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要紧事,在首相府和集团总部商量都不方便,就到你们家来了。你也过来,帮
忙招呼一下吧。」楚芸下身那个讨厌的小东西正闹得欢,实在不想凑这个热闹。
但自己是家里的长媳,又参与过家族事务的核心机密,小姑妈发了话,实在
没有理由推辞。于是她只好咬咬牙,点头答应了。客厅里,婆婆已经让仆人准备
好了茶水,见楚芸来了,忙示意下人把水送到书房门口,由楚芸端进去照应。
楚芸把水端进书房,忍住下身强烈震颤的异物感,迈着小碎步挨个给各位长
辈奉茶。这时,屋里已经在热火朝天地讨论上了。
文沙在介绍情况:「这次反对党显然是早有预谋,现在为空缺议席补选进行
的谈判进行得很不顺利。反对党今天下了最后通牒,条件是大哥辞职。」沙瓦接
口说:「外面已经有风声,反对党可能要求宪法院释宪,宣布五月大选结果无效。」
楚芸奉完茶,默默地坐在书房的角落里,那可恶的小东西好像也有灵性,越
是这种时候闹得越欢,下身一阵紧似一阵的震颤让她坐立不安,但她一动也不敢
动,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沙瓦的话引起片刻的沉默,颂韬打破了沉默。他沉思着说:「这是个非常危
险的信号。说明他们可能来硬的。宪法院那边的情况如何?」文沙马上应:「
七位宪法法官,有三票是我们的铁票,还有三票完全听命于国王,估计会倾向于
反对党。剩下的一票嘛,就是向来不偏不倚的沙鄂了。」颂韬若有所思地说:「
此人是老前辈了,见风使舵,几十年屹立不倒,可算是政坛的不倒翁。」他转向
文沙说:「你安排一下,我和他见一面。你这一段也要把要精力集中在他身上
,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渠道和资源,千方计稳住沙鄂。必要的话可以用一点非
常手段,绝不能让差立坤把他拉过去。宪法院这边搞定了,没有了后顾之忧,补
选谈判我们就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大不了在席位上给他们一点甜头,先度过这一
关再说。」文沙把颂韬的吩咐记下了,颂韬忽然想起了什么,关心地问他:「沙
汶先生那里有什么新消息吗?」
文沙先是一愣,马上明白了颂韬指的是什么,无奈地摇摇头说:「毫无头绪。
她的车留在家里的车库里,好像没有出远门。家里没有被人侵入和翻动的任
何痕迹,好像也不是被绑架了。她的手机号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出现过了。总之
,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好像是人间蒸发了。」楚芸听到这里,忽然明白他们说的
是蔓枫,心头不禁一紧。只听颂韬说:「警局内部的关系也都调动起来了,连老
爷子都出面了,动员他原先的老部下帮忙调查,也是音讯全无。她手里有好几个
案子现在都停在那里……唉……」楚芸的心砰砰乱跳,真想把文叻这个名字说出
来。
可她不敢,这是引火烧身。
再说,就算把文叻说出来,也未必能挖出蔓枫的线。她内疚地咬紧了嘴唇。
书房的密商半个多小时就结束了。看着位高权重的长辈们一个个鱼贯而去,
楚芸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楚芸像怀里揣着一只小兔推开了健身房专用更衣室的门。不出所料,文叻和
沙坎早已坐在里面等她了。楚芸身关上门,小心地上了锁,转过身来,趋前两
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怯怯地低声说:「芸奴来了,请人吩咐。」屋里一
片寂静,没有人说话。楚芸诧异地抬起头,发现那两个无赖都在笑眯眯地看着自
己。她心里一惊,马上明白了原委。她忙不迭地伸手解开衬衫的扣子,脱掉衬衫
,起身扒下牛仔裤。然后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胸罩裤衩。她转眼间把自己脱得一
丝不挂,重新跪在了他们的脚下。
沙坎满意地笑了,阴阳怪气地问:「怎么样,芸奴,我送给你的宝贝还乖吧?
没让你讨厌吧?」楚芸垂下了头,脸羞得通红。其实,这个时候,那个讨厌
的小东西正在她的身体里嗡嗡地震动着。她低低的声音道:「芸奴不敢。芸奴一
直按人的吩咐,一分钟也不敢怠慢。」沙坎嘿嘿地笑了:「谅你也不敢。好吧
,把它拿出来吧。」楚芸像得了大赦令,微微抬起身子,在两双欲火中烧的眼睛
的注视下,慢慢地岔开腿,一只手伸到胯下,捏住绳头,另一只手在旁边护住,
一点点把那正嗡嗡作响的可怕东西拉了出来。
当在自己敞开的阴唇中间看到红光的时候,楚芸犹豫了一下。她抬头看了看
沙坎和文叻的脸色,一咬牙,把那东西抻了出来。
那小东西湿漉漉粘乎乎的,落在手心里还在嗡嗡地震动着,震的人心里发麻。
刚刚拿在手里,那东西一端的红光忽然有节奏地快闪了起来,而且越闪越快。
没等楚芸反应过来,它忽然呜地一声尖利地叫了起来。楚芸吓了一跳,差点
没把它扔在地上。
沙坎手里拿着个钥匙样的东西按了一下,尖叫立刻消失了。他伸手从楚芸手
里接过那个粘乎乎的东西,捏着细绳,放到自己鼻头前,非常享受地深深吸了几
口气。
他把那东西拿在手里,也不管那上面沾满了楚芸身体里带出来的粘液。他也
不知拧了下什么地方,把那小东西打开了,他把里面一个什么东西拿出来看了看
,一边装去一边朝楚芸点点头说:「算你识相,还算乖,没跟我耍滑头。」楚
芸心里砰砰跳个不停,庆幸自己千辛万苦总算侥幸过关,嘴里低低地说:「芸奴
不敢。」不过,她哪里知道,她高兴的太早了。
沙坎把那个小东西放在了一边,把粘了粘液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面闻着,漫不
经心地走到楚芸身边。他把手指伸到楚芸的嘴边上,拨弄着她的嘴唇,弄得她的
嘴唇粘乎乎的,虽然是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但她还是差点呕了出来。
沙坎开了口:「芸奴啊,你可真是没有眼色啊,还要我一点点地教你吗?」
楚芸一愣,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虽然一个不愿意,还是勉强地张开
了小嘴。沙坎毫不客气地把沾着粘液的手指插到她热乎乎的嘴里,在她柔嫩的舌
头上转来转去。
楚芸知道自己必须要有所反应了,否则不知又会受到什么惩罚。她撮起嘴唇
,嘬住沙坎脏兮兮的手指,吱吱地吸吮起来,好像那是什么香甜的美食。一股带
着腥骚气味的液体冲进口腔,顺着嗓子咽进了肚子里。楚芸拼命压抑住一阵阵涌
出来的恶心,装作津津有味地吮个不停。
沙坎的手指被楚芸含在湿热的嘴里,吸吮得痒痒的,煞是舒服。他闭着眼享
受了一会儿,突然拍拍楚芸的脸颊问道:「芸奴,你还记得吗,你还欠着我的债
呢!」楚芸心里一沉,想起昨天离开前的那一幕,知道这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
去了,只好乖乖地点点头道:「芸奴记得,芸奴听候人的发落。」沙坎嘿嘿一
笑:「怎么是听候我的发落?你可是亲口答应,今天要加倍卖力服侍老子,老子
昨天才放你一马的。」楚芸心里在发抖。昨天那一夜,自己简直就是在地狱熬过
来的,到了他的嘴里居然还是放了自己一马。但和这样的无赖哪有什么理可讲,
自己没有选择,只有屈从。她头一低,一边继续舔着他粗糙的手指,一边含混不
清地说:「芸奴该死,芸奴加倍服侍人。」
第3章
蔓枫光着身子跪在牢房中央瑟瑟发抖,龙坤的一个手下从外面推来了一个大
箱子。这个大箱子从外表看,只是一个大号的旅行箱,可打开里面,却能看出,
经过了特殊加固。
龙坤命人蒙上蔓枫的眼睛,连耳朵也用耳塞塞上了。蔓枫预感到他们要带自
己出去,心里不禁砰砰直跳。有人抓住她光裸的双臂,把她的身子横着放倒下去。
凭着直觉,她知道自己躺在了那个打开的大箱子里。两只粗糙的大手抓住她
的脚腕,强迫她蜷起身子,头也被人强按着挨上了膝盖。接着,四肢和身体都被
结实的带子紧紧勒死,丝毫也动弹不得。咣地一声,盖子盖上了。蔓枫一个大活
人竟被装进了那个旅行箱里。
旅行箱被竖了起来,蔓枫赤条条的身体被紧紧束缚着,蜷缩在狭小的箱子里
,就像婴儿蜷缩在母亲的zǐ_gōng里一样。但她不知道自己将被带到什么神秘恐怖的
地方。
箱子呼噜噜地被推着走了一段,接着就被抬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箱子再被放下,打开。蔓枫的眼罩再被打开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在一间堪称豪
华的房间里。
龙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一身笔挺的西服,脚上也换了锃亮的皮鞋。他
看看被从箱子里提出来赤条条跪在一边的蔓枫,对手下的打手们吩咐说:「给蔓
枫警官弄干净点,让她漂漂亮亮地见客。」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几个打手把蔓枫赤条条地推进了一间浴室,几个人都脱了光膀子。他们强迫
她站在浴室中央,岔开腿,然后打开水龙头,哗哗地冲洗起来。一个大汉摘下花
洒,专门冲洗她的下身,几只大手一起上来,在她光溜溜的身体上七上八下的揉
搓起来。
蔓枫忍受着肉体的蹂躏,思绪却跑了老远。凭直觉,她觉得这个地方离关她
的牢房应该不远,甚至可能就在同一幢建筑里面。因为她没有感觉到汽车的颠簸。
仅凭箱子下面那几个小轮子,还有人力抬着走,不可能走太远。如果这个猜
测成立,那么这个地方应该就是龙坤的yín窟。
不容她多想,那几个大汉已经把她浑身上下仔细擦洗了一遍,尤其是胸脯和
下身,搓得她皮肤发红,针扎般的生疼。他们关了水,把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擦的
干干净净,甚至连头发都用吹风机吹了吹,然后把她光着身子反剪双臂推了出去。
让蔓枫意外的是,龙坤居然在门口等着她。他托起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
「今天见的都是有身份的大人物,你可给我卖点力气。要是客人不满意,我怎么
收拾你,不用我再告诉你了吧?」说完,不等蔓枫答话,他转身走了。
那几个打手拿来一条眼带,给蔓枫戴上。那眼带就像一个简易的面具,她的
眼睛能够露出来,但外人看不到她的脸的全貌。这大概和他们在片子上打上马赛
克是一个意思吧。
蔓枫赤条条反剪双臂被带到一扇真皮包裹的门外,被按在地上,跪在门口等
候吩咐。透过门缝,可以听见屋里噪杂的声音。有男人放肆的狂笑,有女人痛苦
的呻吟,还有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嘈杂。蔓枫暗中推测,这屋里肯定是龙坤的yín
窝,而自己大概就是他今天招待客人的一盘菜。
忽然,屋里一阵狂笑,好几个男人一起大声狂叫:「请进来请进来……」站
在门外候命的几个打手一听,马上拉起蔓枫,开门把她推了进去。
屋里烟雾缭绕酒气熏天,赤条条的蔓枫一进门,男人们立刻静了下来,只剩
下女人痛不欲生的呻吟。蔓枫悄悄瞥了一眼屋里,见除了龙坤外还有四个男人,
都是西服笔挺,正坐成一圈推杯换盏。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屋里除了自己之外并没有其他女人,那悲戚的女人呻吟
是来自几只硕大的音箱,男人们对面覆盖了整整一面墙的大屏幕上,正在放映一
部不堪入目的色情片。她一眼就认出来了,因为这片子她昨晚整整看了一夜,那
片子的女角就是她自己。
蔓枫一进屋就看到了龙坤严厉的目光。她心里一抖,腿一软,不由自地扑
通一声跪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她看到龙坤的眼睛里露出了笑意。他志得意满地走到蔓枫的跟前,拍拍她光
裸的肩膀,得意地对那几个男人说:「诸位,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咱们新片
的女角枫奴。」那几个人一听,哇地一声,齐齐站了起来,纷纷围拢在蔓
枫的身边,开始动手动脚。有的抚摸她丰满的胸脯,有的摩挲她光裸的脊背,有
的干脆扒开她白嫩的大腿,俯身窥视她的私处。他们一边摸,一边看两眼大屏幕
上的镜头,嘴里啧啧称赞。
一个男人手握蔓枫的一只丰满的乳房,一边肆意地捏着一边指着她脸上戴的
眼带对龙坤说:「老兄啊,干嘛还遮遮掩掩的啊?既然推她的片子,就让我们见
见真佛啊。我们出去也好替老兄好好宣传啊。」另外几个男人立刻附和着吵吵起
来,要见蔓枫的真面目。
谁知龙坤嘿嘿一笑道:「真面目肯定要让各位见,不过,不是现在。这位大
美女不是个一般角色,要见她的真面目可不是那么容易哦。是不是啊,枫奴?」
蔓枫一听,立刻垂下眼帘,恭恭敬敬地答:「是,人。」那几个男人一
听,兴趣立刻被勾起来了,纷纷问龙坤,这位神秘的枫奴到底是什么人。龙坤和
他们小声耳语了几句,他们立刻就不嚷嚷了。但他们对蔓枫身体的兴趣却变得更
强烈了。几只大手又开始在她赤条条的身子上游走起来。
摸着摸着,有个男人还是忍不住问:「龙爷,你刚才说肯定让我们见她的真
面目,但不是现在。那是什么时候?」龙坤嘿嘿一笑道:「等咱们的片子卖到五
十万,你们不想看,我也要让你们看。」几个人立刻哄地炸了窝。一个矮墩墩的
汉子嚷嚷道:「老龙啊,你这是逼我们啊,看来我们不卖力是不行了!」另外一
个戴眼镜的家伙接过来道:「龙爷,你这是吊我们胃口啊!人你是带来了,不过
,只让看屁股不让看脸,你这不是要人命嘛!」谁知龙坤嘿嘿一笑,嬉皮笑脸地
说:「放心,要不了人命,这光屁股大美人带来了,可不是光给你们看画的哦!
我保证给各位泻火。」眼镜听到这儿眼珠在镜片后面转了转,带着诡异的神
情问:「龙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龙坤并不答话,而是俯身拍拍蔓枫光溜溜
的屁股说:「你说呢,枫奴?」蔓枫想起龙坤进来前那凶神恶煞般的警告,赶紧
挺起胸脯,怯生生地说:「枫奴愿伺候各位人。」「哦……」几个男人的眼睛
里同时放出了邪恶的光,一个个紧盯着蔓枫高耸的胸脯,等着听她的下文。
龙坤凑到蔓枫的耳边,笑眯眯地问:「枫奴,那你说说,你准备怎么伺候几
位人啊?」蔓枫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答。她知道,在这间屋子里,她只是
这几个男人的玩物,自己身上任何一个部分,只要他们愿意,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她不知道龙坤心里想的是什么,怕答错了招来飞来横祸。
龙坤大概看穿了她的心思,继续用一种似乎「和蔼可亲」的语气说:「枫奴
,你伺候人什么最拿手啊?」蔓枫一下明白了龙坤的意思。她抬起头,楚楚可
怜地说:「枫奴会给各位人吹箫。」「哈哈,太好了,我就喜欢这高雅的玩艺
儿!」
那个矮墩墩的汉子先喊了起来。
龙坤笑了,他随意地踢踢蔓枫的屁股道:「那好吧,你就给这位查龙先生吹
一吹吧!」蔓枫心中一凛,颤巍巍地俯了下身,轻轻答道:「是,人。」说完
,向前挪动了几步,挪到了那个矮墩墩的汉子的膝下,可怜巴巴地仰起了头。
另外几个男人嘿嘿yín笑着围了过来,看着那矮汉子兴奋地脱掉西服,解开腰
带。毛料的西裤落在地上,露出了矮汉子灰白相间的内裤。他还没脱掉内裤,但
里面已经撑起了老高,引起了围观的男人的一片哄笑。
那家伙满不在乎地扒掉内裤,一条粗黑的ròu_bàng带着刺鼻的臊臭气味挺了出来。
蔓枫一看,心中暗暗叫苦。那ròu_bàng虽然还没有膨胀到极点,但已经粗得像根
棒槌,她怀疑自己的嘴能否容得下这么粗一条ròu_bàng。
其实,她除了那天在刑床上被龙坤的手下强行把ròu_bàng插入嘴里之外,根本没
有任何给男人咬的经验。现在一上来就要对付这么粗大的一条大ròu_bàng,她真觉
的无从下嘴。可昨天一天一夜的惨痛经验告诉她,不管多么难堪、多么屈辱,她
都必须屈从,有泪也只能往肚子里面咽。
她咽了口唾沫,屏住呼吸,硬着头皮挺直了身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张开了小
嘴,向那直挺挺竖在面前的大ròu_bàng迎了上去。
那大ròu_bàng是朝天挺立着的,她抻着腰,张着嘴,伸出舌头去舔。但由于手被
铐在背后,没有办法扶,只能用嘴去够,她费了好大力气才够着了那吓人的大龟
头。她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含住光溜溜的大guī_tóu,生怕牙齿碰到它,给自己惹来麻
烦。谁知一下竟没有含住,那大guī_tóu一下滑跑了,引来周围一阵讪笑。
蔓枫红着脸,大大地张开嘴,再次套住大guī_tóu,用柔软的嘴唇紧紧包住它,
一点点把它拉平,然后向前俯身,让那粗大的ròu_bàng慢慢向自己的嘴里推进。
谁知,这时那男人耐不住了,猛地一挺腰,那条粗大硬挺的ròu_bàng一下就戳进
了她的嘴里。坚硬的大guī_tóu触到她柔软的舌头的那一瞬间,她胃里涌出一阵恶心
,差点呕了出来。她拼命压住一阵阵翻腾的恶心感觉,缩起舌头,抵住几乎插到
了嗓子眼的大guī_tóu。
那粗硬的ròu_bàng还在一股劲地往她嘴里捅,她的舌头紧紧抵住不放。相持了片
刻,她知道这不是办法,性一闭眼,卷起舌头,在臭烘烘的大ròu_bàng上舔了起来。
这一舔,对方果然有了反应,不再一股劲地往里面捅,而是在她湿润的口腔
里面搅动了起来。蔓枫努力地忆着看过的视频资料里面咬的场面,用嘴唇用
力裹住粗硬的ròu_bàng,大力吸吮,同时用舌头不停地舔弄。不一会儿她就嘬得吱吱
直响,对方的情绪似乎也开始趋于平静,手捧大ròu_bàng在她嘴里有节奏地chōu_chā起来。
几个围观的男人手里拿着酒杯,一边喝一边指指点点,品头论足。蔓枫羞愧
难当,没想到,自己竟成了毒贩手中的性玩物,当众表演活春宫。可她现在这种
处境,还能有什么办法呢?不把他们伺候舒服了,自己就会像昨晚那样,生不如
死。
舔了一会儿,她的腮帮子开始有些发酸了,她希望尽快结束这让人难以忍受
的蹂躏。于是她用心尽力地吸吮,那呼噜噜、吱溜溜的声音让人听了心旌动摇。
她吸吮得口水都顺着嘴角淌了下来。她希望能给对方赶快弄出来。她知道男
人出过一次精后在一段时间内是有心无力的,这也许是自己尽快脱离苦海的唯一
办法。
忽然她发现对方的ròu_bàng越插越深,几乎都要插进自己的嗓子眼了。她被插得
直翻白眼,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对方的节奏和力度。但这时已经晚
了,她已经完全无能为力,只能听任对方为所欲为。
那条大ròu_bàng在她的嘴里纵横驰骋,越插越深。那男人也哼哼得越来越急促。
突然,他腰一挺,大ròu_bàng深深插入蔓枫的嘴里不动了。她清晰地感觉到对方
的身体在颤抖、火热的大ròu_bàng在颤抖。她立刻明白要发生什么了。头下意识地向
后仰,却被一双厚实的大手紧紧搂住。
大ròu_bàng猛地一跳,一股腥咸的温热液体喷涌而出,瞬间就灌满了她的口腔,
呛得她呛咳不止。可她知道,龙坤的规矩是不许漏出一滴jīng_yè,所以,她的嘴唇
紧紧包住大ròu_bàng,听任那令人作呕的浓浆灌进自己的嘴里。
她坚持了好一阵,确认再没有浓浆喷出了,这才强压住一阵阵涌出来的恶心
,一口一口地把嘴里腥臭的液体咽下肚去。然后再用舌头细心地把仍在嘴里的大
ròu_bàng一点点添得干干净净,这才小心翼翼地用香舌把开始软缩的大ròu_bàng送出来。
做完这一切,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然后恭恭敬敬地低头
说:「枫奴听候人吩咐。」</fr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