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地仰身,屁股慢慢地往地上的垫子上坐去。
酒瓶跟着倾斜了过去,眼看蔓枫的屁股就要触到垫子,谁知已经斜过来的酒
瓶噗地一声从蔓枫红肿湿滑的胯下脱落了下来,咚的一声滚到地上。
澹黄色的液体冒着白沫淌了一地。
蔓枫臃肿的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垫子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两道晶亮的汗渍
顺着鬓角淌了下来,半闭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
「他奶奶的,枫奴,别给老子装死狗!起来,接着来!我就不信你一个美国
大硕士连这么简单的功课都学不会!」
一个大胡子看守冲过来朝蔓枫光熘熘的屁股上随意地踢了一脚。
手里拿着一瓶啤酒,咕嘟咕嘟灌了两口,一脚把躺在地上的瓶子踢到一边,
手里拿着半瓶啤酒又要往地上放。
「慢着慢着……我看蔓枫今天满辛苦的,你们看看这小骚屄,都搞松了嘛…
…」
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看守凑了过来,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插进蔓枫湿漉漉的肉
穴搅弄了几下,抽出手指看了看,皮笑肉不笑地对蔓枫说:「枫奴,人帮帮你
,帮你练练你的小骚屄,练好了,自然有酒喝,你看怎么样啊?」
蔓枫正挺着肚子仰在垫子上喘息,听他这么一说,条件反射地答:「是,
请人开恩……」
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瞪大了眼睛哆嗦着愣在了那里。
原来,那个白面看守手里举着一根深褐色浑身都是麻点的小棒槌一样的东西
,正朝着她yín笑不止。
蔓枫认出来了,那是一根麻薯,一种多汁的根茎植物,据说它的汁液接触到
人的皮肤会引起难以忍受的瘙痒。
可当蔓枫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晚了。
早有两个看守扑了上来,一边一个按住了她的两条原本就岔开的大腿。
那个白面看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刮皮器,嚓嚓几下就把麻薯前半截的皮刮
了个干干净净,手里举着白白嫩嫩的小棒槌就逼了过来。
「哎呦……人…求求你…求求人饶过枫奴……再让枫奴试一次吧……这
次一定…一定可以的………」
看守们一个个嬉皮笑脸,哪里听蔓枫的哀求。
蔓枫臃肿的身子仰在垫子上,双手背铐被压在自己的身下,两条大腿大大地
敞开被四只大手死死按住,红肿粘湿的蜜穴袒露无余。
白面看守笑嘻嘻地把手里的白嫩嫩的麻薯放在了蔓枫敞开的胯下,拨弄了两
下,把两片紫褐色的肉唇分开。
白白的麻薯肉表面渗出了一层乳白的浆汁,在不甚明亮的光线下泛着暧昧的
白光,令人不寒而栗。
白面看守前后拉动麻薯,在蔓枫敞开的ròu_xué口上来磨蹭着,不一会儿,原
本软塌塌的肉唇就慢慢地硬挺了起来,上面裹了一层乳白的浆液。
蔓枫臃肿的身体在垫子上笨拙地来扭动了几下,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白面看守见了,阴险地一笑,手腕一提,麻薯白白的身子站立了起来,朝着
敞开小口的蜜穴插了进去。
蔓枫大腿内侧的肌肉勐地抽搐了两下,肥大滚圆的胸脯开始剧烈地起伏,头
也无奈地摆来摆去。
可这一切都无法阻止白面看守的动作。
他手里的麻薯已经几乎全部插进了蔓枫的阴道,并且开始慢条斯理地来抽
插起来。
「啊…啊…啊……」
蔓枫终于忍不住随着麻薯的chōu_chā喘息呻吟了起来,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无
所顾忌。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白面看守终于把麻薯从蔓枫的ròu_xué中抽了出来。
这时白白的麻薯似乎已经瘦了一圈,而蔓枫紫褐色的穴口却粘乎乎地汪着一
层乳白色的浆汁,像是刚刚承受过男人大ròu_bàng的急风暴雨一样。
三个男人一起松开了手,蔓枫慢慢地收拢了双腿,缓缓地侧过身,笨拙地抬
起了上身。
忽然她嗯地一声,身子软了下去,颓然歪倒在垫子上,脸颊上一点点显出潮
红,紧紧咬住嘴唇,死死并住大腿,狠狠地搓了起来。
蔓枫的脸憋的发紫,表现出从未有过的焦躁。
她把硕大的肚子抵在垫子上,双腿不停地搓着,嗓子里嗯嗯的呻吟声越来越
高,最后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痒啊…痒死我了…救救我……求求人救救枫
奴吧……」
一群男人围了一圈,个个伸长了脖子看着在垫子上无助地挣扎哀求的蔓枫,
但没有一个人出声。
蔓枫的哀嚎越来越凄惨了:「人……求求你们……枫奴求求人了……枫
奴受不了啊……求人来cào枫奴吧……枫奴的小骚屄痒死了……快来cào枫奴吧…
…」
哐啷一声响把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大家头一看,原来是两个看守搬了一块沉重的铁扔在了地上。
铁的中央有一个圆形的卡口,一个看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熟练地装
在了卡口上。
等他抬起身子,大家一起会意地笑了。
原来,他安在铁上的,是一个硕大的塑胶假阳具。
那东西又粗又长,还浑身都是丑陋的疙瘩,让人看了心里发毛。
那个白面看守再次出现了。
他凑到蔓枫的跟前,蹲下身啪啪地拍着蔓枫滚圆的大白屁股幸灾乐祸地说:
「枫奴,你不是求人cào你的小骚屄吗?人可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伺候你。你
看到那边了吗?那是人专门给你准备的。你过去自己解决吧。」
蔓枫只觉得浑身燥热,浑身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行,下身yín痒难熬,求人没
人理会,想伸手去抠,双手却都被铐在背后,无论如何也够不到自己的胯下。
正万般无奈之际,听看守这么一说,抬眼一看,正看到直直地立在不远处的
那根硬邦邦的假阳具。
她像溺水的人看到了漂在水中的稻草,不管不顾地抬起沉重的身躯就往那边
扑过去。
谁知脚下一软,扑通一下摔在了冷冰冰的地上。
围观的看守们见了,一个个哈哈大笑。
白面看守招手叫来一个同伴,一边一个伸手到蔓枫的腋下,向上一提,吃力
地把她白花花笨重的身子提了起来。
他们呼哧呼哧地跨前两步,把大腹便便的蔓枫像一团死肉一样拖到了钢跟
前。
蔓枫此时已经是迫不及待地岔开双腿跨了上去,挺着硕大的肚子蹲在了大阳
具的上方,不等看守松手,沉重的身子急不可耐地向下一沉,噗地一声粘液四溅
,粗大的假阳具一下就被蔓枫坐进了自己湿滑的蜜穴。
两个看守松开了手,几个看守在蔓枫的身边围了一圈,津津有味地看着她骑
在假阳具上不管不顾地上下起伏,让那丑陋的假阳具噗嗤噗嗤地在自己的身体里
不停地进进出出。
楚芸跪在墙角,看不清人群中的情形,但可以清晰地听到蔓枫呼哧呼哧的喘
息和畅快的呻吟。
在人缝中可以隐约看到一团白花花的东西几乎毫不停顿地起伏运动着,甚至
可以看到那一对硕大的肉团上下翻飞。
不用看楚芸也知道蔓枫在做什么,她的心一点点碎了。
忽然,牢房的大门咣地一声打开了,紧接着一个得意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
「枫奴,你看谁来看你了!」
蔓枫白花花汗渍渍的身体勐地一抖,她听出那龙坤的声音,但她气喘吁吁的
起伏运动却丝毫也没有放松,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压下下身那令人揪心的yín痒
。
楚芸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真的是龙坤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门口。
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彪形大汉。
两人吃力地抬着一个硕大的麻袋,一进门就砰地把麻袋扔在了地上。
楚芸心惊胆战地看到,那麻袋居然在微微蠕动,而且似乎还有压抑着的人的
喘息从麻袋中隐隐传出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