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麻烦,工程是全包,所以也没有事情要我做。
看看时间还早,想到跟花蓓蓓的事情没有了结,去一下江海公司吧。虽然那天她堵气说不要余下的钱了,但终究还没有将欠条一事了结。
几天过去了,那小妞该上班了吧,想到她白晰的美足曾一度揣在我怀里,心“砰砰砰”跳得厉害起来。(小子,伤疤未好就忘了疼,对于你的滥情,偶们是佩服的一塌糊涂,祝你能够早日伤上加伤,遍体鳞伤。靠,有你这么咒人的,我这不只是在臆想吗?臆想懂吗?就是yy.哪个男人看到美女不想入非非的,没看见我的作品调查恁多狼兄呼吁要h吗?为什么就不说说他们,我方伟平怎么惹上了你这瘟神。)
无巧不成书,正想开车去一趟江海公司,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却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想不出来是谁。
管它呢,接起来再说:“喂,你好。”我说。
“你好,方伟平?”电话那头是个女声,声音感觉很熟悉,但我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粪人,有陌生女人打你电话,激动的懵了,都不知道对方是谁。求你以后不要再把我说的那么不堪好吗,我好歹也是个大好的社会主义四有青年。就你那“四好”,好的是什么?鄙视你。)
“我是方伟平,你找我有事?”我问道,说着拿出车钥匙发动汽车。
“是我,”她似乎咽了一下口水,顿了一下又说:“我是花蓓蓓,你能来一下江海公司吗?有事和你商量。”声音一改先前的柔意,干练之气显现出来。
一听是她的电话,刚发动的汽车“扑哧”一声,一下子熄了火,我那个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