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厚重的台面叫道:「好,我看你到底有多硬!再不服,就用这个插你的屁眼!」
说着,转到控制盘前,啪地接通了电源。狭小的空间里,嗡嗡的电流声震得
人头皮发麻。他气哼哼地一下把转盘转到头,墙上一下亮起五盏小红灯。
「啊…呀…」蔓枫的惨叫立刻冲口而出。她双手攥拳、脚趾内抠,四肢猛烈
地抽动。龙坤立刻把电击的强度调低。可蔓枫的身体刚刚放松,他马上又把转盘
转到了头。
「啊…啊…啊呀……」蔓枫的惨叫撕心裂肺。她浑身的肌肉再次拧成了一块
块疙瘩,每一块都在剧烈地颤抖。四肢猛地抽动了两下,但都被死死捆住。突然
,嘭地一下,她整个白花花的身体向上挺起,弯成了一张弓。接着又猛然向下砸
去,嘭地砸在厚厚的台面上。
龙坤啪地关了电源,蔓枫赶紧张口嘴拼命喘气。他不容她喘息,猛地又接通
了电源。蔓枫刚刚松弛下来的身体立刻嘭地再次张成一张弓,全身布满了细密的
汗珠,她嘶哑地惨叫起来,紧接着就又嘭地砸在了台面上。
如此重复三次,蔓枫的惨叫已经变得不像人声了。当那五盏小红灯再次熄灭
的时候,龙坤抄起了扔在一边的金属棒,走到蔓枫岔开的下身后面,把金属棒对
准她狭小的gāng门,用力捅了进去。
「不……不啊……停……停下来啊……求求你……不要啊……」蔓枫声嘶力
竭地哭求着。龙坤根本不为所动。金属棒一点点插入了她的身体。
「停啊……停下来吧……枫…枫奴…知错啦……啊呀…疼死枫奴了…枫奴…
不…不敢了……呜呜……人饶过枫奴吧……」蔓枫的哭求变得绝望。
龙坤停了下来。但他没有抽出已经差不多全部插进蔓枫gāng门的金属棒,只是
示意那个光着下身的手下再次爬上台子,把软塌塌的ròu_bàng放在了蔓枫干裂的嘴唇
中间。
蔓枫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喉咙蠕动了两下,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张开了
嘴唇,哆嗦着轻轻叼住了臭烘烘的ròu_bàng,一点点吃了进去。
那匪徒对蔓枫的动作似乎并不满意,拍着她的脸高声叫道:「别偷懒,用劲!」
蔓枫的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嘬起腮帮子,吱吱地吸吮起来。
龙坤放开了金属棒,踱到蔓枫头前,得意地欣赏着她吸吮ròu_bàng的动作道:「
这次要好好记住哦,再忘了,龙爷要送你下十八层地狱了!」龙坤刚说完,蹲在
台子上的匪徒恶狠狠地「嗯?」了一声。蔓枫赶紧停止吸吮,含着ròu_bàng含混不清
地说:「是,人!枫奴不敢。」说完赶紧又含住ròu_bàng,卖力地吸吮起来。
龙坤脸上终于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
第25章
wy城中心一家顶级酒吧,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伴着若有若无的音乐,希
马尼和素廷正在轻松地品着美酒,天南海北地聊着天。
素廷呷了口酒,笑吟吟地问:「怎么样,大选投票结果老兄还满意吗?」希
马尼满脸笑意:「何止是满意,简直是喜出望外啊。没想到我们的抗议活动效果
这么好。不满颂韬的人全被动员起来了。wy城的投票率空前的高,弃权票比执
政党的得票还多,将近一半议席空缺。给颂韬出了个大难题哦。」素廷关心地问
:「那老兄的计划要继续往前推进喽?」希马尼点点头道:「是啊,我们终于可
以喘口气了,但不能让颂韬喘过气来啊。他现在已经意识到风险,开始害怕了。
今天爱国党正式提出与我们谈判,进行空缺议席补选,条件要我们提。」素廷不
动声色地问:「那你准备怎么办?跟他要什么价?」希马尼微微一笑道:「哪有
那么便宜?肯定是他付不起的价。不过,现在答不答应可由不了他了。桌面上的
谈判只是为了拖住他,麻痹他。我们的计划还要加快,在关键的时刻给他致命一
击,让他没有还手之力」素廷不说话,微笑着看着希马尼。希马尼顿了顿,看着
素廷说:「下面就要仰赖老之力了。你那里进展如何?」素廷伸了伸腰,从口
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桌子上,推到希马尼跟前说:「进展不错,人是已经服帖
了。
都在这里边。不过达到老兄要求程度,能带出来听使唤嘛,多少还差点火候。」
希马尼不动声色地用手按住信封,压低声音说:「那老要抓紧哦。」他用
手指敲敲信封说:「估计很快就要用上。最多十天半个月。目标的信息我最近就
给你,到时候可不要让我失望哦!」素廷点头微笑,两人心照不宣地举杯碰了一
下,一饮而尽。
****************
楚芸心情晦暗地走在家的路上。要不是彪哥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她真
想就这么漫无边际地在外面溜达,或者找个看不到人的地方坐一会儿,她现在最
不想去的地方,就是家。
街道上不知什么时候又热闹了起来,这次来来往往的都是系紫丝巾的人。他
们大声地喊着口号,吵得人心情烦躁。楚芸想不明白,不是选举完了吗?他们怎
么又上街了?难道他们不用上班挣钱养家糊口吗?
其实,真正让她心情烦躁的,是她身体深处带着的那个时不时发作的可怕的
小东西。
她本来以为,自己屈辱地迎那两个人渣,把自己珍贵的身体乖乖地交给他
们,任他们玩、任他们糟蹋,甚至不惜降尊纡贵,自认他们的性奴,可以换片
刻的安宁。谁知他们欲壑难填,不断变换出新的花样折磨自己。
今天在健身房,他们又给楚芸灌了一肚子的jīng_yè之后,还要她献身求欢。楚
芸知道,不答应他们是过不了关的。于是乖乖地赤条条躺在了床上,等他们上来。
先过来的是文叻。楚芸见他脱光了衣服,走到了床前,动蜷起腿岔开,用
双手抱住,把下身亮给他,低声下气地说:「芸奴请人赏光。」谁知这个无赖
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扑上来,而是拍拍楚芸光溜溜的屁股,指指自己的胯下道:「
芸奴啊,人没法赏你光。你要替人想想办法哦!」楚芸闹了个大红脸,放下
腿,低头一看,那无赖向来都直挺挺硬梆梆的ròu_bàng居然像条肉乎乎的大虫子,无
精打采地耷拉着。她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了。自从认识文叻以来,他从来都是挺
着硬梆梆的大ròu_bàng动来糟蹋自己,一次都没有遇到过现在这种情况。她一下竟
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
文叻笑嘻嘻地说:「芸奴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名门贵妇,不会是只会像那些
下等妓女一样岔开腿等男人上床吧?我记得你一向是很有情趣、很有办法勾引男
人呢。快想想办法让人硬起来啊!」这几句话顿时让楚芸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
钻进去。他刚才话里有话,楚芸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可那是和自己心爱的男人。
其实他说的没错,自己对他来说,和一个下等的妓女没有别。跟这个无耻
小人,把身子给他已经是万般无奈,要让自己真心实意地伺候他,真是难于上青
天啊。
楚芸终于明白了,他这次所要的,说穿了,就是要自己从被动地忍受他们的
糟蹋变成动求欢。迈出这一步,自己就成了一个真正的荡妇、货真价实的娼妓。
可问题是,他的要求,不管多么下流无耻,多么不讲理,自己都没有办法拒
绝。
她暗自咬了咬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顾不得想以后的事了。现在她面临的
难题,竟然是怎么才能让这个无赖能够糟蹋自己的身体,真是荒唐之极。
楚芸忽然想起,刚才给他吹箫的时候,他明明硬的像块铁,现在怎么突然就
不行了?她心里已经有几分明白,他这是有意给自己出难题,像个有权有势的
子一样变着法子消遣自己。
谁让自己有把柄在他手里。骂归骂、恨归恨,不管有多么下贱、多么屈辱,
楚芸也必须使出浑身解数,满足这个无赖的权力欲加yín欲。
想到这里,楚芸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垂下低声下气地说:「芸奴伺候人。」
说完,她双手轻轻捧起文叻那软塌塌的丑陋肉虫,再次张开小嘴,一口吞到
了嘴里,吱吱地卖力吸吮了起来。
文叻到底只是个无耻的小无赖,胯下的家伙被那双柔嫩的小手温柔地捧着,
含在名门淑女温暖湿润的小嘴里尽心尽力地吸吮着,尽管他使劲绷着,但没两下
,大肉虫就不听话地膨胀起来,变成了一条硬梆梆的大ròu_bàng。
楚芸见他起了性,顺势拉着他倒在床上,一边把腿岔得大大的,一边用手扶
住他暴胀的大ròu_bàng,引导它进入了自己的蜜洞。那大家伙一碰到湿润的洞口,立
刻情不自禁地向前冲去,噗哧一下全根没入。楚芸悄悄地松了口气。
文叻抬起屁股开始chōu_chā,可刚chōu_chā了没两下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停住不动了
,伸出臭烘烘的嘴去找楚芸的小嘴。楚芸下意识地躲开,他却不依不饶,追着不
放。
楚芸无奈,只得憋住气,任他吻住了自己的嘴唇。
文叻厚实的嘴唇一碰到楚芸柔软的樱唇,立刻伸出舌头,想要破门而入。楚
芸忍住恶心,紧闭双唇,把那条湿淋淋的大舌头拒之门外。
文叻试了几次,没有得逞,下面突然发动,抬起屁股重重地chōu_chā起来。楚芸
没有准备,被他插的一阵心慌,嗯嗯地呻吟起来。他的舌头趁机拱进了楚芸的双
唇。楚芸心中涌起一阵恶心,偏头躲开那条令人作呕的大舌头。
谁知文叻突然停了下来,扳过楚芸的头,凶神恶煞般问她:「芸奴,你就是
这样和那个星洲小白脸缠绵的吗?要不要我拿出来放给你看看?告诉你,别想糊
弄老子。老子要是愿意,连你和你老公在被窝里的好戏也能弄出来给大伙欣赏欣
赏!」楚芸的脸一下吓白了,她眼泪在眼眶里转,低低的声音告饶:「芸奴该死
,请人饶恕芸奴……」说着,不顾一切地双手紧紧搂住文叻的赤背,用自己丰
满的胸脯贴住他硬梆梆的胸膛,用力揉搓,同时,柔软的樱唇紧紧贴上了他的嘴
唇,柔嫩的香舌动探入他的嘴里,去挑逗他厚实的大舌头。
文叻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湿淋淋的大舌头毫无顾忌地长驱直入,伸到楚芸
的嘴里,和她的香舌搅在一起。随着吱吱的吸吮声,口水从嘴角淌了出来。他的
屁股也不由自地拱了起来,噗哧噗哧地chōu_chā不停。
在他上下同时进攻下,楚芸开始招架不住了。她的身子发软,喉咙发干,下
身暗流涌动,被他插得呱唧呱唧一片水声。她控制不住自己,啊…啊…地呻吟起
来。
楚芸的反应似乎让文叻受到了鼓励,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终于一
发而不可收拾,在她柔软温热的身体里一泻千里。
楚芸嘴里含着这个无赖男人的湿淋淋的舌头,下身插着他热烘烘的ròu_bàng,紧
紧搂住他的腰,一点也不敢放松。生怕他再生出什么枝节。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芸隐约听见不远处有人鼓掌。她偷眼望去,原来是沙坎
在yín笑着拍巴掌。文叻也好像突然睡醒了一样,放开楚芸汗湿的身体,意犹未尽
地抽出软缩的ròu_bàng,慢吞吞地站了起来。
沙坎走到跟前,拍拍楚芸光溜溜的屁股说:「芸奴,好!这才像个真正的婊
子!」楚芸的脸腾地红到了脖子,她拼命垂下头道:「芸奴该死,请人宽恕。」
沙坎嘿嘿笑着说:「芸奴别忙着请罪,先把子我也伺候好了再说。就照刚
才那样再来他一次。」楚芸可怜巴巴地抬起头应声道:「是,人……」忽然她
的眼睛定在了他背后的墙上,脸色慢慢变白,嘴唇不由自地哆嗦起来。
沙坎正在脱衣服,见到楚芸的表情,莫名其妙地头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
常。他正要发作,却见楚芸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音乞求道:「人,芸奴
家的时间马上到了,求求人今天放过芸奴吧,芸奴明天一定加倍尽力伺候
人。」沙坎头看了下挂在墙上的表,果然离楚芸每天家的时间只有不到半小
时了。他过头,摆出一副无赖的嘴脸:「你到不到时间关老子什么事?老子今
天没有尽兴,你就得伺候老子!」楚芸听了他的话,急得差点哭出声来。她红着
眼睛哭诉道:「人可怜可怜芸奴吧,彪哥可能已经在外面等了。芸奴要是到点
不出去……」沙坎眼睛一瞪,粗暴地打断楚芸的哀求:「少跟老子废话,快去洗
洗,过来伺候老子。今天你不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哪儿也别想去!」楚芸跪着没
动地方,只是一个劲地哭着求他放过自己。
文叻在一边见了,暗暗朝沙坎使了个眼色。沙坎看到他的眼色,眼珠一转,
松口道:「好吧,你今天不给老子cào也可以,但有一个条件。」楚芸一听他松了
口,马上抬起头,一双哭红了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他,可怜巴巴地等着他发
落。沙坎嘿嘿一笑,转身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圆溜溜的东西,举到楚芸的眼前道
:「把这东西塞到你那小骚屄里带家,老子就放你走。」文叻这时也凑了上来
,色迷迷地盯着楚芸的脸,观察她的反应。
楚芸定睛一看,那是个蚕茧状的东西,有鸽子蛋大小。她立刻明白了那是什
么东西,脸腾地红了。她条件反射地向后缩着身子道:「不……不……不要…
人…求求你……不要啊……明天……」「什么明天?这个你不答应,那就现在上
来,给老子cào!」沙坎说着,就动手去拉楚芸的胳膊。
楚芸拼命躲闪,拼命摇头,可还是很快就被沙坎压在了身子下面。楚芸一边
拼命挣扎一边哀哀地央求:「人开恩啊……饶过芸奴吧……」沙坎一手按住楚
芸赤条条的身体,一手把那俗称跳骚蛋的yín具举到她的眼前,恶狠狠地说:「要
么现在就让老子cào,要么把这个塞进去家,你自己选吧!」楚芸呜呜地哭着,
偷偷抬眼看了看沙坎,又看了看文叻,见他们俩都凶神恶煞般盯着自己。她又扫
了眼墙上的表,脸憋得通红,她一咬牙,点了点头说:「芸奴……芸奴愿意……
听候人发落。」沙坎好像看穿了楚芸的心思,手里举着那个小东西,在楚芸面
前晃了晃说:「答应的这么便当啊?别跟我动你那小心眼儿。现在先把我糊弄过
去,过会儿一出这个门,你就把它拿出来了。」楚芸被他说中了心思,脸上一阵
燥热。沙坎拍拍她的脸道「我这个跳骚蛋可是与众不同哦,它可是个高科技产品。
别看它小,它肚子里可是有定时启动装置和高灵敏度的传感器。它能自动感
知是否是呆在美女的小骚屄或小屁眼里,如果随便把它拿出来,它就会发脾气,
很可怕的哦。」楚芸听了他的话,吓得浑身哆嗦。她绝望了,她不知道带着这么
一个东西家,自己该如何自处。可不答应他,随时都会被马上就来接自己的彪
哥发现破绽。
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沙坎像未卜先知一样,笑眯眯地说:「看芸奴伺候人还算尽心的份上,
人再放你一马。我给它设置好时间,从今夜十二点到明天上午十点,你可以把它
取出来,不耽误和你那老公亲热。其他时间嘛,必须让它呆在你温暖的身体里,
至于是骚屄还是屁眼,你自己决定好了。」说着,他摸出个小巧的遥控器,按了
几下,那跳骚蛋带着细绳的一头呈现出绿色。他又按了一下遥控器,颜色变红了。
他嘿嘿笑着说:「看到了吗?只有它变绿的时候才可以取出来哦!还要在它
变红之前塞去。否则它就会发脾气。」说到这儿他脸上浮现出一丝yín笑说:「
不过,有一点你尽管放心,这里面用的都是日本最高级的器件,它就是高兴得跳
舞,也不会发出讨厌的声响,以致影响了尊贵的沙瓦家晚间天伦之乐的好心情。」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一字一句地说:「芸奴,你可要仔细着,不要心存
侥幸。
要是在我说的时间段之外,它发现自己呆的地方不对,你那亲爱的丈夫或者
你那高贵的公公婆婆马上就会发现你是什么人了。好了,现在由芸奴自己决定,
是留下来伺候人,还是马上带着这颗宝贝蛋家。」楚芸一下傻了一样。留下
让他尽兴,肯定是不行的,可把这下流的东西夹带家,晚上克来肯定要和自己
亲热,万一要露了陷……想到这儿,她仰起头红着眼再次哀求沙坎:「人再可
怜可怜芸奴吧,让芸奴晚上十点就把它取出来吧……」「嘿嘿」沙坎打断了楚芸
的哀求:「你想得倒美,我可怜你,你好早早钻到被窝里和老公去发骚是吧?不
行!
答应就塞进去走人,不答应老子可要上马了。」
楚芸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看看墙上的表,还有不到一刻钟了。她心急如焚,
狠狠心点头答应:「芸奴答应,求人让芸奴去冲冲身子穿衣服吧。」沙坎得意
地笑了,手一摊:「好吧,成交!」</fr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