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和我无关呢?与你共度那晚的所有细节,我到现在还记得呢。”
听到这句话,陈格的耳朵就像是被烧红的洛铁烫着似的发烫。
陈格压低着声音说:
“危总,请你不要再打电话骚扰我。不然的话,我一定报警。”
姓危的女人都逗弄她到这个地步,她的声音居然还这么平稳这么小声,明显是在可以压制,不想惊扰到谁似的,和之前几次不太一样。
姓危的女人琢磨了一番之后,问道:“你和谁在一块儿呢?”
陈格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敏锐,并未回答她,直接将电话挂断了。
没头没尾的电话,就像是失眠的午夜,随手点播的消遣。
对姓危的女人而言,这是一个小小的玩笑,可对于陈格而言,却足以让她心绪难平。
陈格将这个号码也拉黑,握着手机,沉默地站在窗边许久。
头隐隐作痛,她去了一趟卫生间之后,小声地回到卧室。
洛静翊还躺在床上,陈格有点庆幸,应该没吵到她。
陈格回到床上,躺下,睡不着。
又不好翻身,她就缩在先前的位置上,紧贴着床边那一小条的空间。
白天的时候劳累又生病,此时无法伸展,艰难地维持着平衡,还要寻找睡意。
这就是陈格的现状。
是她努力往前走,却永远找不到方向的现状。
……
洛静翊睁开眼睛,无声地转头,看向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