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凡:
太陽從透明的窗簾灑落,傅凡隱約覺得刺眼難受,翻了個身攬緊棉被,一頭埋了進去,打了個呵欠準備再賴個兩小時,等等,昨晚睡覺好像不是這個溫度吧?他記得明明是溫熱、好聞的——人!?
這下不醒也難,他一把從被窩中跳起,癱坐在床試著回想昨晚發生的一切,卻只感到一陣頭疼,因想不起來、困惑還有不用看也知道的頹廢樣,濃濃的起床氣也跟著一股上來,傅凡忿忿不平的揍了枕頭好幾拳,這才將情緒壓下去,早知道就不去該死的應酬……。
拍了拍臉,他起身走進浴室準備漱洗,突然覺得空空的,咦、咦沒穿褲子?因多年的習慣,平常的傅凡頂多裸上身,絕對不會把長褲脫掉,這麼說就是有人幫他脫的。
看著鏡中褐眸、短髮亂翹的自己,嘆了口氣暫時不想那麼多,洗把臉換上平常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