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換身衣服。」
我拋了條毛巾給悶油瓶,他接住後卻拿著它朝我走過來,將毛巾蓋在我頭上就替我擦了起來。
「我讓你擦自己,不是擦我!」
因為被毛巾蓋住頭,我的聲音顯得有點悶,絕對不是因為我心裡有些氣悶才如此。
「你濕了。」
「小哥!」
因為看不見,所以我胡亂揮舞著雙手,抓到悶油瓶的手後,我就一把往下扯,視線一恢復就看見一張臉在我面前極近的距離。
「小……」
悶油瓶就像剛才那樣直盯著我瞧,我嘴裡的話頓時噎在喉嚨裡出不來。下一刻他就鬆開了手,我也放開了他。他走進房間裡,我則站在原地,發愣。
弄乾自己後,我走到房門邊往裡看,悶油瓶剛將衣服套到身上,我撇開了頭說,「晚些胖子會過來,說是他弄到了一罈子好酒,讓我們備些下酒菜。」
悶油瓶沒什麼反應,我搔了搔頭,覺得沒趣地轉身離開,走到廚房準備料理下酒菜。沒一會兒,悶油瓶也進了廚房,我沒搭理他,開了燃氣灶,拿起油就往裡倒,等油熱了準備把材料下了爆香。
我看了站在一旁的悶油瓶一眼,他卻絲毫沒有要閃一邊去的意思,敢情這是在站崗?
「小哥,讓讓,免得燙著你。」非得要小爺開口請。
結果悶油瓶還是沒移位,就只是抬眼盯著我,該不會……
「你想搭把手?」
看著悶油瓶點頭,我一下就懵了。
這個生活能力九級傷殘者,真有辦法下廚房?靠譜麼?忽悠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