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杀了人，你真的杀了人，哈哈，你完了，你就等着去坐牢吧。你就等着吃枪子吧。”梁任堂颤抖的手指指着莫小川，状若疯狂。

肖建军的心情也难以平复下来，如果放在以前，有肖家在，就算莫小川杀了人，也能保的莫小川无无恙。当然，以莫小川的身份，更没有问题，只是一句，这些人是异端分子，就足够了。但现在，局势太过复杂。君家活动越来越频繁了，而且，莫小川又是杀的猛虎的人，难保君家不会跳出来，杀鸡给猴看。虽然莫小川有先天修为，但君家也有，而且，还不只一个。听说，还有先天境界之上的人为君家撑腰。或许只有师父出马才能化解这次危局吧。但师父人在哪里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临时通知，都不一定能赶的过来。这次，小川冲动了。

冲冠一怒为红颜，肖建军认为，莫小川为了庄晓娴已经失去理智了。

“呵呵，或许吧，可惜，我的结局你是看不到了。不过，你还能欣赏到你的结局。曾经有一个词，叫做虐杀，我从来都不喜欢这种方式。我杀人喜欢给人一个痛快，虽然同样是死，但却少受很多痛苦。但近来，我忽然发现也只有这种方式，才能让人害怕，从骨子里战栗，从灵魂里恐惧。也能让某些人知道，有些人他们惹不起，有些主意他们不能打。所以我决定改变自己的善良，慢慢去喜欢这种方式，很幸运，你将是第一个体会到什么是虐杀的人。”莫小川像是婉约的诗人，讲述着一首唯美的诗。

“不，你不能杀我。我是君家的人，君家不会放过你的。你放了我，我什么都给你，我会让君家给你任何东西。钱，权，女人。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梁任堂惊慌了，他看的出来，莫小川不是在和他开玩笑，莫小川是在和他玩真的。他的身份是尊贵的，怎么会和莫小川这种亡命之徒相提并论。他背后还有君家，他还有大好的前程，他是要当院长的人，当卫生局长的人，当---总之，他的前程一片璀灿。他不能和莫小川在这里赌命。

“小川，不要意气用事。三思而后行啊。”王洁急忙拦住莫小川。

“姐，三思而后行，只能让我变的更加懦弱。有些事情并不是你退步就能结束的。接下来，场面或许会比较惨忍，姐，你和红绫转过身去吧，我不让你们回头，你们一定不要回头。”莫小川笑着对王洁说。

王洁看着莫小川，感觉到不可思议。莫小川的脸上的笑容是如此的干净，他真的是在和自己说杀人的事情吗？但她知道，他是劝不住莫小川的，就如同上次救那个工程车司机一样，莫小川有他的坚持，谁都不能改变。

王洁依言转过身去，徐红绫走过去抱住她的胳膊，“王姨，你不再劝劝小川吗？他已经杀了两个人了。”

王洁紧紧握住徐红绫的手，没有说话。

“不，你不能杀我，我不能死。肖局长，王局长，求求你们，劝劝莫小川，我真的不能死啊。我可以让君家不对付你们肖家，你放过我。肖局长。”梁任堂想要逃跑，但悲哀的是，他发现他脚下像是生根了一样，根本动不了，于是，他不得不转而哀求肖建军和王洁。

“哧”莫小川笑了，“说的君家好像是你的一样。可惜你忘了，你姓梁。对了，接下来如果你有什么感想，记得一定要告诉我。第一次虐杀，分寸不一定能把握的好。哦，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在下面等等，相信我，很快，君家的人就会去陪你，你可以帮我数数，是不是漏了谁。”莫小川说完，打了个响指。

“啊---”梁任堂凄厉的惨叫声，在医院的大厅里回荡，他看着自己身上，不敢相信，为什么会这样，他终于知道，莫小川说的虐杀是什么意思了。

因为这才是虐杀，真正的虐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