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真的有马甲线吗?”他笑道,“两个星期,例假应该结束了吧?”
“……”
她心跳陡然漏了半拍,倏然抬头,眼前一暗,嘴唇被他的压住。
时隔八年的接吻,比想象中要更加炽热,佟书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失控的,等到有自主意识的时候,她已经用双手紧紧扣住顾寅的下颌,像溺水的恶徒一样,喘息着夺走他的呼吸,咬破他的嘴唇,要他给予,要他承受,要他崩溃,要他哀求。
什么高岭之花,什么温文尔雅,她要撕破他这正人君子的伪皮囊,倒要看看里头是何等污秽模样。
她将他压到旁边的料理台上,眉毛,眼睛,鼻子,下巴,一一吻过,她在他的喉结和锁骨上留下红色的咬痕,像标记,像勋章,也许过几天就会消褪,但是皮肤的记忆永远不会磨灭。
“嘶……”顾寅单手按住佟书的后脑勺,频频倒抽冷气,“佟书,你他妈属狼的吧?”
欲火焚身中,佟书什么也顾不得,退开一步,急急扒下自己的内裤,乱踢在一边,两腿分开骑上顾寅的左腿,勾住他的脖子,重新吻上去。
急切的,渴望的,空虚已久的。
她失去理智,不顾一切。
可是顾寅丝毫未受她影响,他背靠着台子,一腿倾斜,一腿弯成一个稳定的角度,低头配合着她,交换舌尖上的口液。
他的手掌顺着她柔韧的腰线来回游移,抚摸,施以支撑和保护,以防她从他的腿上掉下去,他慢条斯理,不温不火,仿佛在禅室中沏水烹茶。
不够……不够……想要更多……
佟书饥渴难耐,用右膝上下磨擦顶弄他的胯间,感受勃起的器官轮廓,坚热宛如一团火,她迫不及待地扯开他的裤子,握住它把玩撸动。
她将右腿抬高,脚踩到料理台边上,让湿湿的花蕊张开,穴口对准guī_tóu,慢慢沉下腰。
甫一插入,就卡住了。
显然,身体承载不了主人的欲望。
越是激动,越是紧张。
佟书绷着身体,进退两难。
顾寅摁住她的手,低声说:“我来吧。”
他环过她的腰,托住臀,起身将两人对换了一下位置,他整个人压在她的两腿之间,与她分享了一个绵长的吻,在悄无声息中,他拉开她身上的男士外套,解开衬衫纽扣,低头将藏在下面的乳尖含入口中。
突如其来的温热含裹,令佟书往后缩瑟了一下,又被他用牙叼住乳头,重新含回口中。
“不要那里……”她摇头呓语,“插进来……进来……下面……插我……”
顾寅眼睛一直看着她,嘴上不紧不慢地吮舔,手握住一边乳房揉捏,缓缓下滑,顺着她的骑缝滑入紧致的穴口,旋转着插入中指,拇指恰好停在花蒂上压着,一边chōu_chā扩张,一边抚慰揉弄。
痒痒麻麻的快感,佟书最受不了这个。
他还真当这里是厨房,小火慢炖,精煎细熬,然后再叉到烤箱里烘焙。
佟书忍不住吐槽:“你要不要给我刷点油,要不一会儿皮烤焦了。”
顾寅唇角泛出一丝笑意,大发慈悲地撤出手放她一马,拿过旁边的草莓塞她嘴里,顺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少说话,吃草莓。”
他握住她的右足腕抬到肩上,提了提自己的裤腿,分膝跪地,侧头轻吻她的内脚踝。
佟书用食指抵着草莓在唇间咬着,眼瞅着他,哼笑两声,表示满意。
但是很快 ,她就笑不出来了。
蜻蜓点水的吻,从脚踝顺着小腿慢慢上延,不知不觉中贴近大腿根,等佟书警觉起来的时候,xiǎo_xué已经落入男人的口中。
舌头勾挑着花蕊,内外舔了几下,就开始进攻阴蒂,shǔn xī着,含弄着,一下重过一下,时不时舌尖插入穴内,卷出更多液体。
然而这一切都比不过视觉上的冲击。
从她的角度看下去,男人的下半张脸隐没在她的阴户下,挺俊的眉弓和鼻梁形成一道流畅的曲线,他的眉梢和眼尾之间泛起了粉色,即使做着如此下流的事,表情也能如此淡泊宁静,仿佛不知外物。
佟书心想:靠,好绝一男的。
光是这么看着,xiǎo_xué就湿得不要不要了。
她难耐地咬着嘴唇,着迷地盯着他的脸。
他把她往快感的山峰上推,但是却总是在关键时刻截断,一次比一次接近那点,让她备受折磨,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高感,忍不住想要抓住些什么。
佟书急促地喘息着,手在台面上胡乱摸索,碰倒了一堆瓶瓶罐罐的调料,忽然,她握住一把水果刀,举起来,赶紧又放下。
天哪,这里为什么没有扶手之类的?
在无边的心慌中,她终于被他推上巅峰。
佟书仰头抵在后面的墙上,呼吸都停滞了,小小的穴口抽搐着,溢出透明的爱液。
“顾寅……你……你犯规……这不算……”她颤抖不已,声音瘫软。
阴蒂高潮之后,泛滥的爱液流得到处都是,从男人的唇间滑落,再从下巴滑到衬衫领口里。
佟书饱食餍足,低下头,心有不甘地瞪着他,顾寅抬起眼皮与她对视,弯弯一笑。
他居然又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吻回了脚踝上,最后在她的脚背上咬一口,才站起身。
佟书放松下来,并拢腿,舒出一口气,从旁边拿一颗草莓扔进嘴里。
“爽吗?”顾寅问道,低头撕开安全套戴上。
“不错不错。”她心满意足地点头。
顾寅分开她的双腿,挺胯顶进三分之一,浅浅chōu_chā了几下,确认润滑度,然后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那就起来干活。”
佟书重新爬回上位,尝到甜头之后,不再像一开始那么急躁。她骑在顾寅胯上,手撑在自己的腿后,拧着腰上下摆动,腹间的线条时隐时现。
比想象中要困难许多。
即使有爱液和安全套的润滑,ròu_bàng插到底的时候,还是令她感到酸胀,但是并非难以忍受。
顾寅靠坐在料理台上,指腹抹了点口水涂在两人交合处,他两手交错于身前,冲她招了招手指,说了句什么,可是他声音太低了,仿佛在与空气说话,佟书根本没听清,下意识俯身追问:“你说什么?”
他重复了一遍,佟书盯着他的嘴,还是没听清。
她又问:“什么?”
他并没有不耐烦,声音依然很轻,但很坚定:“手给我。”
佟书愣了一下,茫然地把两只手递出去,被他牢牢握住,像扳手腕似的。
有了支撑点助力,骑乘的动作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没有一成不变的姿势,只有互相理解的恋人。
她望着顾寅破了皮的嘴唇,心里突然冒出一个从来没有出现过念头:他也会觉得爽吗?
一旦有了好奇心,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她不再以自我为中心,而是观察他的表情和反应:皱起的眉,停顿的喘息,颤动的睫毛,鼻尖的细汗,额角的青筋,发红的眼睛或睁或闭……
但不论如何,他的视线总是停留在她的身上。
佟书学会调整姿势,膝盖收拢,变成鸭子坐,xiǎo_xué含着粗硬的ròu_bàng前后吞吐,九浅一深,分离的时候,穴内的壁肉挽留似地箍着guī_tóu,然后重新捅回体内,发出体液挤压的声音,屁股与胯之间不再发生碰撞,而是相互摩擦,皮肤与皮肤没有间隙。
长发随着她的倾身,如帘布一般垂下,落在他的脸上,顾寅呼吸加重,忽然泄出一段鼻音,握紧她的手,挺腰顶她。
佟书受到了鼓励,腰身像装上了电动小马达,配合他的顶操,扭得飞快,右肩上的衣服滑下来,一只乳房暴露在空气中欢脱地弹跳着,像小白兔一样。
“阿寅……阿寅……我……我不行了……你好了吗……一……一起……”
他嗯了一声,低低的,沙哑的。
细嫩的屄穴被cào得满满的,水淋淋一片,ròu_bàng捣在最深处的花心上挤压研磨,她的腿越并越紧,膝盖搭在他的腹上,汹涌的快感奔腾而来,她垂头靠在他的手背上,发出抽泣般地呻吟,一抽一抽地泄了身,软软地趴了下去。
佟书这下是一点都不想动了。
顾寅坐起身把她搂在怀中,手掌按在她的背后抚拍,他喂她吃草莓,然后说了句什么,她又没听清,大概是夸奖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