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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裳幾乎已經無法記清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跪在地上給莫疏咬,被他騎在地上抽,然後莫君成來了
進入自己的身體,兄弟兩一上一下玩弄自己身體的每一寸,在嘴裏和裏,四只手則遊走於她所有嬌嫩的敏感帶。
她記得莫君成一邊掐弄著她勃發的陰蒂,一邊狠力撞擊著她的下體:聽說你被三弟和四弟一起幹了一個上午,身體卻一點事都沒有
喬裳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無力地簇著眉,莫疏的器太太長,在喉嚨那麼深的地方,她好難受。
濕漉漉的頭發貼在她白皙的額角,眼裏滿溢著說不清是快感還是羞恥所激出的淚,上都是汁,下體則是被抽出白沫的。莫疏深深地挺腰幹了幾下,突然在她嘴裏毫無預兆地爆出。濃稠的體像被高壓水槍噴一樣注進她的喉口,她難受地伸手想要捂住嘴,卻被莫疏將手按在地上,一邊一邊低頭全神貫注地注視著她羞恥又難受的表情,甚至將最後一點在了她臉上。那半閉的眼睫,被撞得發紅的臉頰,過多而至溢出的嘴角。
莫君成被她脆弱又靡的模樣激得更加器,抓著她的腰飛快抽:騷貨,被顏都那麼爽天生被男人的料下賤的女人
這些話讓喬裳的道收縮地更加嚴重,半是絕望半是羞憤,她兩條腿無助地在地上踢踏,又被莫君成拉起纏在腰間,更加用力地她。
等到她臉上的慢慢滑下臉頰,被莫疏拉著給他大手的雙手短暫地抽回來,抹了一下眼睫想弄幹淨,卻被莫疏故意曲解。將她沾著他的手指按進了她的小口,莫疏語意惡劣地嘲笑道:你就這麼喜歡吃我的就算手沾了這麼一點都不忘記去舔手指,真是個十足的騷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