐一切都说的对我怎么发觉你越来越像大夫人
了?沉雪你说说我说的对不对?」
沉雪点头笑道:「是那么个意思不过楚姐姐最近不知怎么的好端端就突
然病了她这许多年来除了生孩子得过一点小病由于练武身子可比我们健
壮多了。
赵欣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往常大夫人可是在家里一言九鼎
连夫君都有点怕她任凭再刁钻的人落在她手里都被训的服服帖帖的自从赵
彤出现后她忽然就束手无策了任凭她胡来把个家搞的天翻覆我还想看
着她怎么惩治赵彤呢没想到忽然就病了难不成还真是拿她没办法了不
成?」
罗芸笑道:「不当家不知其中艰辛或许她有苦衷呢我们有空多去陪陪她
罢了。
众人说的热闹唯独贺馨儿在一旁保持漠然不语似乎所有事情与她不相干。
罗芸道:「馨儿妹妹怎么回事你最近一直郁郁寡欢的有什么事尽管给大
家说啊。
众女也忙附和道:「是啊你怎么回事整日魂不守舍的样子。
贺馨儿连忙道:「多谢各位姐姐的关心我担心小姐的病情所以才这样
你们别管我一会儿就好了。
赵欣笑道:「只怕不仅仅是这样吧夫君多日未归你怕是在害相思。
一席话说的馨儿脸红了起来。
众女轰然一笑罗芸也道:「可不是吗说起来夫君和她才新婚多久?正是
怡情的时候突然这么一分开任谁都受不了你别笑她当年你初嫁的时候
也是才离开一两天你就要死要活的馨儿可比你坚强多了。
贺馨儿十分尴尬推说身子疲惫回房去了。
众人不知赵羽不在家以后吴克善就趁机钻了许多的空子他屡次找借口想
招贺馨儿私会不过贺馨儿性子倨傲态度坚决一再不从他也不敢强来毕
竟万一闹出来面子挂不住倒也让他颇为头疼。
不过他好色如狂尝到甜头就食髓知味憋的久了就不管不顾起来。
这一日正是深夜贺馨儿正在房中安睡忽然吴克善从外面闯了进来脚步
声将她惊醒睁眼看见是吴克善连忙抱着被子怒道:「你来做什么?难道祸害
我还不够吗?」
吴克善笑道:「看你说的许多日没见我想看看你过的怎么样?关心一下
还不行吗?」
贺馨儿道:「你出去不然我就喊人了!」
吴克善笑道:「你就喊吧闹出去看谁的脸皮厚。
贺馨儿一时语塞她实在不敢想象这事捅出去的后果这些天都是提心吊胆
整个人都瘦了许多。
吴克善见此笑道:「这就对了我又不是豺狼虎豹你怕我作甚?疼你爱你
还来不及呢。
贺馨儿冷笑道:「这些话你同别人去说吧我听的想吐。
吴克善笑道:「换别人跟我这么说话只怕早已身首分离不过你就不一样
了谁叫你生的这么美呢。
贺馨儿越发激动含泪怒斥道:「你还是杀了我算了省的让我难受我本
就是苦命之人好不容易遇到你儿子才过这几天好日子谁知他爹却是个禽兽
不如的东西!你毁了我所有!」
一边说一边哭起来。
吴克善冷哼道:「别给脸不要脸那天本王弄的你不是很爽吗?下面夹我鸡
巴生疼流的浪水连石头都打湿了现在你又充起贞洁烈妇来你当我白痴?」
贺馨儿听了越发羞愧越想越是无自容一把从桌子上夺来剪刀往胸口插
动作极快不带丝毫迟疑一味寻死吴克善久经沙场倒也行动敏捷连忙
冲上去一把夺了扔在上怒斥道:「你这是做什么?」
贺馨儿含泪道:「我已经对不起夫君倒不如死了干尽你现在能阻拦的我
难道能阻得了我一辈子吗?」
吴克善见她态度坚决倒也肃然起敬把那yín心收了起来正色道:「原本我
以为你跟蒋英一样能知风月情趣原来是个呆瓜木头可惜生的一副好皮囊
可惜了……试问人间不过匆匆数十年咱们好不容易来这世上走一遭当以及时
行乐为上这才不负大好青春年华无奈这世间礼教繁多规矩森严总有你这
种人陷在里面看不清楚这享乐之道白白辜负了大好年华何其可惜……」
贺馨儿怒道:「说这么多你到底要怎么样?」
吴克善道:「不怎么样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从此不再纠缠你那晚的
事也当从未发生过。
贺馨儿心中一喜接着又疑惑道:「到底什么事?我可没什么本事你可别
指望我能做什么大事。
吴克善嘻嘻笑道:「小事小事而已这事对馨儿姑娘不过手到擒来……你
是蔡瑶的贴身丫鬟在她身边已经呆了许多年一定很了解她只要你协助我得
到她我不但不会再骚扰你还会赏你许多珍珠宝贝你看怎么样?」
一听到吴克善要对付自家小姐贺馨儿登时脑子里翁的一声又急又怒厉
声道:「你做梦!我宁死不会出卖小姐!况且她……已经……」
吴克善变色道:「她怎么了?」
贺馨儿长出了一口气道:「她已经怀孕了不宜房事。
吴克善愣了一下又道:「既然如此为何我一点音讯都不知道?已经几个
月了?」
贺馨儿道:「小姐为了保住孩子不想让别人知道因此一直瞒着外人如
今已有两月的身孕。
吴克善笑道:「那也无妨三月之后照旧可以房事的。
贺馨儿不知有此事越发恼怒道:「你连产妇也不放过?」
吴克善冷哼道:「你懂什么?妇人怀胎满三月即可行房而且兴趣比平时大
的多其中滋味美妙至极当初蒋英也是有孕在身还不是照样和我玩到深夜
生下的孩子健健康康的没有一点问题。
贺馨儿道:「我与小姐相依为命多年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吴克善冷笑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怎么知道你家小姐不喜欢跟我玩呢
万一她乐在其中呢说不定还要感谢你的说媒总要试一试才知道。
吴克善的一番话终于让贺馨儿有了一些动摇这些日子以来她总觉得自己
失了贞操处处低人一等别人的欢乐都与她无关生活在恐惧之中瑟瑟发抖
如果能拖小姐下水将来事发也算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对吴克善道:「你先出去容我再想想。
吴克善见她似乎有了动摇的样子总算一切没白忙于是欣然离去。
次日贺馨儿来到蔡瑶房间坐在她床边道:「身子可好些了?」
蔡瑶道:「不过有些鼻塞昨日服了一剂药蒙着被子睡了一晚出了一身
汗现在轻松多了。
你怎么老是黑眼圈难道又没睡好?」
贺馨儿道:「心头总有些烦闷一点小毛病而已无妨倒是你怀了孩子
就得好好保养别再吃那梅花包子了大夫说对孩子不太好。
蔡瑶感叹道:「离家已有多年这辈子怕是回不去了别的都没滋味只有
那梅花包子还能让我想起老家的一草一木来。
馨儿也感叹道:「我又何尝不是想家呢只是在这乱世之中能保条命就不
错了夫君去那儿那儿就是我们的家。
蔡瑶笑道:「此话也不错苏子瞻曾云‘试问
岭南应不好。
却道。
此心安处
是吾乡。
’话虽有理不过等到那天太平了夫君也没了官身我们再回一次扬
州若是老了之后能埋在那边就更好了北京到底冷了一些你知道我怕冷的。
馨儿听了十分难受含泪道:「说这些丧气话干嘛咱们长命百岁何止去
扬州整个天下都可以游遍你生下孩子之后我就去跟夫君商量他这个人我
是知道的其实最好清闲将来必定也做不了什么大官。
蔡瑶笑着捏了她的鼻子道:「别人家娘子都盼着夫君升官你倒好?要是被
婆婆知道了又得挨一顿骂。
贺馨儿却忽然正色道:「说实话要是将来夫君厌弃了我们你会不会另外
嫁给别人?」
蔡瑶诧异坐起来道:「为什么说这个话?你是不是又乱想了?夫君可不是
那种喜新厌旧之人。
贺馨儿摇头道:「人心易变我们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那里知道他什么
想法?」
蔡瑶沉了脸道:「若是真是如此算我瞎了眼这辈子也就毁了那还有心
思去跟别人再婚?」
贺馨儿闻言心头大震毕竟她与蔡瑶多年感情深厚怎么也不想毁了她拉
她下水的想法也就澹了许多。
蔡瑶见她痴痴的发呆晃了晃手道:「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贺馨儿连忙摇头道:「没什么就是有些感慨而已。
蔡瑶道:「我知道了这几天你不见夫君心里有些不舒服是吧我又何尝
不是呢漫漫长夜冷床冷板凳没个男人陪着谁都难熬。
这都是咱们女人天
生命苦啊!」
贺馨儿笑道:「下辈子投胎做个男人才好想去那儿就去那儿想有多少老
婆就有多少老婆还有没有月事、产子之苦真个比神仙还好。
蔡瑶忽然悄声贴耳笑道:「男人的苦也是有的咱们身为女人体会不到罢了
这世上就没十全十美的事情若是你实在熬不住用这个东西代替也未尝不可。
说毕她命贺馨儿拉出床底的箱子。
贺馨儿也十分好奇不知里面是什么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有许多绸缎、鞋
样子、簪子之类的杂物蔡瑶翻了一会儿从最底层拿出一个木质物件形状如
男子ròu_bàng有龟棱棒身刻有螺纹卵蛋如手柄可握原来是个角先生。
贺馨儿看的俏脸通红拿着角先生似乎觉得烫手。
蔡瑶见她神情扭捏还当不愿意于是笑道:「这角先生还没人没用过干
净的很你只管拿去就是里面是中空的可以灌一些温水进去用完记得洗干
净藏好别让人瞅见就是。
贺馨儿扭捏道:「那…….你……用什么呢?」
蔡瑶笑道:「如今怀了孕我哪还有别的想法你自己留着吧对了这里还
有春宫图。
本来要新婚夜送你的后来就忘了你无聊时可以拿着看看夫君不
在的话咱们自己解决问题省的男人以为咱们离了他就活不成。
馨儿拿着春宫图翻了一翻里面都画着些赤裸男女交合图画法虽然粗糙了
一些不过胜在姿势良多一时看入了神倒忘记了羞耻。
蔡瑶笑道:「憨丫头你自个拿回房去看别在我这儿丢人现眼。
蔡瑶听说只得将角先生和春宫图裹在衣兜里飞快回了房间藏在床底
箱子据说这样也可以辟邪待到晚膳用过之后就匆匆回了房里打开那春宫
画儿细细观摩其中一副画让她印象深刻那就是一男一女坐在秋千上男子在
下双手紧握秋千绳女子背对男子蹲坐怀中两人都是双腿大张私密交合显
露无疑ròu_bàngròu_xué画的尤其精致只见那青筋毕现的ròu_bàng才刚插入那蝴蝶状的肉
穴一半肉唇周围似乎还有许多yín水挂着背后还有一个小童子推着二人荡来荡
去。
这幅画正与当日吴克善与蒋英所用的姿势一模一样如此yín荡的一幅图让
她闻所未闻登时心潮澎拜面红耳赤胯下痒意入骨渐渐湿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