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点儿!码得整齐了!你是omega吗,动作跟按了0.5倍速似的!”
“咱们航儿叱咤这么久都不挨打肯定是有原因的。”何余跟褚弈随便找了个清净地儿坐着,看他们航儿像一只愤怒的大蜜蜂到处嗡嗡。
“没人愿意惹你们,”何余自问自答,“毕竟顶a已经非常牛逼了,你们还是仨凑一起了,最牛逼的是还有个超s级。好家伙,跪舔。”
“在这儿么?”褚弈一直没动的脑袋忽然转过来,眯着眼睛看向他。
何余愣了得有五秒钟才隐隐觉得脸疼——车轱辘压的。
“咳,我就是比喻,”他说,“一个不那么恰当的,比喻。”
褚弈没接话,懒懒地靠着,一手托下巴,一手玩儿他卫衣垂下来的两根帽绳。
何余觉得这时候的褚弈特别像一只百无聊赖的大豹子——这种惊人的战斗力让他无法和猫联系在一起,只能凑合着找个近亲。
猫科动物的这种状态是很容易感染人的,何余不出几秒也困了,赶紧揉了揉眼睛,问:“哥你饿不饿?”
“你饿了?”褚弈停下手里的动作。
“没饿,有点儿困了。”何余实话实说。
“四百米接力在下午,走吧。”褚弈站起来。
何余跟着站起来,明白他哥这是要带他逃了。
用逃不太恰当,他哥是正大光明地拉着他的手从呜呜泱泱的校领导前面走了过去,校长还主动和他哥点了个头,笑容满面,比看自己亲儿子都亲。
然后下一秒。
“褚弈何余!!!你们俩又违纪!!!”曾广弘从一群敢怒不敢言的老师里拔地而起,冲过来的身影仿佛散发着佛祖的金光。
何余不禁在心底吟唱: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瞧着锐减的益和评论,暗自思索:是不是又到了一年一度该日六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