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8月16日
【40】
她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又怕被人发觉,最后不得不皱着眉头用手捂着嘴,
忍的十分辛苦,我心中更加疼爱,涌起万般柔情,嘴巴从奶头上移开,亲吻她的
嘴唇,她扭头慌乱地躲闪,始终不肯与我接吻,僵持不下的时候,她忽然美目一
瞪,大张着嘴,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
原来我的手指终于不在外围挑逗,直接插入了她湿润的甬道之中,只觉嫩肉
像婴儿嘴巴,狠狠地咬住我的手指,疯狂地允吸着,让人动弹不得,我趁机凑过
去捉住她的红唇,舌头顶开的贝齿,不停地吸取她的香津。
两人正销魂之际,忽然外面传来说话声音,只听一个宫女道:「原来是舒拉
姑姑,您不是在宫里伺候王爷吗,这会子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和母亲登时吃了一惊,连忙停下亲热,竖耳静听。只听叫舒拉的女子道:
「咱们王爷本来要跟主子一起过来的,可是政务繁忙,一直拖到现在才有空,他
现在人已经到了外殿,正准备进来泡澡呢。」
那宫女连忙道:「哎吆,这可不行,里面可不止有咱们主子,查王妃也来了,
王爷贸然进来,只怕与规矩不合。」
舒拉笑道:「我正是为此而来,两位主子泡了多久了,怎么还不出来,你替
我去通传一下。」
母亲连忙对我低声道:「这可咋办,不能让她们看见你。」我看见周围无处
可藏,只有温泉大池烟雾弥漫或许可以躲一躲,连忙往池子走去。
母亲连忙抓住我的胳膊,指着地上的两个宫女道:「这两个人怎么办?」
我想了想,用极快的动作将两人扶到凳子上坐下,再让她们趴在元妃的身边
作昏睡状,刚做完一切,外面脚步声已到门外,我一头钻入温泉之中,心想如果
不被发现还好,如果一旦出了状况,管他是谁,就只好不惜一切代价进行灭口。
只听有人开门进来跪道:「启禀两位主子,舒拉姑姑说摄政王驾临,正在外
间大殿上休息,还请示下。」
母亲此时已经裹好浴巾,冲那宫女道:「起来吧,你们主子想是疲乏了,睡
的正香呢,唤也唤不醒,等会你派人服侍她回宫休息,本妃也泡够了,这就更衣,
你让王爷稍等。」
那宫女听了点头应了一声,回身对外面的人道:「都进来吧,快服侍王妃更
衣。」
话音刚落,我看见母亲的贴身侍女臻儿和另外一个宫女一起推门而入,那宫
女年纪大概四十十岁左右,穿金戴银的与一般宫女的装扮不同,想必是方才叫舒
拉的大宫女,两人一左一右领着一群宫女列队而入,人人手里都托着盘子,盘子
放着各种随身物品,有镜子,冠袍,首饰、香茶、毛巾、胭脂、环佩等物,整整
齐齐地站在母亲面前。
母亲向那为首宫女道:「原来是舒拉来了,摄政王最近可好?」舒拉向母亲
请了安,然后才答道:「回禀瑾主子的话,王爷一切安好,尤其刚刚传来消息说,
官军在山西大败李自成,王爷高兴的不行,这才有心情放下公务来这里泡温泉。」
母亲笑道:「太好了,李自成灭了明国,逼死朱由检,自以为天下无敌,谁
知遇到咱们大清的兵马根本不是一合之敌,大清在摄政王的治理下必定很快就会
尽取汉人河山,建立千秋伟业,你代我向摄政王恭贺一声。」
舒拉笑着答应下来,又看见元妃和两个宫女在春凳上睡的十分深沉,不由得
奇道:「咱们主子怎么还在睡,平日里她睡的很浅,有个风吹草动都能惊醒,刚
才咱们在这里说了这半天话,她却还不醒来,今天这是怎么了?」
说毕上前去探查一番,有老嬷嬷道:「主子睡的香是好事,只是那两个奴才
不伺候人,也跟着睡了起来,实在是没规矩,来人啊,用冷水将这两个贱婢泼醒。」
母亲连忙道:「嬷嬷请慢,来前我问了值房太监,他们在温泉里放了一些安
神补气的草药,人泡久了自然嗜睡,这两个孩子服侍了我们一天,挺可怜的,就
让她们睡一会儿吧。」
一旁的舒拉笑道:「王妃既然给她们求情,奴婢自然遵从,只是这些奴才心
思刁钻,见到主子宽厚反倒不感念天恩,反而无法无天,不用心做事,坏了祖宗
的规矩,以后王妃还是不要太宽纵了才是,咱们这位主子就是性子太柔和了些,
要不是嬷嬷们照看着,下面那些人只怕早就翻了天。」
母亲知道舒拉是摄政王府的大管家,从多尔衮七八岁就开始伺候着,深得夫
妇两人的信赖,王府上下莫不遵从,说出来的话有时候还比元妃还管用,于是点
头答应着,这时臻儿等人开始为她穿戴起来,舒拉唤了元妃好几声,又用手摇着
她,元妃却依旧沉睡如故。
我心说糟糕,方才走的匆忙没给他们解穴,这睡穴被点虽然对身体没有损伤,
可是如果不依着法子解穴,时辰不到用正常办法极难清醒过来,若是有人会武功
的话,会一眼看出王妃是穴道被封而不是在睡觉,那麻烦可就大了,一向多疑的
多尔衮必定认为查王府的人在搞鬼。
舒拉果然有些惊慌,要去传太医来瞧,母亲拦着她道:「你们主子这副样子
怎么能见人?」
舒拉连忙令人给元妃穿戴起来,又吩咐人去请太医。我心里十分焦急,怕太
医看出元妃是被人点了穴道,毕竟一般医生没点本事不可能被挑选为太医。
母亲此时也有些焦急,连忙对舒拉道:「我看元妃是被魇住了,似醒非醒似
睡非睡,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以前我也遇到过,让人很是难受,所以后来
学了一点治魇的法子,羽儿小时候很容易梦魇,我试了几次非常灵验,只是这法
子不能被人打搅,你们都先退出去。」
舒拉听了连忙道:「看不出瑾主子还会医术,只是事关重大,我们还是请太
医先看看再说。」
她这么一说,立刻让母亲有点下不了台,臻儿见此道:「舒拉姑姑,你难道
还信不过我们主子不成,都是从草原上就认识的老相识了,难道我们主子还会加
害元妃不成?」
这话有点重了,母亲连忙喝止道:「臻儿,不得胡言乱语,生病请大夫诊治
那是最普通不过的道理,舒拉做的没错。」
舒拉见此只得笑道:「既然瑾主子有把握,奴婢自当遵命,我们就在外面候
着,一旦有什么情况,请你立刻通知我们。」
母亲松了口气,点头笑道:「难怪你能讨摄政王和元妃的喜欢,果然是个识
大体的人,臻儿你也出去吧,别妨碍到我。」
我听了大喜,立刻明白其中缘由,母亲那里有什么治梦魇的法子,不过找个
由头支开众人,好让我过来替那三人解穴。
见着众人都退了出去,我连忙从池子里爬了上来,冲母亲笑了一下,正要
去给元妃解决,忽然外面有人唱喏:「摄政王驾到。」
我吓了一跳,母亲急的连忙给我使眼色,我暗骂了一声,多尔衮这个王八蛋
真会赶时间,不得已又返回池子里藏起来,刚进池子里,门就被打开,只见来者
留着八字髯须,虎背熊腰,皮肤黝黑,目射精光,虽然穿着黑色四团四爪绣金龙
袍,却有一股子江湖草莽汉子之气,正是目前大清国实际掌控者多尔衮。
母亲此时已经穿戴整齐,见他来了,连忙上前行了个万福道:「王爷来了,
元妃被魇住了,我正要想法子替她破解呢。」
多尔衮爽朗一笑,上前扶着母亲道:「自从上次一别,咱们已是许久没见,
一直想到府上来看你,又怕被人说闲话,今日听说你来了这里,我放下堆积如山
的政务就赶来了,瑾儿,最近过得怎么样?」
母亲神色慌张,挣脱她的手道:「王爷请自重,元妃也不知何故昏迷,你还
是先替她看看吧。」
多尔衮听了眉头一紧,来到元妃身边替她把了一下脉,又用手探了探呼吸,
松了口气道:「无妨,她睡的很香,只是不知为何叫不醒。」
母亲连忙道:「想必元妃积劳已久,那池子里又被太监们放了安神补气的药
草。」
多尔衮叹道:「她生了东莪之后,睡眠就一直不好,已经好几年了,从未像
今天这般熟睡过,我们不必将她唤醒,让她好好休息吧。」
母亲连忙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命人将她抬回房间,毕竟这里湿气太重。」
说毕她抬腿就往外走去,多尔衮忽然从身后抱住她道:「好瑾儿,见了本王
怎么急着要走,难道怕我吃了你不成?」
泳池中的我隔着雾气将这一切看在眼底,不由得心头大怒,立刻将真气凝结
手掌,打算找机会将多尔衮一掌击毙。
母亲猛地转过身来推开多尔衮道:「王爷失态了,别忘了,我可是查礼克图
亲王的王妃,不是你的宫婢,我还有事,恕不相陪。」说毕转身就走。
多尔衮愣了一下,继而喝道:「站住!查王妃,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你忘
了以前的事,那时候你跟我可比寻常夫妻还亲密百倍,现在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母亲娇躯一颤,不由得停下步伐,回身对多尔衮道:「以前的事不必再说了,
我已经很对不起阿哈,现在只想和他好好过日子。」阿哈在蒙语里的意思是哥哥,
母亲经常这样称呼父亲。
多尔衮一把抓住母亲手臂道:「胡说!那吴克善老乌龟巴不得你给他戴帽子
呢,每次我跟你行鱼水之欢,他都躲在一边偷窥,你当我不知道?现在弄这个可
笑的借口来敷衍我也未免太儿戏了吧。」
:.
母亲脸色一变,迟疑道:「这事你怎么知道的?」多尔衮笑道:「我当然知
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我俩其实都有这个癖好,他喜欢看着自己妻子被人
搞,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所以咱们早就商量好,我把元妃给他,他把你给我,咱
俩的关系可比那亲兄弟还亲,所以你就别找借口了,说吧,今天到底为何这样冷
漠?难道你有了新的相好?」
母亲大怒道:「你无耻!」说毕一巴掌甩了过去,重重打在多尔衮脸上,多
尔衮不躲不闪,梗着脖子受了这一掌,摸着脸邪笑道:「我是无耻,那又怎样,
谁叫你长得这么像海兰珠,我一看到你就想到她。」
母亲惊道:「海兰珠可是你哥哥的妃子,难道你对皇嫂也打主意?」
多尔衮笑道:「那又如何,不只是她,皇太极所有的妃子都应该归我,咱们
旗人本来就有这老规矩,兄长死了,弟弟可以继承他的一切财产,包括妻女,只
是后来老汗听信汉人的鬼话,才禁止这样做法,别人如何我不管,我多尔衮偏偏
就不信这个理儿,可惜海兰珠早丧,我不能得到她,还好有你、庄妃和哲哲在,
我也就知足了。」
母亲连忙道:「布木布泰和哲哲如今是两宫太后,你这样做未免也太有损国
格,难道不怕大臣和外邦非议?」
多尔衮哈哈大笑道:「非议?本王如今是大清国的摄政王,一切政令皆由我
出,废掉那小屁孩简直易如反掌,两宫太后又如何,大臣非议又如何?我多尔衮
想要谁,谁还敢不答应?瑾儿,你还没告诉本王,为何突然对我这种态度,你可
是第一个敢打本王耳光的女子,换做别人那可就是诛灭九族的谋反大罪。」
他们两个在外边说着话,池子里的我却震撼不已,原来多尔衮和母亲早就勾
搭在一起,还和父亲进行换妻游戏,母亲现在对多尔衮的态度如此僵硬,原来并
不是我所想的那样只是单纯讨厌,而是因为我在这里的原因,毕竟天下没有那个
母亲愿意被儿子撞见与情夫苟合。
多尔衮那里知道母亲的心意,恼羞成怒,一个劲地逼问她,母亲被逼急了,
只得大声道:「总之,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我不想见到你,这就告辞。」
可是多尔衮那里容母亲就这样轻易地离开,于是抱着她不停地质问,我一见
机会来了,趁着他背对着我的时候,从池子的另一边慢慢游了过来,正要准备爬
出来,谁知母亲正对着我,一眼看见我的举动,立时睁大了眼睛,明白我要做什
么,当即脸色一变,伸出手在多尔衮后背不停摇手使眼色,我明白她害怕我惹出
大祸来,想阻止我,可我那里肯听,嫉妒的怒火已经熊熊燃起,生出一种不杀多
尔衮誓不为人的感觉。
母亲见我不为所动,忽然娇声道:「王爷既然如此抬爱,那我不能不识趣,
只是这池子泡久了,郁闷湿热的很,我想换个地方。」
多尔衮欣喜道:「好瑾儿,方才原来你是在捉弄我,可把我吓死了,那耳光
打的可真疼,你该怎么补偿我?」
母亲张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道:「你先带着元妃回去休息,等会儿我给你
留门。」
谁知多尔衮已经欲火难耐,那里听得进去半句,当场撕扯起母亲的衣服来。
我已经忍无可忍,刚要爬上池子,只觉一股麻意从脊柱传来,随后遍布全身,
这股麻意是那样熟悉,正是走火入魔的征兆,一旦病发整个人将陷入动弹不得的
境况,我曾经数次亲眼目睹了若初、赵欣的胡作非为而无能为力,皆是因为这该
死的走火入魔之症,这次难道也要眼睁睁看着母亲
被人凌辱?
惊慌之下,我竭尽全力在麻意占领全身之前,将内劲集中在手指,用力连弹
三下,几滴水珠被我弹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打在元妃的百汇、天宗、关元三处穴
位,期望能解开元妃的穴道,让她清醒后能出言阻止多尔衮的兽行,随后我便陷
入僵直之中,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能转动。
然而隔空点穴这种功夫只有先天高手才能做到力道强劲,我强行施展起来显
得软绵绵的,也不知能否将元妃的穴道冲开。
此时多尔衮已经撕开母亲的外衣,露出抹胸来,一双魔手在双峰上不停地揉
捏着,母亲俏脸晕红,突然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上,然后飞快地跑了出去,多尔衮
连忙站起来,笑着追了出去。
一时间倘大的温泉房只剩下我、元妃和两个宫女。
我心急如焚却毫无办法,脑海中忽然想起父亲对我说的话,他曾经说我之所
以屡次走火入魔,皆是不愿面对现实,潜意识想逃避一切,将自己与外界阻隔开
来,现在想起来也有一番道理,尽管我多次想要得到母亲,然而她在我心目中一
直还是贞洁、贤淑的代名词,身上集中了所有女性该有的优点,为此我不肯承认
她跟正常人一样有自己的七情六欲,一旦现实偏离我所期望的轨道,我便受到极
大的冲击,从而诱发了走火入魔。
我闭上眼睛,强行将所有杂念排出脑海,进入一片空明之境,不堪回首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