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吃醋,早就不喜欢褚弈了,但她就是生气,看见何余这幅欠欠儿的样子就牙痒痒,所有淑女气质一秒破功。
一生之敌何余。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邱嘉提醒,“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
“我,我,我……”姚鹿泠我了三遍也没我出来,这句话的羞耻程度是前两句没法比的。
“你是不是他最疼爱滴银!”有个男生替她说了。
姚鹿泠松了口气,看着何余,暗道不妙。
“我最疼爱滴银搁那边儿坐着呢,”何余真诚地看着她,一脸同情,“辛苦了,这句话我也说不出来。”
姚鹿泠:“……”老娘用你认同!
何余看不见她的死亡凝视,得得嗖嗖地走回来坐到褚弈旁边。
姚鹿泠身上的香水味太甜了,凑近交杯时散过来的淡淡一点都让他脑瓜袋嗡嗡。还是褚弈的信息素好闻,凉飕飕的,提神醒脑……
“刚才看什么呢,这么入神,”褚弈开口就是醋味儿,“她比我好看?”
“啊?”何余一脸懵逼,“她?姚鹿泠?她怎么可能比你好看,我没瞅啊,我瞅她干嘛,我瞅你还瞅不过来呢!”
“你看了。”褚弈说。
“我没有。”何余说。
“你看了她半天。”褚弈说。
“……可能她香水太呛了,给我眼神呛直了,我在脑海里怀念你的信息素。”何余说。
“哦,”褚弈这才停下,“回去给你随便闻。”
“我对象儿真大方,”何余夸,“吃醋都这么帅。”
“我没吃醋。”褚弈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