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喜烧啊,很好。”莲司去洗手,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
我放完锅转身的时候,手臂不小心碰到了椅子,疼得我嘶了一声。
莲司走过来,听到动静不悦地皱起眉毛,看到我捂着手臂,又立马换了表情。
他上前轻轻握住我的手,语气轻柔:“怎么了?撞到了?”
“嗯。”
“疼不疼?”
“还好。”我淡淡地说。
他猛地看向我,眼里带着点不可置信,下一秒,他说:“对不起。”
我摇头,在他脸上看到情真意切的愧疚。
吃过晚饭,收拾完碗筷,我到浴室洗漱。脱光上衣,镜子里的我举起两条布满伤痕的胳膊。
深色的两大团,那是椅子弄得。还有规则的淡白色圆形,曾经被一圈焦黑所覆盖,那是烟头烫的。
我转过身,背部是大片交错的疤痕。
没有必要一一去数了。时间能愈合的,却是漫长无望的。
我抚摸着胳膊内侧那一点羽白,听到门外莲司跟我说话:“听说分尸的新部分又找到了,学校里的孩子们都很恐慌。校长也在考虑适当的时候要不要放个假,如果放假了,我们一起去旅行吧。”
据说,燃着烟头的表面温度在两百度到三百度之间,中间的温度甚至可以达到七八百度。
“好啊。”
即使是已经丢弃的烟头,自然状态下外表温度也不会低于五百度。
“今天我在回来的路上碰到小泉太太,她让我提醒你最近要留意新面孔,你对这里还不熟要注意提防奇怪的陌生人。大家都说犯人好像还在这边没跑远,没准还会再次回到犯罪现场……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如果把燃着的烟头一瞬按向皮肤,高温迅速就会灼烧表皮,下一个瞬间你可能会闻到羽毛焦糊的味道,那是蛋白质燃烧的味道。
“……听见了。”
我对着镜子露出一个堪称完美的微笑。
像许多年前,母亲对我说的那样。
我挣扎着从梦中惊醒,模糊中看到黑暗里有红星在闪烁。
莲司正倚靠在床头,嘴里含着烟,他的大手从我肩头游移向下,我好像听见他含糊地问了一句:“疼吗?”
我眨了眨眼,不知道如何回应。
他深吸一口,把烟渡到我嘴里,我被呛到忍不住咳嗽,莲司却无视我的挣扎,紧紧箍住我的脖子,吻了上来,像是要吞掉我一样。
我挣扎着,拍打他的手,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他把我的双手紧抓着举过头顶,跨坐到我的身上,声音里透着不耐烦:“快点吧。”
莲司的吻是粗鲁的,动作也是,落在身上又疼又温柔,像一簇簇小火苗,逐渐点燃我,我慢慢失去抵抗能力。
他把我抱起来,脱掉我的上衣,嘴覆放到我的胸前一点,狠狠地用牙咬着。
我忍不住疼,声音颤起来:“莲司,轻一点。”
他转用嘴吸,大口地吸吮,像是在往下吞,之后用舌尖轻轻压着小肉球旋转。我忍住快要脱出的呻吟,手紧紧抱着他的头。
两边都舔完了以后,他把我翻过身,让我趴着,扯下内裤就进来了。
其实是毫不犹豫地刺进来,入口时还有一点疼,我忍不住夹紧了臀部,换来莲司一声呻吟和屁股上的一巴掌。
我又夹了一下,我感到他的身子僵了下,莲司把我翻过身。我看到他的眼,在黑暗里闪烁,带着恨意染着情欲。
我吞了吞口水,偏过头。
他开始chōu_chā起来,一次比一次用力,戳着期间一块软肉,循循善诱。我的底下早就湿的一趟糊涂,在这样的攻势下很快就到达顶端。
莲司顺势拔出来,在我的小腹上顷刻喷出白色液体。
我喘着气,抬头看他。
“你这个魔鬼。”他喃喃说着,表情中带着一丝绝望。
我坐起身,歪头看了他一会儿,直到他颓唐地坐在那里,好似非常非常疲惫,我直起身环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说:“你错了,我是神。”
因为神永远是生者的神,不会为死去的人祈福。
所以,莲司,我只会为你祈福,你也只能永远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