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里里外外找了遍,也不见人影。
在门口站了五分钟,我就拿着表格下楼。快十二点了,移交给下一班的人送给他签字也行。
刚走到底楼楼梯口,迎面碰上刘明洋。
他朝我斜睨了一眼,鼻子里哼道:“报备表不用签了,明天再送局里。”
什么玩意,一会儿一个样。我瞪了他一眼,就直径往留置室走。
刚走到附楼门口,外面过道里仿佛闪过一个人影。但看不清。
我立马追了出去,操场上空无一人,一片黑暗,没有一点亮光。今晚,是个阴天,没有星星。
大概是自己看花了眼,哪有什么人影,这会儿小黄该在留置室里,再有五六分钟,该换班了。我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
走到关刘德彪的留置室,我大吃一惊。
铁栅栏的门竟半开着,哪还见刘德彪的踪影?小黄则紧闭着眼睛手捂着肚子弓着身子倦躺在外面的地上。
我急忙扶起地上的小黄,想问他怎么回事,但摇了几下,就是不见他睁眼。
事情很突然,后果很严重。我额头一下子渗出了冷汗,连忙打电话向值班民警汇报,又掏出对讲机,对着电台讲了一下事情大概的经过,要求火速增援。
另一组看守那个小姐的弟兄获息这个情况,也跑了过来。街上处警的,交接班的,刘明洋等几个当班民警此刻都一窝蜂的围了上来。
当时我的脑子里乱哄哄的,愣愣的站在那里。
刘明洋上来劈头盖脸就骂:“你小子竟敢放跑违法犯罪人员?”
我一惊,一下子清醒过来,怒吼道:“什么我放跑人?你别信口雌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