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海天却是两眼一黑,整个人软绵绵地卧倒在了病房的地板上。原来,自己最挚爱的人已经死了,而与自己同床共枕的人却只是人家报复自己钟家的一个工具而已。而且,自己挚爱的人死的这么惨。这打击让钟海天有些承受不了。
“现在你们知道为什么,刚才你们看到的从钟小凯身上发出的因果之线,两条粗黑的就是最重的因果,是在这菱儿和皮永修的身上。而你们之所以是淡淡地灰色,就是因为你们和钟小凯没有血缘关系,只是称呼上的联系,还有就是钟小凯借助你们的名声在外面做的坏事,这些因果都要算在你们的身上。这也是我为什么不给钟小凯治疗的原因。”莫小川淡淡地说道。
“公子不会不要菱儿的,菱儿可是记的公子的一切的,公子原来是叫皮永修的。公子不知道,菱儿其实不喜欢这个皮囊的。好像这个皮囊和公子在一起,不像是菱儿拥有公子一样。”菱儿还傻傻地看着病房洁白的墙壁,嘴里喃喃自语地说着,时而笑,时而哭,时而缅怀,时而狂躁。
莫小川知道,菱儿是彻底的疯了,她一直以来紧绷的神经终于还是断了。
“莫供俸,请您帮钟家杀了皮永修。钟家来世结草衔环,做牛做马以报。”钟老爷子“扑通”一声从轮椅上滑落下来,双腿没有支撑,但他还是硬咬牙使自己保持着跪立的姿势。
莫小川见状,那敢受这一礼,连忙侧身让开,身子一闪来到钟老爷子身边,把老爷子搀起来扶到轮椅上。“钟老您这是干什么?”
“莫供俸,皮永修的实力已远远超出了我们的认知范围。钟家只是一个世俗政治家族,身后也没个修行门派支持,所以,现在唯一能求的也只有你了。如果你也撒手不理,我们父子也只有去那鬼门关走一遭了。我死不妨事,但海天还年轻,还能给我们钟家留个后。”钟老爷子说的虎目含泪,情真意切。
“钟老您这是什么话?现在皮永修所做所为,已经超越了平常修士所忍耐的极限。特别行动处也不会坐视不理,总会将之抓来,绳之以法,否则无法给那些普通的百姓,那些失去孩子处于痛苦中的家庭以安慰。”莫小川正色说道。
“好好,有莫供俸这句话,老头子我就算是立马死也放心了。”钟老爷子哽咽着说道。
这时候,钟海天幽幽醒转,刚才他虽然错厥过去,但意识并没有受影响,所以老爷子和莫小川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的清清楚楚。所以当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就是给莫小川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莫供俸他日如有差遣,海天必当鞍前马后,死而后已。”
“钟省长客气了,我是一个华国人,我最希望看到的是我们华国的强大和繁荣。只要钟省长能够多为百姓谋福祉,在下保证,所有修行界的势力,特别行动处会为你们挡在前面。你们大可放心。”莫小川坦然受了钟海天一礼。毕竟他杀皮永修的同时,也是帮钟家了解因果。钟老爷的跪礼他不能受,但钟海天的躬身礼他受了也无妨。
“特别行动处,莫供俸,呵呵---”一道声音凭空出现在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