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阳物狂妄肆意,又狡猾难缠,每每搔到痒处又跑开不管。陶稚实在受不住便啜泣着,笨拙挺身去迎合。瞿先尝了甜头,这才专心顶弄那敏感之处,惹得陶稚娇啼不断,嘤嘤不受,不多会儿便觉眼前白光一闪,哆嗦着却是去了。
瞿先抱紧了她,静静地享受花壶潮去时的吸引之力,他方才却是差点没把持住泄了。待二人都缓过来了,他那里便再起征伐,径自往花壶深处而去,那阳物冠首横冲直撞,来回研磨,不多时便将二人下身交合之处弄得一片湿漉漉。
阳物chōu_chā的咕叽水声与皮肉击打的劈啪声响,伴着莺啼闷吼,汇成红罗帐里的靡靡曲调。瞿先是奏曲的人,也被曲子所惑,忍不住再次加快了征伐。
陶稚早在一波一波的浪潮中被摇动得鬓发凌乱,她抓着瞿先的手也渐渐无力,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一股狠劲,她咬上了他的胸膛。只是她的狠劲于他不过轻叮,本无甚大碍。好在她的一口刚刚好含住了他胸前的肉粒,她下意识地磨咬,终于使他忍不住挺身向里再向里,在花壶深处泄了出来。
二人都有些脱力,特别是陶稚更觉得累得狠了。静默着相拥片刻,陶稚昏沉沉地有些睡意。瞿先拢了拢陶稚凌乱的发丝,奉上爱怜的吻。他终于又见了她这般香汗淋漓的模样。冰玉般的肌肤也泛着温热,晕着粉色,似芙蓉也似桃花。
瞿先虽爱不释手,却还是小心翼翼抽身。他那里还半硬着,从她的花谷里抽出时挑出了长长的银丝。他俯身往她的花谷里看去,这娇嫩的宝贝微微有些红肿,但好在未出血。花口虽经风雨露出些许细缝,他的阳精却依旧被含在里面半丝不曾外流。
这正是他家芝芝的好处所在。只不过今日行房虽不易受孕,但为防万一,他还是要将阳精自她体内导出。从那玉盒中取出一支头部呈半漏斗状的小巧空管,轻轻一送一压,也无需他手指往来,闹得她休息不好了。这样的玩闹总要等到她体力好些能保持清醒之时再进行方有趣味嘛!
清理罢,揽人入睡。瞿先只觉今日如怀温玉,虽有些热,却更是欢喜她身体的起色,这也是他们恩爱的见证。他想着今日里娇娇绽开的那朵花,原是粉粉的苞,经了怜爱便开成了艳艳的红色的花。
他要细心呵护她长久,勤勤灌溉,殷殷照料。
他要她永远娇娇。
【其实可以完结了呢】
【但我还是要再写一些的: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