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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都已經是兩個多月以前的事了。
謝沂仁揉揉眉心想讓自己的意識清楚些,但是這些日子以來的事卻一直不斷的浮現在他眼前。
自國王遊戲開始以後,他們幾個之間的生活完全失去了平衡、失去了焦點、失去了控制…
他壓根沒有想過,那一天居然會是他最後見到夏杉智最後一面的晚上。
完全無法理解,為何事業有成的他居然會就這樣在公司頂樓跳樓自殺了,連一封遺書都沒有留下,甚至也什麼話都沒有留給他們這一幫兄弟。
「…叛徒…哼、呃…」有一下沒一下的打著酒嗝,謝沂仁步履蹣跚的離開了這間名為"the kg"的酒吧,也不管沿途撞上了多少的客人,一股腦的向前走著,直到他有些不勝酒力才停下了腳步,半扶撐在夜店角落的牆上。
看著舞池裡相互交纏的男女肉體,國王遊戲依然在夜店裡的年輕男女中盛行著,據說新一輪的國王會在下個月揭曉,但是謝沂仁早已失去了當初對這個遊戲懷抱的熱忱,他甚至…有些怨恨自己為何要參加這個一點意義都沒有的遊戲。
「就知道你在這裡…」
有些微啞的女音從謝沂仁的頭頂上傳來,他硬撐起身,筆直的望著這個佇立在自己面前的女子。
「來這裡做什麼?你不是該好好的待在阿悠的身邊嗎?」
看見這個女人,謝沂仁滿腦就只有火大兩個字。
這個女人,也是造成他們兄弟之間生態失衡的元兇之一。
「他讓我來找你…」
「那還真是稀奇,我以為他不准妳離開他的視線超過1分鐘呢~」
他的直覺永遠是對的,當初這個遊戲任務的目標果然是個麻煩,還以為只有對他自己而言是個麻煩,沒想到,卻是對全部的人。
原先認為程一悠只是為了完成任務才跟這個女人逢場做戲的交往,但是隨著程一悠對這個女人幾近瘋子的種種控制行為看來,見鬼的一切都是玩真的。
「他很重視你這個朋友。」
「那又怎樣?難道小亮就不是他重要的朋友嗎?」
謝沂仁一點也無法克制自己講出一句句嘲諷且惡毒的話,完全不能理解就因為這個一點也不起眼的女人,他們幾個人之間近十年的交情就這樣灰飛煙滅。
葉瑾亮不過就說了一句他覺得這個女人無趣到了極致,程一悠居然就因為這個緣故和葉瑾亮大吵了一架,兩個人甚至大打出手。
「你還是快點滾吧!省得那個渾蛋失心瘋找我開刀。」
對~他就是個壞人,他就是硬要將所有的一切都遷怒到這個跟自己毫無相關的女人身上,如果能將一切的過錯都蓋到別人頭上,他的心裡會輕鬆一點,儘管知道所有不正常的開端都是由他們幾個人開始的。
「…我知道對你而言,我可能是一個又無腦、又無趣、又普通而且還給你們製造很多麻煩的女人,這都無所謂,但是你不能像這樣把所有人都拒絕在你的心門外,因為你終究也只是把自己鎖進一個狹隘的空間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