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一摊道:「打住,说的好像我虐待他似的,你不也是从小习武,天天挨打苦
熬过来的?这其中道理你比我更懂,小孩子越是训练的早,将来才会少走弯路。」
楚薇道:「我当然清楚,可是我们那会儿条件差,不学武就会被人欺负,那
是被逼无奈才这样做的,现在回忆起来只有辛酸和痛楚,我可不想我们儿子再走
咱们那条老路,现在他就算不继承王爵,也可以衣食无忧过一辈子,能识几个字
就更好了,何必要求那么多?」
赵羽摇头叹息道:「你就宠他吧,将来有你后悔的时候。」
说毕起身要走。
楚薇却拦住他道:「听说师嫂来了,怎么她都不过来坐坐。」
赵羽道:「她家里发生点事,心情正不好,等她心情平静了,你再去找她吧。」
待赵羽走后,众丫鬟劝楚薇道:「你这又是何苦,世子爷最近来咱们这里的
时间已经大不如从前,主子不想着如何讨好,反倒这般顶撞,以后他只怕来的更
少了。」
楚薇含泪道:「男人总是喜新厌旧的,再怎么讨好也不过是徒劳而已,与其
如此,还不如把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
左右苦劝不住,至此,夫妻两个裂痕愈深。
赵羽心里牵挂何香婉,特地将她安置在书房旁边的厢房住下,以便随时探视
,当日何香婉沐浴更衣,服侍她洗澡的丫鬟见她肤白如雪,体态婀娜,皆是暗暗
赞叹,均想这女人正是赵羽最喜欢的类型。
何香婉原本以为她会被安排在外院客房住下,谁知却来到了内院大厢房里,
也不好多说,只得跟着众人进了房间。
只见众人迭被子的迭被子,擦洗的擦洗,皆是一副宫装打扮,窗纱已经打开
,阳光照进来看得清爽,墙上皆贴字画,地上铺着碧玉一般的石头,顶上凋龙画
凤,端的是奢华无比,当夜无话,各自安歇。
第二天天色蒙蒙亮,她有早起的习惯,一屋子的下人也跟着忙碌开来,每人
手里都拿着盆子、杯盏、毛巾之类的梳洗物,她虽然不是第一次来王府,却是第
一次被人这样服侍,先是洗手,水是温温的,要去拿毛巾,谁知早有人拿着毛巾
给她擦手,正面背面擦完,下面又是一盆温水,她心想可能是洗脸,正要把头低
下去,一个丫鬟道:「主子,您着还没洗完手呢。」
她只好又洗了洗,谁知手心竟多了些芳香味道,也不知是何物,也懒得问,
接着便有人递上香茶,她正渴得慌,大喝了一口准备吞咽,谁知就有人把脸盆端
到面前,何香婉会意,原来这只是漱口,胡乱吐了,早有人递来毛巾擦完嘴,接
着又是一碗香茶,如是漱了三次,这才轮到洗脸,可谓讲究更多,一通流程下来
,用了几十条毛巾和十几盆水,尤其那些人皆是低头怂肩毕恭毕敬的样子,整个
过程不发一言不出一声,搞得她几欲张口相问又不好问。
好不容易洗漱完,接着又是打扮。
这又是另一个厢房,柜子大的离谱,人居然要借着梯子上去,里间有个梳妆
台,仍是一群人手捧着红绿小盒子、镜子、拂尘、衣服候着,何香婉往镜子里瞧
了一瞧,这镜子与寻常百姓家的铜镜不一样,人影子清晰可辨,如倒影水中,只
见自己满头秀发,红唇星目,眉翠如烟,纤毫毕现,丫鬟们说着这是佛朗机进贡
的西洋镜子,平常人家拿钱买都买不到。
好不容易梳洗完毕,众人又替她上妆,光是护理头发就分别用了人参、何首
乌多种草药,接着编发辫、插金钗,上眉线,涂胭脂,完了穿凤头翘鞋,下面是
金线马面裙,上面是祥云长褙子,何香婉只站着不动,任凭数双手在她身上整理
着,她不由笑道:「你们大夫人也是天天这样穿戴?也怪烦人的。」
一个丫鬟笑道:「谁说不是呢,这还只是家常小妆,见不得外人,若是见外
客必须大妆,费两个时辰也是稀松平常,若是要进宫里见太后,那就得花上一天
工夫,夜里怕坏了妆容还不能睡觉,我活了十五年还没资格给人画正妆呢,都是
外头有经验的老嬷嬷做。记得前些天进宫面圣,家中诰命都去行营接驾,去的时
候我睡觉没看见,回来的时候看夫人们那身装扮,须靠着下人们扶才走得动,皆
是头戴明珠七彩凤冠,身披貂裘大霞帔,穿正红色六层百鸟褥裙,走一步都是珠
摇玉动,回头就闹腰酸脖子痛——我看凡是过了头也未必是好事。」
正说着,几个太监抬着一副沉甸甸地大匣子进来。
何香婉问道:「这是何物?」
那为首太监笑道:「回主子的话,这是世子爷赏给您的首饰。」
何香婉打开一看,好家伙,里面大大小小躺着几十副钗环,有飞凤钗、流云
钗、莲叶钗、蝴蝶钗,鸳鸯钗、梅花钗、梨花钗等等不一二足,材质有金也有玉
,正惊讶中,又有人搬来一个大盒子,大盒子里有小盒子,分别盛着镯子、戒指
、项链、耳环,形状更是纷繁之极,何香婉性子素洁,不喜这些金银之物,沉吟
道:「这些东西太贵重了,你还是让世子赏别人去吧,我用不着。」
那太监连忙跪在地上道:「哎吆我的姑奶奶,要是你不穿戴上,回头世子爷
问起来,奴才又该吃罪,求姑奶奶饶恕侧个。」
众丫鬟也连忙劝说,其中一人还撩开袖子给何香婉看,只见她一个丫鬟竟然
也戴着三副金镯子,众人道:「你是主子,要是一样也不戴,我们都该去当尼姑
了。」
何香婉笑道:「沉甸甸的不舒服呢。」
那丫鬟笑道:「这就不舒服了?按礼数你还要戴两根项链,耳环三副;香囊
荷包和流苏各系三个,汗巾、手绢也一样不能少呢。」
没奈何,何香婉只得任凭众人在头上插了许多钗环,一时满头珠翠,熠熠生
辉。
何香婉见那领头丫鬟见识不俗,姿色也比一般丫头好看,于是问她道:「你
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进的王府?」
那丫鬟道:「奴才贱名李研,也才刚进的王府,原本是被杨妈妈卖到了长春
楼当妓女,所幸被小王爷看中了,这才给奴才赎了身。」
何香婉听了连忙道:「既然如此,你怎么当起丫鬟来了,赵羽难道不应该娶
你做妾吗?他这样做也太过分了!」
那李妍道:「你误会了,小王爷原本是要纳奴才做妾的,可奴才自知身份低
贱,那里能一步登天当主子呢,所以甘愿做个侍妾。」
何香婉见她如此说,心中反倒凛然,想必这李妍害怕楚薇这种大夫人掂酸吃
醋,所以才自降身份,可以说谨慎到了极点。
好不容易打扮完毕,有人说早饭已经好了,何香婉便让她们传了进来,陆续
十几道菜,有十分精致的小碗盛着碧藕粥、莲子粥,有各种形态和颜色的糕点,
皆是何香婉喜爱的菜式,尝了几口,果然味道不错,正吃的香,外边有人道:「
世子爷回来了。」
众丫鬟连忙分两列在墙根垂手站立,何香婉也避席而起,只见赵羽穿着黄马
褂,戴着红顶子,腰间还有佩刀,显然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他昂首走了进来,一
眼看见何香婉被众人打扮的富丽堂皇,宛若待嫁新妇,真个洛神一般的人物,令
人见之忘俗,细细打量了她一番才道:「怎么样,还住的习惯不?」
何香婉见赵羽依旧是消瘦脸庞,眉目狡黠,倒也英气十足,于是道:「这日
子过的太奢侈了,还真有些不习惯。」
赵羽一边对她嘘寒问暖,一边自顾自坐下,左右丫鬟就斟上茶来,看见桌上
有早饭,就回头道:「告诉夫人我就这里吃了,让她自己先用吧。」
何香婉道:「你在宫里当差,天天都能见到皇帝?」
赵羽笑道:「我是御前侍卫,当然要见到皇帝,你问这个做什么?」
何香婉好奇道:「我活了三十多年,还真没见过皇帝,你快跟我说说,皇帝
长的什么样儿?是不是白胡子黄袍,头上戴平天冠?」
赵羽正吃着白粥,听到何香婉这么说,差点没喷出饭来,强忍着笑道:「师
嫂你是不是戏文看多了?当今皇上不过才八岁,那里有白胡子了?再说皇帝也不
是天天穿黄袍,那是上朝的时候才穿,平时也就穿青袍而已,跟平常人打扮差不
多的。」
何香婉惊疑道:「皇帝才八岁?那不是小孩子吗?如何掌管国家大事?你不
要哄我!」
赵羽见她谈兴甚高,只得将太后、睿亲王摄政之事与她说了,谁知何香婉对
政治不大感兴趣,反倒是喜欢追问一些后宫秘事。
赵羽只得笑道:「当今皇帝还没皇后呢,你问这个我还真没办法跟你说,不
过那些文武大臣已经在物色皇后,准备让皇帝在十三岁的时候成婚。」
何香婉笑道:「十三岁就成婚,也太早了一些,我嫁给你师兄的时候,已经
十七岁了,那时候你才十一岁,调皮的紧,转眼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连孩子都有
了,我和你师兄却还是生不出孩子,原本想着这也没关系,只要他对我好也可以
,咱们收养一个也行,谁知他竟然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来。」
说着就掉下泪来。
赵羽连忙屏退左右,安慰她道:「师兄只是一时煳涂而已,我想他新鲜劲一
过,就会明白过来,你不要太难过。」
何香婉抽噎道:「你师兄自然可恨,但最可恨的还是那陈英秀,身为师娘一
点也不自持,居然勾引徒儿在房里乱来,天下哪有此等无耻师娘。」
赵羽听了反倒起了色心,因此嘻嘻笑道:「你跟我细细说一下,那天他们两
个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
何香婉恨恨道:「还能怎么勾搭,两个人脱光了坐在椅子上,说起来丢死人
了。」
赵羽笑道:「你再说细一点,是师兄在上面,还是咱的师娘在上面?」
何香婉听着不对劲,脸色一红,捏了他一把道:「你问这个做什么,人家那
么难受,你还想着此等无耻之事,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她不捏还好,这么一捏反倒是打情骂俏,嗔怒之间媚态横生,勾的赵羽失魂
落魄,忍不住一把搂住她道:「好师嫂,他既然对不住你,你又何必替他忍着,
他俩既然不顾伦常,咱们也乐得快活一回。」
一边说,一边搂着脖子乱亲。
何香婉急的推开他道:「你这是什么话,我来找你诉苦,你反倒趁人之危,
让我告诉他,看他打不死你。」
赵羽跪在地上,扯着她的裙子嘻嘻笑道:「好师嫂,有这个把柄在手里,他
不敢打我的,再说就算他打死我,能和你快活一场,死而无憾啊。」
何香婉见他如此无赖,彷佛又回到当初在赵家庄的时候,呸了一口娇笑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脸皮还是比城墙厚!」
赵羽笑道:「我那里脸皮厚了?」
何香婉红着脸道:「你还说,当初他就在一旁睡着,你也敢对人家那样子,
差点就露了馅。」
一想到这个顽劣的师弟曾经当着丈夫的面干她,这么多年过去了,何香婉可
以说是刻骨铭心,午夜梦回的时候常常想起当时的场景,下面也不知湿了多少回
,现在更加情动,吐气如兰,面如红霞。
赵羽见她如此,心中沉醉不已,抱着她狂吻起来,她也半推半就,任凭赵羽
用舌头撬开她的玉齿,与她的舌头纠缠起来。
两个人如干材烈火,疯狂地索取对方的津液。
赵羽百般撩拨,一只手忽然深
入她的红裙之中,胡乱抓了一把,拿出来的时
候整个手掌都是水淋淋的,故意在她面前晃了一晃道:「师嫂原来早就想要,骗
的我好苦。」
何香婉大羞,疯狂地掐他的肉。
赵羽不加理会,一把脱下她的裙子底裤,露出红艳美妙的一道缝儿来,真个
水光四射,娇艳欲滴,看的他口水直流,终于忍不住一口亲了上去,手口并用,
轻捻慢拢抹复挑,使出百般手段,逗的何香婉用嘴咬住一只手才没发出声来。
杨正坤向来在房事上没有这许多手段,只知一味蛮干,那里比得上赵羽是花
丛高手,当下还没怎么出力,何香婉终于忍不住尖叫一声,颤抖着向赵羽喷出许
多yín水来,高潮来的又快又勐,简直敏感到了极点,整个人软成一滩水,大口大
口喘息。
赵羽见她这么快就投降,不禁得意一笑,脱下裤子露出高高翘起的ròu_bàng来,
指着ròu_bàng对何香婉道;「好师嫂,这里热的不行,给徒儿吹一吹吧。」
何香婉还真没怎么给男人吹过萧,当即大羞道:「这是怎么道理?如何吹?」
赵羽拉着她,让她跪下来,用ròu_bàng贴着她的俏脸道:「含在嘴里,就像吃糖
葫芦一样,不许咬,最好牙齿不要碰到。」
何香婉又掐了他一把娇嗔道:「你真是鬼心思多的很!」
说毕只得俯下身子,张开红唇,一点一点地将那ròu_bàng纳入檀口之中,很快整
张小脸都被那硕大的ròu_bàng撑的鼓了起来。
赵羽只觉ròu_bàng顶进一个温暖湿润之处,爽的连吸数口冷气。
何香婉学的也挺快,很快就知道用舌头裹着guī_tóu来回地舔舐,她还没有卸去
妆容,满头珠翠晃动,叮叮当当的乱响,真个令人销魂。
赵羽见她动作缓慢,犹不知足,催促她道:「快一点,使劲一点。」
何香婉吐出ròu_bàng道:「你可不许尿在我嘴里,否则看我不锤死你。」
赵羽笑道:「放心,我又不是小屁孩,难不成还尿床?」
何香婉听了嫣然一笑,又低头含住鬼首,真个像是吃糖葫芦一般,品咂的滋
滋有声,拼尽全力吸允马眼,吸的那马眼冒出汩汩yín液,赵羽差点被她吸的出了
精水,连忙令她去舔卵蛋,她只得拨开ròu_bàng,凑到卵蛋那地方,用舌头来回裹着
卵蛋,有时候含入一半在嘴里,有时候上下舔舐,舔的卵蛋上全是香津,闪亮透
光。
赵羽见火候差不多了,再这么下去就得被她弄出精水来,连忙将她拉起来道
:「好师嫂,你还没告诉我师娘跟大师兄怎么做的呢。」
何香婉喘息道:「能怎么做,你大师兄当时端坐在太师椅上,赤裸着下身,
你那不要脸的师娘蹲坑一样背对着他,骑在他的腰上,两个人下面连在一起,你
师娘主动地一上一下地挺动,奶子晃上晃下的,简直是个狐狸精。」
赵羽听得火起,笑道:「这个姿势太刺激了,师兄肯定想不出来,一定是师
娘教他的,要不我们也学他们来玩一玩?」
何香婉听了连忙道:「我才不要,太不要脸的,那个好女人会主动这样做,
太yín荡了。」
话还没说一半,赵羽已经搬过一个太师椅来,他端坐在上面,一边撸动粗长
的ròu_bàng,一边笑道:「好师嫂,咱们试试吧。」
何香婉只觉太过yín荡,那里愿意答应,扭过身去不理,谁知还是被赵羽强行
抱到了太师椅上。
.她被迫做了个双腿大分,身子前蹲的姿势,赵羽扶着ròu_bàng,在她肉缝边缘
抽打了数下,抖了几颗晶莹透亮的yín水下来,然后拼力往上一送,硕大的guī_tóu分
开两边肉唇,挤入了紧密的肉道之中,舒爽的感觉一下袭来,让两个人同时发出
一声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