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车子按照威廉的指示来到泰晤士河边一处隐蔽的桥洞下，拿出手机给白幽灵发了个见面的讯息。

发完讯息，无聊的威廉看着安安静静的程海瑶道，“你被人抓走时已经13岁，怎么会不记得自己母亲是谁，住在哪？”

“每个上训练岛的孩子在上岛前都是失忆的状态，我猜可能是药物的原因，我还算好的，醒来时还能记起自己有母亲，是在夏威夷出生，还有一些零碎的生活记忆，其他人连自己有没有家人都不知道”。

沉默片刻，程海瑶小心的问道，“先、先生，您能告诉我母亲她在哪吗，过的好不好？”

“任务完成后你会见到你母亲，现在告诉你只会让你分心，至于你母亲过的好不好”，威廉想着记忆里的画面，“生活上应该还不错，住的地方是个小别墅，就是好像一直在找你、、、”。

“呜”。

nm，威廉还没说完就听到身边传来哭的声音，转头一看，就看到张梨花带雨的俏脸，这一刻威廉真的忽然想告诉程海瑶母亲在哪，可刚想说出口，

疑心病深入骨子里的威廉仔细看了几眼哭的快断气的程海瑶，用精神力感知片刻，就发现这小妞虽然哭的很投入，但是心脏跳动的频率却只是稍微快了一点点，

“上帝，用天朝老话说，漂亮女人天生就是好演员，就你这哭技，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要不任务结束后，我推荐你去好莱坞当演员怎么样，我认识大导演雷德利，

要不要我帮你引荐引荐，说不定今后你就是好莱坞名演员了，嗯，剧本我都想好了，就按你的亲身经历创作，电影叫赤裸特工怎么样”。

被威廉这番话说的连哭都忘了的程海瑶，下巴被威廉用手指抬起来，“看看，看看，多让人怜惜的俏脸，你是不是在想，只要你哭了，作为男人的我就该动恻隐之心，

怜香惜玉的拥抱着你，给你安慰，然后顺理成章的和我上床，再接着我会很满意你还是个雏，舍不得让你去做危险的事，甚至还可能把你带在身边？”

“没、没、没有”，程海瑶慌乱的看着威廉眯着双眼的脸，6年的训练让她感觉到危险，果然，没等程海瑶说完，威廉一把抓住她的下巴，低声道：“记住，我叫威廉德文希尔，亲手干掉的人比你认识的人都多，

不是只有你从小就开始训练，我从10岁开始就独自一人，没任何人逼迫，没任何人监督，独自一人忍受着孤独，疼痛，避开所有窥视偷偷训练，9年后，直到我认为我能干掉任何打我主意的人，我的生活才慢慢正常起来”，

说着说着，抓住她下巴的手伸向了程海瑶的脖子，右手在她脸上轻轻滑动几下，“看看这张脸，真漂亮，被毁了就太可惜了，不过可惜归可惜，”

威廉手掌轻轻发力，在程海瑶快呼吸不过来后才松开，“想毁了它费不了多少力气，所以，这是最后一次警告，别和我耍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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