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3946
25/5/发表于.或.
字数:52
(股市又飘红,心情不错,所以临时赶一段。不知不觉,也写了5章,
7万字了,自己先小小地庆贺一下!另外,上一章人名错误太多,在此表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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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静闻听此言,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骆任平静地说道:「我下身受过伤,那方面有点问题!」
倪静很是不解地说道:「那……那怎么听说你……?」
骆任呵呵笑着说:「你是听说我在男女关系方面不检点,是吧!」
倪静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骆任下地点了一根烟,来坐到床边,看着倪静说:「我说给你听听吧!
这事儿也实在是憋闷的我难受!」
倪静点点头,没有说话。
同时也发现骆任衣着完好,而自己却一丝不挂,就赶紧把衣服都穿上了!
骆任吸了一口烟,然后说道:「那是942年底,在一次和日军的战斗
中,一颗炮弹在我身边爆炸了,当即就把我炸昏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
了医院里,全身都缠着纱布。一开始,我没当事儿,以前也负过伤,以为养一
段时间就好了。可后来才发现不对,一尿尿就疼得厉害。这才知道,命根子也受
了伤!」
说完,起身去倒了一杯酒。
然后,坐下来接着说道:「我知道后,就问大夫那玩意儿是不是废了?大夫
安慰我说没啥大问题,伤口愈就好了!可出院后我才知道,当时忙于处置上身
的重要部位,又加上我们那里的大夫没有这方面治疗的经验,医疗条件也简陋,
所以,下面只是做了简单的缝处理。」
骆任又吸了一口烟,说道:「等我病好后,才发现由于缝的不好,疤痕
太大,那东西硬起时会向一侧大幅度地弯曲,根本就不可能同房!所以,这几年
一直没有再成家!」
倪静现在才清楚骆任为什么刚才是那个样子,他的命根子出了毛病,但欲
望还在。憋得久了,才会做出那类似发狂的举动!
她在与骆任喝酒时,就知道了他媳妇的事儿。他的婚事是父母给定的,媳
妇比他大两岁。一次上山圈养,赶上了大雨。她媳妇又是小脚,一不小心就滑下
了山崖,摔得很重,没几天就去世了!
「那时我情绪十分低落,到部队后,我就抱着必死的心态去打仗,每次都
越级冲在最前面!我的老领导看出了我的意图,就把我调了延安,到会部工
作。」
「我虽然表面上还是大大咧咧的,但内心里却总觉得别人在嘲笑我,那滋味
比死还难受!」
「那时正是延安整风期间,我设法保护了一些人,大部分都是青年学生和知
识分子,我知道他们当中绝大多数人都是清白的。这些人中有两个女同志,一个
是从白来的地下党。另一个是『鲁艺』的老师,她的叔叔是一个汉奸。她们
两人都被定为『日特』兼『国特』。这是当时『肃奸』运动的重点审查对象,所
以后来都被判为死刑,即将秘密执行。」
「在即将执行的前两天,我翻看了卷宗,觉得疑点很多,好些地方都经不住
推敲。所以,我就向『总学委』反映了情况,提出应该继续审查,不宜立即执行。
就这样,这个案子就拖了下来。后来,中央纠正了肃反扩大化的问题,毛席还
在公众场向广大干部、群众脱帽致歉。因此,那两个女同志也都洗清了不白之
冤。」
「她们知道是我从中做了工作,就特意来感谢我。接触多了,就成了朋友!」
说到这儿,骆任笑着对倪静说:「你知道那天我为何请你跳舞吗?」
倪静不解地摇了摇头。
「她们俩一高一矮,那个个头稍矮的,不论外貌、身材,还是气质都很像你!
而且,我第一次跳舞就是和她跳的,算是我的老师!所以那天一看见你,就自然
而然地有了一种亲切感!」
倪静「哦……」地一声瞪大了眼睛,然后又有点不高兴地说道:「我可没觉
得自己矮!」
骆任呵呵笑着说:「我说的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
倪静好奇地问道:「后来呢?」
「后来,就有人放出风说我和她们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还说那个高个的女
同志是因为我才离的婚!其实,她离婚时,我们还不认识呢!」
「开始我还很愤怒,也知道是哪些人造的谣!可后来一想,既然是男女方面
有问题,那最起码说明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所以,我宁可背负这个骂名,也没有
特意澄清这个事儿!」
骆任叹了一口气,又说道:「这都是男人的自卑感和虚荣心在作怪啊!其
实,我的毛病只有几个领导和大夫知道,可自己却疑神疑鬼的,好像大家都知道
似的!」
倪静也叹息道:「可那两个女同志不也跟着遭非议吗?」
骆任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是啊!后来我的老领导知道了,虽然他清楚
我的身体状况,不可能犯什么错误,可还是我调走了!后来哈尔滨缺人,其中的
一个也到这儿工作了!」
「在哈尔滨!」倪静不禁重复了一句!
骆任点头道:「是,就在市委工作!」
「延安、鲁艺、高个、离婚、市委?」倪静在心里默念着。
「她叫张……薇……?」倪静试探着问道。
「你怎么知道?你们认识?!」骆任惊讶地看着倪静。
倪静点点头,兴奋地说道:「我们住在一个院,我们俩关系很好的!」
骆任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我还真不知道她住哪儿!只知道她
和她姑姑住在一起!其实也不是她姑姑,是原来她家里的一个佣人!」
倪静点点头,张薇后来跟她说了她家的情况。
张薇出生于北平一个富有的家庭,她妈妈是她富商爸爸的三姨太。因为长相
漂亮而受到宠爱,但却遭到了她爸爸的大老婆及几个姨太太的嫉妒和刁难,在张
薇2岁那年不幸抑郁而终。
张薇也在那一年和大学男友去了延安,后在那里结婚生子。但在延安肃反期
间两人离婚,具体原因张薇并没有细说。知道张薇在哈尔滨工作后,她爸爸就买
下了现在的二楼作为补偿赠送给了她。
「都在一个市,你怎么不打听一下她的情况呢?」倪静有点不解。
骆任笑了笑说:「我……其实是故意躲着她!」
看倪静疑惑的神情,又说道:「她是一个敢爱敢恨,性格执拗的女人。当年
认可去死,她都没有昧心地写一封悔过书!在感情上也一样,她觉得我救了她的
命,就想报答我,还说要嫁给我!可我这身体……!」
倪静知道这是张薇的性格,她一直没有找人,可能就是在等骆任。
「她……要是不在乎呢!」
「可我在乎啊!你知道那对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吗?那不光是愧疚,是一种
莫大的折磨,甚至是羞辱!」骆任有些激动。
倪静理解他的心理,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便顺口说道:「那……就不能治
好了吗?」
骆任苦涩地说道:「我的老领导给我联系了一家苏联医院,说现在局势已
经好转了,过一段时间让我去看看。可我是不抱太大的希望,也已经习惯了这种
生活!」
但说完后,又觉得不对。刚才的疯狂举动显然和自己的说法相违背!
激情过了,酒也醒了,两人都陷入了尴尬状态!
骆任最初只是想和倪静像老朋友一样,聊聊天,喝喝酒,找延安时的那
种感觉。可没想到,倪静的娇柔妩媚却突然激起了他沉寂多年的欲望!
骆任的为人和倪静原来想象的差距很大,她现在知道如果不是自己有些
动引诱,他应该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