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性孤僻,平時往來的朋友只有固定幾個,杜七可以說是朋友之中最特別的存在,對他而言杜七不只是砲友,但卻說不出來心裡微妙的感覺是什麼,喜歡嗎?頂多是不討厭而已,就像是疼愛寵物的情感一樣吧,他為自己找了一個藉口。
荒色將杜七打橫抱起走回床邊,毫無疼惜之意的將對方扔到床上,也不管杜七是否願意便強行將內褲撕開,隨後深吸了一口氣,「如果要選一種死法的話,我會選擇操死你,然後自己精盡而死。」
嘴角揚起一抹詭笑,粗糙的手掌覆在杜七的腳踝上,從小腿一路緩慢撫摸到腿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