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還要,就得多出點力氣。」何天寶邊揉搓母親的乳房,邊把她的頭
往下按。
賈敏橫了他一眼:「你要是真不成了,還會想這個?」
「求求你,幫幫忙,江湖救急……」
賈敏笑罵:「沒良心的,整天逼你親娘舔你這根東西……」嘴上這麼說,卻
拉何天寶在石墩上坐下,拿個墊子擺在他腳前青磚上。
「別耍花槍,我知道我家的小婊子最喜歡舔這個了,對不對?」
「你叫我什麼?」賈敏繃着臉,媚眼中卻帶着笑意,手隔着褲子揉碎何天寶
的命根子。
「親媳婦兒,好媳婦兒,乖乖媳婦兒。」
「這還差不多——不然我一口咬斷了你這壞東西!」賈敏跪下身子,褪下何
天寶的褲子,早已躍躍欲試的小何天寶立刻跳了出來,賈敏長大了嘴巴,將陰莖
連同陰囊一口含住。
何天寶想起那天cào弄女特務小嘴的事兒,挺腰把雞巴往母親喉嚨深處送,賈
敏皺眉看他一眼,張口迎合,吞了一會兒,她實在有氣無力,想要吐出來。何天
寶雙手抓住她的面頰,像cào屄一樣狠cào,中年熟婦承受力就是強過年輕姑娘,賈
敏漲紅了臉皺着眉,勉力承受,何天寶終於射了出來,像灘泥一樣栽倒在她身邊。
賈敏仰躺在他身邊,嘴角曳着一絲白線,喃喃地說:「小王八蛋……你真狠
心……」
何天寶滿臉飛紅:「對不起,剛才我……情不自禁。」
賈敏啐了一口:「呸!情不自禁個屁,你是原形必露吧,小流氓。」
「對不起,辛苦你了。」何天寶滿足地撫摸着母親的臉龐脖頸胸口,戀戀不
舍掌下這具滑嫩的肉體。
賈敏說:「下次你要這麼……弄我嘴的話,先說一聲,讓我有個準備。」
何天寶感激地看她,賈敏嬌媚地夾了他一眼,說:「樂了……樂了……想樂
你就別繃着啦。」
何天寶拉過賈敏抱個滿懷,一邊撫摸她的後背,一邊溫柔地吻她,他的嘴脣
沿着她的脖子乳房,一路向下,身子隨着退下躺椅,吻到她彈性十足的屁股,滑
膩的大腿內側,然後突然舔了她陰脣兩口。
二三十年代的左派青年有相當的性自由,一度流行過「杯水主義」,共產黨
的根據地裏結婚離婚同居的也很隨便,這叫革命。賈敏結識過不少男人,但從未
享受過這種口脣服務,驚得整個人僵在那裏。
何天寶伏在媽媽兩腿之間,用嘴脣噙住她的陰蒂。賈敏「啊」的一聲,瞬間
魂飛天外,嘴裏浪叫連連,「小男人親丈夫乖兒子」的亂說,何天寶用舌尖快速
撥弄母親的陰蒂,只覺騷氣撲鼻,陰毛向口鼻扎來,賈敏的身子猛地向上弓起。
何天寶見識過,立刻向旁邊讓開,一股yín液從賈敏的陰道裏射出,譁譁流淌,
半截躺椅都溼淋淋的,在月光下閃着yín靡的光。
賈敏渾身發抖,兩眼目光渙散,直勾勾地看天,嘴裏顫抖,輕輕哭泣,說:
「抱我,抱我。」
何天寶爬上去抱住賈敏,賈敏立刻蜷在他懷裏,熱烈地吻他,一邊哭着,一
邊低聲呼喚:「小寶,小寶,小寶,小寶……」
何天寶摟着母親親吻安慰,像是剛剛開苞了一個小姑娘。
「我從來沒有過那樣的性高潮,我的頭現在還是暈的……這話我只說一次,
從今開始我對你死心塌地,——信不信由你。」
「你不想詐死了?」
「小寶,我好想跟你一起私奔,我們到香港去,到澳門去,到新加坡去,到
南美洲去,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南極洲我都肯去。」賈敏看着何天寶,神色慘然,
「可惜我們是mǔ_zǐ,我們注定了不可能長久的。」
賈敏忽然開始熱烈地親吻何天寶,急匆匆地一路向下。
何天寶笑:「你這麼急急忙忙地是做什麼?剛折騰了一下午,你就是想再戰
三百回合也得容我喘口氣啊。」
這天mǔ_zǐ倆就沒再穿回衣服,在每一個房間、小院的每一個角落、甚至廚房、
浴缸……纏綿。
折騰到第二天天蒙蒙亮,何天寶實在是無精可射,怎麼也弄不出來,說:
「天都亮了,要不咱們就到這兒吧。」
「拿搪是不是?……等着……」賈敏吸口氣,換成女上位,挺腰搖臀,騎了
幾百次,見何天寶還是沒動靜,調整一下汗津津的屁股大腿的角度,上身伏低,
乳房湊到何天寶面前,低聲叫:「兒子……好兒子……兒子……好兒子……cào媽
媽的好兒子……現在輪到媽媽cào你……兒子,兒子,兒子……親親媽媽的奶子…
…乖小寶喜不喜歡媽媽的奶子?小寶喜不喜歡媽媽cào?」
一對鍾形乳房在何天寶面前晃動,因爲下垂的姿態顯得格外碩大而誘惑。何
天寶忍不住跟着答應起來:「媽媽,媽媽,喜歡媽媽……」忽然一股熱流涌向下
體,龜頭抖動,射出了最後一點精水。
賈敏仍舊騎在何天寶身上,一挺胸,兩個乳球微微晃動,得意地笑着說:
「臭小子——老娘既然生得出你,豈有擠不幹你的道理?」
然後兩人計算何天寶一共射了幾次,賈敏說是六次,何天寶說是七次。何天
寶笑:「你這哪兒像是當媽的,簡直是西遊記裏吸取元陽的女妖精。」
賈敏本已朦朦朧朧的杏仁眼突然睜大,盯着何天寶,幽幽地說:「今天是陰
歷八月十三,還有三天就是八月十六,我就算以後每天榨你七次……也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