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弋风感觉胤的判断神乎其神,咂舌道:“胤师傅不要考我了。”
这时,邪姬帝妃说道:“这手势好似一个心!”
“心?”罗弋风重复道,“心可以告诉我们凶手是谁?”
“左右大史著作郎冶红晓!”凝露这时兀自说道,“心亦是心莲,他的摄魂之灵六耳心经雪姬剑,本体就是一朵心莲。”
接着,凝露异常肯定道,“城府,奸诈,狡猾,心肠歹毒,他是样样不落。沽激虚名用来形容他是恰到好处。”
胤道:“有道理?那么他的动机是什么呢?”
话音未落,只见博彦的尸体化为一缕白烟升空。
不多时,却降下来了花白的霜雪……只不过这霜雪昙花一现。
这时,却是莫莹在远处,喊道:“弋风哥哥,这里也有尸体。是沙都的?”
“谁?”沙敏一惊,率先跑出,就紧张地暗忖道:“别不是叔父吧,叔父与我同来观战擂台之斗,我们约定好——擂台结束后,他就可以不用等我自行离去。”紧蹙双眉。
吧嗒……
沙敏近得死者的旁边,便煞白了脸,垮在地上,哭道:“叔父啊!你怎么就遇到如此大厄。呜呜……”声泪俱下。
罗弋风心中嘀咕,“看来事情更加严重了。”
他们踱步至沙敏旁边,罗弋风弯下腰,欲要扶她,是沙敏扑来香躯,就抱住罗弋风,凄苦道:“我就这么一个叔父了,弋风啊,我再也没有亲人了。”
罗弋风直立不起来,又不敢继续下蹲——他若蹲下,就非得使得沙敏整个娇躯躺在自己胸膛当中不可。
“莫哭……莫哭……”罗弋风忍着这难受的姿势,心道,“老婆们可不会便宜我这般亲近沙敏,我还是注意一些好……”
好半晌,他的娇妻们却总是不动声色。
“咿?她们今天怎么了,这可不比往日啊,若是往常,她们岂不是得变成窜天猴才罢休么。”罗弋风满腹狐疑。
“呜……”沙敏哭泣得更是凄入肝脾。
罗弋风顾不得其他,只得揽住她细腰外侧,不敢越礼。他边头冒冷汗,边暗忖道:“尽量保持距离吧,可是……”
他刚想着这个时候是没有什么保持距离的方法的,就闻着她那青丝飘来一阵淡淡的冰紫阳花的味道。
罗弋风尴尬地暗忖道:“媳妇们,你们可看见了,是沙敏主动投怀送抱的,我可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可他害怕半天,也不见她们发牢骚,纳闷道:“今天可是太奇怪了,她们一个个偃旗息鼓,都好像害怕我似的。”
沙敏痛哭流涕,已经顾不得什么礼仪洒脱之态,只搂住罗弋风脖颈,并软绵绵地无力靠在罗弋风这坚实的胸膛间,“今后我可怎么办啊。”
罗弋风有感而发,心道:“沙敏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子?当时沙都几乎沦陷,都不曾见她有如此柔弱的一面。她到底还是一位娇弱的女子。”
“我的天塌了。今后我该怎么办?”沙敏哭道。
罗弋风慎重道:“沙敏,你的痛苦我感同身受,但是,你这样会干扰莫莹和胤师傅的判断的。”
这时,莫莹心道:“弋风哥哥,我们现在不敢吃醋,我们情愿你现在忘记问我们关于轻华的事情,”强忍着泪憋在心底,“我们根本不知道怎么告诉你才好。”
胤判断道:“摸着他的脉搏,我可以判断:他死亡的时间距离现在没有多久!”
沙敏一怔,仿佛涌动出无限的力量,扭过头,问道:“胤师傅,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胤摇摇头,“在他身上,我没有看到他有任何的反抗迹象,着实令人捉摸不透。”一顿,“若真是冶红晓的话,他不至于直接放弃抵抗啊。”
莫莹接道:“胤师傅,我的见解正好与你不同。”
胤道:“说说看。”
莫莹说道:“胤师傅,他这距离离博彦并不远,若是他清楚地看到了博彦是如何被杀害的,而并无感觉不妥的话,目前就可能只剩下一种解释了。”
“什么?”沙敏好奇道。
莫莹道:“他早知道博彦的结果,也自信地认为自己不会是如此的结果。”
罗弋风问道:“莫莹妹妹,我有些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莫莹答道:“弋风哥哥,我的意思是他们是同伙。”
“不!”沙敏难以相信莫莹的判断,“你是说我叔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莫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