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着對方頸的手很自然的掛圈着,略長的睫微向下垂,掩住了他略為不知所惜的神色,唇瓣半開,似是要再說些什么,卻又一言不發的吐息著酒氣。
他有多久沒約過炮了?好像是三年。技術也大概生疏了不少,只好看這男人的節奏如何。不過不論怎樣,他最擅長的終究是配合別人。
那些在酒吧打滾的日子不堪回首,哪像今時今刻的他,日復時日的裝個高冷小裝逼,當著醫師糊口過生活。禁慾太久也很久沒滿足自己了,何必在這時再拘謹,該放縱時放縱,何樂而不為呢?
彷彿等到天荒地老,他耳邊終於響起了男人的回應,還未完全回過神來就被對方一下子抱起,愣了愣就被帶入了浴室,腰間有力的手臂抱穩著自己,意外的帶給他濃濃的安全感。若不是酒醉的他清醒了好幾分,他絕對會握起拳頭往男人的臉頰揮去。或許那是被輪姦後的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