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曾九
字数:6
二零六
wy城里,政坛的缠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连龙坤被t国警方擒获、
将被引渡t国的重大新闻都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
为国党按照既定的计划在议会里对昂潘政府提起了新的不信任案,矛头所向
就是覆盖农村的全国保计划被昂潘政府强行中止,启动资金被挪作他用的事实。
议会辩论一开始,为国党的议员就大声疾呼,要求昂潘政府公开说明取消前
届政府推行保全国覆盖计划的理由并公布相关资金的去向。昂潘政府的财政部
长接受质询时对取消保计划的理由吱吱唔唔,对资金的去向则只是承诺尽快公
布,结果离开后却杳如黄鹤,没有了下文。
为国党的议员在议会穷追猛打,要求昂潘政府必须对民众有个交代。满城的
橙巾团也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抗议高潮,橙色的人潮包围了首相府和财政部,要
求政府立刻公布真相。执政联盟的议员们在议会辩论中则噤若寒蝉,竟没有人上
台发言,干脆让为国党的议员唱起了独角戏。而作为执政联盟会基础的wy市
民则不出所料在一边冷眼旁观。
谁知议会辩论开始后的第三天风云突变,又是星洲的交媒体爆出了猛料,
不知通过什么渠道弄到了财政部的内部文件并公布于众。果然如为国党所指控的
那样,那笔在颂韬政府交接时被标为保计划启动备用金的巨额资金确实被转到
了政府的工资账目中去了。
这一下像是冷水倒入了热油锅,顿时火星四溅。为国党的议员强烈要求政府
立即公布这笔资金的实际使用状况,而执政联盟的议员则上台要求追查泄密渠道。
早已把首相府围的水泄不通橙巾团干脆高调打出旗号,要求昂潘政府彻底交代。
而wy的下层公务员们则蠢蠢欲动,暗地串联,互相打听到底都有谁享受了加薪
的福利。
双方缠斗仅仅持续了一个白天,当天晚上,另一家星洲交媒体再次爆出猛
料,竟然公布了一个长长的wy高级公务员加薪名单和加薪幅度的明细清单。
这一下整个wy城像是炸开了锅,空气顿时紧张到了顶点。橙巾团彻夜游行,
要求政府归还本应属于他们的福利。原先观望的wy中下层市民在发现保基金
真的被挪用作加薪,而自己完全被排除在加薪范围之外之后,也毫不犹豫地加入
了游行的队伍。一时间群情激奋,昂潘政府则风声鹤唳、人心尽失、岌岌可危。
执政联盟三大党再次祭出了拖字诀。但这一次,那些小党有了上一次的前车
之鉴,再也不肯替三大党出头火中取栗了。于是三大党只好赤膊上阵,派出自己
的嫡系议员,在议会辩论中借一些细微末节的议题胡搅蛮缠,并企图再次利用程
序推迟不信任案的表决,以便给自己争取时间安排后路。
可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脖子上的绞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慢慢抽紧了。
加薪名单被公布的第二天,议会辩论还在激烈进行当中,wy的互联上忽
然有人爆出了执政联盟多名大小党魁及家人预订近期出国机票的爆炸性信息,而
且其中相当大的一部分是避开wy全家出走。又过了一天,一家中立的平面媒体
刊登了一份一个月来大笔资金出境的统计,其中涉及多位政府要人及其家人。
这一下,就像引爆了一枚重磅炸弹,民众抗议的注意力立刻转向了执政联盟
的政府要人。议会辩论的议题也开始转向,为国党的议员连夜准备,向议会提出
议案,要求控制资金外流,凡超过一万美元的资金出境都要申报,由议会成立专
门委员会逐笔进行审核。同时要求建立政府官员出行公告制度,凡副部长以上的
政府官员及其家庭成员出境都必须向议会报备并向民众公布理由和出行计划。
此案一出,wy的空气中立刻充斥了浓浓的火药味。双方火力全开,在议场
找??请??
内外打得不可开交。不过,负隅顽抗苦苦支撑的执政联盟做梦也想不到,在遥远
的北,又一枚重磅炸弹已经悄悄地打开了保险栓。
清晨的秦汉沟,空气清爽。一辆小吉普飞驰而来,开车的是阿珺,蔓枫坐在
她的身边,后排坐着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
车子在矿山洞前的小平场上停了下来,蔓枫在阿珺和士兵的簇拥下走下车子,
立刻就被一阵阵凄惨的哀嚎吸引住了。放眼望去,竹棚旁边那棵大树下面站着一
个赤身裸体的瘦小男人,他双手高举,手腕上栓着的铁链被挂在头顶一根粗大的
树杈上,他的两腿被大大地分开,两脚中间横着绑了一根树枝,被迫高高撅起了
尖削少肉的屁股。一个同样一丝不挂浑身黝黑肌肉凸出的男人正站在瘦小男人的
身后,把自己手上的铁链挂在他的脖子上,双手抓住他的细腰,对着他岔开的胯
下哼呦哼呦机械地猛戳不停。
那凄惨的哀嚎就是从小个子男人嗓子里发出来的。站在他身后不知疲倦地做
着活塞运动的男人和棚子里捧着饭碗正在吃早饭的一群赤条条的汉子对他的嚎叫
充耳不闻,间或还有一两个一丝不挂的大汉凑过去往他嘴里塞点什么吃的,好像
生怕他叫累了似的。小个子男人岔开的大腿内侧血迹斑斑,地上也沥沥啦啦滴着
血迹。
蔓枫一眼就认出那吊在树下的正是文叻,而站在他身后目光呆滞像开足马力
的机器一样chōu_chā不止的却是阿坚。她和阿珺交换了个眼神,优哉游哉地走了过去。
文叻低垂着头,声嘶力竭地嚎叫着,忽然看到了一双锃亮的皮靴出现在眼前。
他猛地一抬头看到了蔓枫,像见到了救世一样大叫了起来:「夫人…救…救命
啊……文叻知罪了……文叻受不了啦……这家伙疯啦……从洞里cào到洞外,从白
天cào到黑夜……文叻的屁眼都被他cào烂啦…我说……我都说……我再也不敢隐瞒
啦……夫人……求求你快把我带走吧……这帮家伙都是牲口……他们不是人啊
……」
站在文叻背后的阿坚见到蔓枫,木然的嘿嘿呆笑两声,又转过头去,噗地一
插到底。文叻嗷地一声惨叫,几乎岔过气去。蔓枫冷冷一笑,朝竹棚里招招手,
濛冲放下饭碗,点头哈腰地带了两个人上来,强行拉着阿坚从文叻的股沟里面抽
出了血淋淋的大ròu_bàng。
阿坚哇哇地叫喊着,不依不饶地转身向濛冲扑去。几个大汉手忙脚乱地把他
死死地按在地上。上来两个士兵,手里拎着一团乱七八糟的带子,压住阿坚就往
他下身套。濛冲见状拎起自己的铁链悻悻地退到了竹棚中重新端了饭碗。另外两
个光屁股大汉仍然帮助士兵压住阿坚的手脚,让他无法动弹。
那两个士兵分开阿坚的大腿,从那一团粗硬的皮带中找出一只黑乎乎的塑胶
棒,狠狠地捅进了阿坚的两腿之间。阿坚歇斯底里地惨叫起来,可没有人理他。
两个士兵把又粗又长的塑胶棒全部捅进了阿坚的后庭,然后拉开横七竖八的皮带
捆住阿坚的下身。
蔓枫心头一凛。她认出这是当初濛冲他们带出来的那堆戒具中的那条令人作
呕的贞操带,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一个带队的军官看到了蔓枫的表情,凑上来对她说:「夫人,这家伙现在六
亲不认,见没穿衣服的人就往上扑,扑上去就要干那事。我们也是没办法。他们
这东西还挺好使,把他拘起来他还老实点,要不然这帮家伙就全乱了营了。」
?
说话间两个士兵已经用贞操带把阿坚整个下身都捆绑了起来,那条依然硬邦
邦的大ròu_bàng被粗硬的皮带紧紧地捆死在他自己的小腹上。阿坚两眼通红,嘶哑着
嗓子还在嗷嗷地叫个不停。两个士兵绑好了贞操带,指挥着那两个光屁股大汉把
阿坚拖到大树下,用锁链把他死死地捆在了树干上。
阿坚挣扎了几下挣不动了,长长地出了口气,停止了嚎叫。但一双饿狼一样
的通红的眼睛仍然不停地在吊在同一棵树下的文叻的裸体上扫来扫去,还不时把
目光扫向竹棚里那一群汉子赤条条的身体。
文叻吊在离阿坚不远的地方,岔着鲜血淋漓的大腿浑身抖个不停,朝着蔓枫
可怜巴巴地央求着:「夫人救命……文叻是混蛋……文叻再也不敢了……文叻知
罪了……我全说……文叻也是受人指使……夫人饶命啊……」
蔓枫冷笑一声,漫步踱到文叻的跟前,伸出一只玉指勾起他的下巴,眯起眼
睛看了看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哼了一声道:「这真的想好了,都记起来了?」
「想好啦,从头到尾都记起来啦。我通通都报告给夫人,一点都不敢隐瞒
……」
蔓枫冷冷地哼了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啊,我要听听你都想起些什
么。不过这你可要想好了,你说的话我都会去查证。要是被我查出有一个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