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不能沒有誰。就正如你的自以為是一樣,能不能走下去是兩個人的事。你這一次是這樣想,誰能保證你下一次不會這樣想?告訴我,嗯?」
伸手揉上了男人的臉,觸上粗黑的眉毛、高挺的鼻樑、微勾的薄唇輕撫着,似是確認男人的存在般細看着。「討厭你,跟我說了分手又來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