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登敏见龙坤和披侬都是一头雾水的样子,得意地对他们说:「要比咱们就在
一个女人身上比!」「一个女人?两个男人……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怎么比?」
龙坤和披侬都不解地瞪大了眼睛。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蔓枫。她不顾一切地强撑起上身,泪流满面地转头向登敏
哭道:「人…人…你来cào枫奴吧…枫奴乖乖地让人cào…不要让他们把枫奴
的肚子弄大……天理不容啊…呜呜…」登敏朝蔓枫一瞪眼,手指噗地插进她湿漉
漉的下身,猛地一搅,蔓枫腰一塌,噗通一声跌在了地上。她反剪双臂,吃力地
转过脸,泪水涟涟乞求地看着登敏。
登敏一边重重地在她下身反复捅着,一边恶狠狠地训斥道:「小贱人,忘了
自己是谁了吧?现在还没轮到你说话呢!等会儿该你说的时候你可别往后缩!」
训斥完他转向龙坤和披侬,换了一副神秘莫测的笑脸说:「怎么不能比?从
这两个女人中选一个出来,你干一次,我干一次,两人轮着班地cào,直到把她cào
大了肚子为止。等孩子生出来再验是谁的血脉,不就分出高低了吗?」他看看愣
在那里的龙坤,意犹未尽地说:「老兄要是有兴趣,你也加入,咱们三个人一起
来比个高低,如何?」龙坤先自摇了摇头,弘太太也终于明白了前面等着她的是
什么,再也跪不住了。她身子一歪,下意识地瞟了蔓枫一眼,两手撑地砰砰地给
登敏和披侬磕头哭道:「人饶过弘奴吧……弘奴丈夫欠人的,弘奴拿一辈子
来还……一辈子乖乖给人吹箫……一辈子乖乖给人cào……弘奴不要大肚子啊
……人开恩啊……」龙坤的脸沉了下来,他朝哭得死去活来的弘太太大吼一声
:「不许吵!」接着使了个眼色,上来一个大汉,把弘太太的双手拢到背后,咔
地上了手铐。又把仍然反铐双手撅着屁股蜷缩在登敏脚前的蔓枫拉了起来,转了
一个方向,和弘太太一起并排跪在了沙发前面。
龙坤左一眼右一眼,轮番看了看两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光屁股女人,嘴角露出
一丝阴险的笑意,得意洋洋地对他们说:「好啦,现在给你们说话的机会,弘奴
、枫奴,你们俩谁愿意陪两位人玩儿玩儿大肚子游戏啊?」两个女人几乎同时
抬起头,痛哭流涕地一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一边死去活来地哭求:「不啊
……不要啊…不要大肚子啊…人开恩吧……」龙坤伸手一把抓住蔓枫的头发道
:「你来吧,枫奴!二十五岁的留美女硕士,美女缉毒警官,等肚子大起来,
人给你找身警服穿起来,一定很好看的。你一定不会让人失望的喽!」蔓枫吓
得脸色惨白,拼命摇着头,急不择言地哭求道:「不……人……不行啊……枫
奴还没有嫁人……不行啊……」三个男人听到蔓枫的哭求哈哈笑成了一片。龙坤
笑得嘴都歪了,他松开蔓枫的头发,顺手托住弘太太的下巴,盯着她满是泪水的
脸庞道:「弘奴,那就只好是你啦,好歹你也是嫁过人的。你才二十岁。嫁了人
的女人没生过孩子好遗憾的哦!」弘太太一听,浑身发抖,眼睛怨恨地偷偷瞟了
眼蔓枫,拼命哭道:「不啊……人饶过弘奴吧……弘奴乖啊……弘奴乖乖让
人cào,弘奴不要生孩子……人可怜可怜弘奴吧……」龙坤脸一沉呵斥道:「你
也不行,她也不干,人的话你们都敢不听啦?」他看看垂下头仍然凄惨地哭泣
不止的两个女人恶狠狠地说:「哭,哭也没用!你们两个人里非得有一个大肚子
不可。你们说怎么办吧:抽签,抓阄还是掷骰子,你们自己挑!」两个一丝不挂
的女人跪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就是不肯说话。龙坤气得两眼一瞪,头命手下
去找骰子。披侬见状站起身,伸手拦住了他道:「大哥,用不着这么麻烦,小
我有个意。让她们自己定夺,包管她们心服口服,绝无一字怨言。」「哦?」
龙坤和登敏听到披侬的话,都兴趣盎然地看着他,等他说出自己的意。
披侬看了看两个赤条条哭成一团的女人,胸有成竹地说:「在我和登敏老兄
比试之前,先让她们俩比试比试,谁比输了就只好乖乖地让人cào大肚子啦。自
己本事不到家,那也怨不得别人,对不对?」龙坤和登敏听了他的话顿时眉开眼
笑,都频频点头,连两个女人的哭声都低了下来,竖起耳朵听他决定自己命运的
下文。果然,登敏好奇地问:「让她们比什么呢?」披侬点点头笑眯眯地说:「
是啊,这倒是个问题,要让她们心服口服。不能让她们比做骇客,这对弘奴不公
平。也不能让她们比下厨,这对枫奴不公平。好在我这里刚好有一件事,让她们
俩比一比再公平不过。」说完,他卖关子似的停了下来,盯着两个女人不说话了。
两个女人虽然都低低地垂着头低声饮泣,但都竖着耳朵捕捉着披侬嘴里说出
来的每一个字。他忽然不说了,两个女人一下都恐惧得浑身发抖,不知噩运会落
在谁的头上。
龙坤坐在沙发上把二郎腿一翘,点着披侬说:「老,别卖关子啦,你看你
把枫奴吓成什么样子了!她可是让人谈虎色变的缉毒警呢!快说说让她们比什么
,能让她们心服口服,绝无怨言啊!」披侬诡秘地笑了:「弘奴吹箫的功夫二位
看怎么样啊?」龙坤和登敏听到他的话立刻眼睛一亮,不停地点头:「不错不错
,着实不错。技艺精熟,堪称一绝。」
披侬的眼睛转到蔓枫白嫩嫩的身子上,笑眯眯地说:「枫奴也不弱呀!她虽
然没给我吹过,但枫奴那张小嘴的功夫我在她的片子里可见过,也算得上是炉火
纯青啊!」另外两个男人一听,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连连点头,一连声地称赞披
侬的意好。披侬得意地点着两个女人说:「好啦,就这么定了。你们两个人给
我和登敏先生吹箫,谁先吹出来为胜,后吹出来的就不要怨天尤人,怪你学艺不
精,当然就要陪人玩儿大肚子的游戏喽。」再看两个女人,已经再次哭成了泪
人,却都再没有求饶。因为她们知道,求也没有用,她们俩当中谁进这道鬼门关
,全得靠她们自己的一张嘴用下三滥的手段分胜负了。
披侬笑呵呵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正面朝上托在手上,对两个女人说:
「弘奴先到先得,你就挑个面吧。弘奴,你要正面还是反面?」弘太太下意识地
瞟了瞟蔓枫,紧张地盯着披侬手里的硬币,可怜巴巴地说:「弘奴……弘奴就要
人手上这一面吧。」「好!」披侬叫了一声,刷地把硬币扔上了天。三个男人
的眼睛都追踪着飞上天的硬币。弘太太和蔓枫虽然是手被铐在背后跪在地上,也
都吃力地仰起头,紧紧地盯着天上的硬币。硬币升到顶点落了下来,披侬伸手一
把接住,攥在手里。
然后把拳头伸到龙坤和登敏的面前,两个女人也伸长了脖子,紧张地盯着。
披侬慢慢地张开了手掌,那枚硬币闪着亮光躺在他的手掌之间,正面朝上。
弘太太一看,脸胀得通红,小鸡啄米一样一边点头一边喃喃道:「谢谢人
……谢谢人……」披侬看了她一眼,用近乎亲热的口气问:「弘奴,你先选,
你选哪个人啊?」弘太太抬起头,眼珠朝跪在一旁的蔓枫快速地转了一下,红
着脸盯着披侬的下身,颤抖着嘴唇说:「就让弘奴伺候人您吧!」说完又心虚
似的忍不住瞥了蔓枫一眼。
披侬哈哈大笑:「好…好,弘奴就给我吹吧!」登敏这时走到蔓枫的跟前,
托起她的脸笑嘻嘻地说:「那给我吹的就是枫奴喽?」蔓枫心中一沉,赶紧点头
道:「枫奴伺候人。」她这时的心里七上八下,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
滋味。她明白弘太太选择披侬的用意。显然这位陆军少校是龙坤这里的常客,弘
太太为他咬不知已经有多少次了。说不定他们之间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默契。
这样她从一开始就把自己置于不利的地位。她知道,弘太太已经把自己当成
敌人了。
其实弘太太那怨恨的目光她早就意识到了。她刚才话一出口马上就意识到自
己说错了话。弘太太不但是她同事的妻子,轮年纪也算是个小妹妹。她心中为此
充满了歉意,可糟糕的是,她连个解释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最令人悲哀的是,她们两人本来都是毒枭手里的囚徒和玩物,同命相连,现
在却因为毒贩的这个阴损下流毫无人性的念头,变成了互相仇视的敌人。
她完全可以理解弘太太心中的委屈和怨恨。如果说自己是因为职业和身份的
关系而成为毒枭报复的对象的话,她则完全是受到无辜牵连,落入这人不人鬼不
鬼的屈辱境地。蔓枫从资料上知道,她结婚时才刚刚十九岁,现在也刚满二十。
甜蜜的家庭生活本来刚刚开始,却因为丈夫的职业变成了仇人手里的玩物。
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蔓枫明白,同处魔窟,无论从身份还是从年纪来说,自己都应该、甚至有责
任照顾这位弱小的同事妻子。但恶毒的毒枭却把她们抛进了这样一个残酷的竞技
场。如果是别的事,她可以做出牺牲,让着她,可眼前的事,她无论如何也没法
让啊!
她也是人,一个二十五岁的未婚女子。被他们残忍地糟蹋自己的身体是身不
由己。她怎么能够为了虚幻的良心、正义、责任感就动献出自己的身体,给毒
贩当玩物?而且,给他们作玩物的结果就是要怀上他们的孽种。这样的事情,她
怎么能够做得出来!她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沉沦下去。
蔓枫的心在滴血,她暗暗叫苦:「命运啊,你为什么对我如此的残忍?弘太
太啊,对不起,我只能说,对不起你了……」蔓枫还在发愣,突然哗啦一声,脖
子被猛地拽了一下。她抬头一看,披侬和登敏已经大剌剌地在沙发上并排坐好,
脱了裤子岔开长满黑毛的大腿等着她们了。
弘太太已经跃跃欲试地跪在了披侬岔开的大腿中间。她眼露急切、上身前倾
,伸长了脖子,张开小嘴,露出粉红的舌尖,嗓子里娇羞地哼哼着,眼睛死死盯
住了披侬胯下的大家伙。如果不是她脖子上的铁链被龙坤的手下用力拽着,她可
能已经扑上去,开始为他咬了。
蔓枫暗暗叹了口气,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不管多么屈辱、多么下贱、多么
没良心,为了自己重生的那一丝希望,这场比赛她不能输。她吃力地向前挪动了
一下赤条条的身子,在披侬岔开的大腿中间跪好。一股骚哄哄的味道扑鼻而来,
她用力屏住气,默默地咽了口唾沫,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臭烘烘的大家伙上,快
速地瞟了登敏一眼,用低低的声音乖巧地说:「枫奴伺候人。」
第48章
龙坤站到沙发后面,看着两个反剪双臂赤条条跪在男人岔开的光溜溜的大腿
中间蓄势待发的女人,笑眯眯地抬起了手。刷地一道雪亮的灯光把沙发上的两个
半裸的男人和他们跟前的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照得通明,两具赤条条的裸体白得
耀眼。
蔓枫的心里在发抖,心想,不知道有多少个高画质的摄像头正对着她们,下
面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yín秽场面将被从所有的角度记录下来,成为她永远难以摆
脱的羞耻的记录。
龙坤得意洋洋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弘奴、枫奴听好,听我的号令一齐
开始,谁先吹出人的精水为赢。不过,后出的也不许半途而废哦!否则,人
我严惩不贷!听见了吗?」「是,人。」蔓枫和弘太太齐齐地低声答,声音
里饱含着屈辱和恐惧。
「好啦,开始吧!」龙坤举着的手一下劈了下来。
蔓枫只觉得脖子下面的铁链一松,旁边的弘太太白花花的身子却已经对准面
前黑乎乎的肉坨子呼地扑了上去。蔓枫也不敢怠慢,赶紧俯下身子、伸长脖子,
张开小嘴,忙不迭地叼住登敏胯下臭烘烘软绵绵的肉坨坨,一口吞到嘴里,不顾
一切地呼噜呼噜地吸吮了起来。
一边吸吮,她一边忍不住偷眼瞟了旁边的弘太太一眼,却发现原先迫不及待
的她现在居然还没有把披侬胯下的家伙含到嘴里,而是用头拱开披侬的大腿,歪
着头长长地伸出舌头,哧溜哧溜一下一下地舔着他软塌塌的大阳具。
她似乎并不急于把那坨臭肉吃到嘴里,而是先把两个圆溜溜的蛋蛋仔细地舔
过一遍,似乎连表面那些细密的皱褶都舔得一丝不苟,然后用嘴唇托住软塌塌的
肉坨,把舌头伸向下面,贴住阳具的根部,粉红的舌头灵巧地一卷,有滋有味地
嗤嗤地舔了起来。
蔓枫不明白弘太太这是什么路数,她也不敢掉以轻心,照以往的经验,她嘴
里含住登敏的ròu_bàng,嘬起两腮,拼命吸吮,同时卷起舌头,用力地去舔含在嘴里
的guī_tóu。她连嘬带舔,吃得吱吱作响,不一会儿,连口水都淌了出来,顺着嘴角
流到了下巴上。
舔到两腮都酸痛了,嘴里的ròu_bàng开始有了一点反应。她忙里偷闲瞥了旁边一
眼,发现弘太太还在伸着舌头,一下一下有有眼地舔披侬的阳具,舔得蛋蛋和
ròu_bàng上都湿津津的。但让她吃惊的是,尽管弘太太还没有把披侬的ròu_bàng吞进嘴里
,但那ròu_bàng已经开始硬挺起来了。而自己嘴里的ròu_bàng却还是软塌塌的。
她不由得想到刚才弘太太选择披侬时的表情,不禁心里一沉:难道他们两个
人之间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默契?要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可就惨了。不管怎么
样,她必须要做拼命一搏。
想到这儿,她打起十二分精神,聚精会神地吸吮起来。不一会儿豆大的汗珠
就顺着她的额头淌了下来。登敏的ròu_bàng终于在她嘴里开始硬挺了起来,两条毛烘
烘的大腿也不由自地夹住了她跪挺的光身子。
这时她的耳朵里传来了吱吱的刺耳声音。她偷眼朝弘太太那边扫了一眼,发
现她也已经把披侬的ròu_bàng吞到了嘴里,正在哧溜哧溜地用力吸吮。她一边吸一边
娇媚地呻吟,眼睛还不时地抬起来窥视披侬的反应,向他频送秋波。
蔓枫心中着急,嘴上加了把劲,头也一前一后地摆动,把登敏的ròu_bàng在自己
嘴里快速吞吐起来。她一次次伸长脖子,拼命把已经开始硬挺的ròu_bàng送进自己的
喉咙深处,用力挤压那滑溜溜的guī_tóu。虽然把自己顶得直翻白眼,她也顾不得了。
她吸吮得气喘咻咻,胸腔深处不由自地发出嗯嗯的呻吟。
急促的吸吮当中,她隐隐约约听到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兴奋的哼声,心头不
由得一震。抬起眼皮偷眼瞄了下登敏,却发现他还懒洋洋地仰在沙发上,虽然脸
色绯红,但对她卖力的吸吮似乎并没有明显的呼应。
她狐疑地看了看旁边,吃惊地发现,那粗重的喘息竟是来自披侬。他斜靠在
沙发上,一只手抓住弘太太一只丰满的乳房,不由自地用力揉搓着,嗓子里
着她的吸吮哼个不停。再看弘太太,蔓枫大吃一惊,她嘴里吞吐的大ròu_bàng胀得像
根小棒槌,青筋毕露,她的小嘴张到最大也只能吞进去一半。而自己嘴里那根肉
棒还只是像根胡萝卜。
她的胸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沮丧。她很清楚,自己落后了,远远的落后了。
弘太太嘴里的ròu_bàng随时都可能喷发,而自己嘴里的还差得远。难道自己就这
样输了吗?马上就要被两个无耻的毒贩子强行授孕,成为他们的玩物、永远沉沦
下去了吗?她不服气,她不敢想象输掉这场比赛的可怕后果。
她不再想别的,也不再看别处,全神贯注在自己嘴里的那根湿漉漉的ròu_bàng上
,拼命地吞吐吸吮,香舌也一刻不停地舔弄不止。凌乱的秀发掉落在汗渍渍的脸
庞上,遮住了眼睛,她也顾不得了。终于,那热乎乎的家伙开始迅速地膨胀起来
,她甚至感觉到大guī_tóu的顶端开始渗出丝丝滑腻的黏液。
她感觉到一丝希望,暗暗咽了口唾液,用上了全身的力气进行最后的冲刺。
登敏也不由自地哼哼起来,大ròu_bàng已经膨胀到极限。吞吐之间,她敏感的
嘴唇甚至已经能够感觉到ròu_bàng表面那凸起的青筋在有节奏地搏动。她一边满头大
汗地吞吐着ròu_bàng,一边暗暗在心里喊着:快了快了,马上就要喷发了。快射吧,
快呀,都喷射在我的嘴里吧!救救我吧……
好像是应她的呼唤,男人爆发前那特有的令人心里发抖的闷哼传进了她的
耳膜。她不顾一切地向前一扑,让那硕大的guī_tóu深深插入自己的喉咙,嘴唇紧紧
拢住粗大的ròu_bàng,头死死抵住他的下身。良久,却不见她期望的喷发,被她抵住
的登敏反而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拉,一点点从她嘴里抽出了ròu_bàng,再噗地一声重重
地插了进去。
蔓枫一下懵了,不知是怎么事。大ròu_bàng一次次插进她的口中,可男人那令
人心悸的哼声真真切切地响在自己的耳边。她下意识地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下旁边
,立刻惊呆了。原来马上要发作的是披侬。只见双手捧住弘太太紫红的脸颊,费
力地从她嘴里抽出胀得像根小棒槌的大ròu_bàng,硬挺的ròu_bàng顶端的大guī_tóu青紫发亮
,它令人难以察觉地抖动了一下,大股粘稠的白浆喷吐了出来。
他把暴胀的大ròu_bàng杵到弘太太的脸前。她不但不躲闪,反而仰着脸凑了上去。
粘稠的白浆呼地喷了出来,喷到她的脸上、鼻子上、嘴唇上,流淌到她高耸
的胸脯上,甚至连眼眉上都挂着丝丝缕缕的浆液。弘太太漂亮的大眼睛微微闭着
,不经意间流露出胜利者骄傲的笑意。
蔓枫一下几乎窒息了。他射了,他射在弘太太的脸上了。而自己嘴里的ròu_bàng
还在不停地进进出出。她凄惨地意识到,自己输了,输在了这个比自己小五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