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掌心同紧实的腰腹贴合严密。

甚至，她还能感受到手下那一块到因呼吸而略微起伏的弧度。

接下来呢，接下来该做什么……

虞昔想着，也问了出来，但并没有得到答复。

缓了缓，她本欲像之前一样央求，手往下探去，还未施力便叫人扣住了腕骨。

进入耳道的声线带了丝哑意，似惑似诱般，“脱了我的，你自己的……是不是也该脱了？”

虞昔将这话过了一遍，不仅没觉得不妥，反而觉得在理。

“可是，你握着我的手，我没办法。”像是为了印证一般，她挣扎了下，手还是牢牢被握着。

想到什么，虞昔舔了舔唇，提议道：“我刚刚帮了你，那你能不能现在，帮帮我。”

秦于眸光骤然一暗，卸了力道，明知故问，“怎么帮？”

虞昔回想了一番，看了眼自己自如了的手，又思忖了几秒，反捉起身前面容带着不解的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身前，末了，又挪了挪位置，置于腰侧。

她今天穿了身连衣裙，很简单的款式，拉链在侧边。

虞昔尝试着跟之前一样引导，但她似乎不大能将他的手全数握住，索性将细而小的拉链拎起，送入。

秦于看着她抬起手指，在他眼前虚虚拉了一下，似乎是在教他该怎么脱她的。

将动作重复了一遍，她说：“像这样——”

秦于“嗯”了声，轻易将拉链一拉到底。

“滋啦”声响在耳畔，似两颗打火石倏然触碰，顷刻间碰触一簇火花。

耳畔，绵软的声调复问了句之前他没有回答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