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拍了拍他臉頰,壓低了嗓子耐著性子開口喚聲,眼神間卻還是不免透露出一點不耐。「醒醒。」
席子孽:
不知為什么,慣性高冷裝逼的他竟然那么信任身旁的男人,將大半身靠在男人身上。或許酒醉只是一個掩息。他一旦給予一個人的信任,就不會收回來。就那么純粹的信任男人不會下毒害他,防備心在男人面前好像一點也不剩的消失。
任由男人扛起他,腹部壓在男人的肩膀上,胃部些微的不適並沒有讓他有想要吐的慾望,只是悶哼了幾聲表示不滿,雙腿任意晃動。在他這個年紀算是不重不輕,因為平日喜歡跑步的他,會在上班前晨跑幾圈,所以體重亦達到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