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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醉了,操作不熟啊

他站来,比我高出大半头,好修长俊朗的少年,我的个子有1米74,我没意识到这小子的个头至少1米8。

他笑盈盈地请我进来,问道:“你可以好好收拾一下吗?我不喜欢邋里邋遢的。”

“啊?啊!”我的房间是有点乱,地板很脏,臭袜子到处都有,窗户上模模糊糊地画着魂魄,饭桌的一片狼藉还没收拾,更有细节上犄角旮旯里的黑黢黢。

立刻我就准备了大扫除,屠浪可没有帮我,他用卫生纸仔细擦完了我的二手笔记本电脑,就抱着蜷在了客厅的小沙发上,玩了起来。

我生怕他不满意,整整干了一上午,直到腰都快累弯了,平时我肯定不会这么快,这么勤,屠浪在玩我电脑时,时不时地都要轻叹一句:“屌丝啊~~”,等到地板都光亮地可以照着人的脸,窗户已经变得跟透明了一样,被褥衣物都整整齐齐叠放起来,我终于长松了一口气,像是升进了天堂,轻轻地坐在了屠浪的身边。

“哇!我是不是又被绑到另一所房子里了?”屠浪的眼睛从电脑屏幕上移开了说。

我有些腼腆地,不好意思地笑了。

“你的电脑里黄片真是够多的,我全部都给你删了,从今以后不允许你再看,明白吗?”屠浪用命令的语气警告我。

我使劲地点着头。

“恩,我看你也是很听话的,我的感觉没有错,你嘛....哦,对了,你叫什么名我还都不知道呢。”

“宫凡羽。”我不敢直视他的俏脸,低着头说。

“宫凡羽,宫凡羽。”屠浪用心地念了两遍,说:“比我名字好听多了,我真恨我有一个姓屠的怪姓,真是很想改名啊,又改不了。对了你今年多大了?”

屠浪有点像查户口一样要调查我。

“25。”

“哇,比我大10岁呀!”

我这回惊讶地转头看他,屠浪真是非常的美,英气俊朗,眼睛又显得很妩媚,但我绝对猜不出他才15岁,光他的长腿和个头就让我惊奇了。

“我都可以管你叫叔叔喽。”屠浪嘿嘿地笑了,淡淡的小酒窝甜到让你发傻,“但你知道被你杀死的我的那个保镖有多大了?”

啊,天哪,我都快忘了,我,我竟然还杀了个人!我是哪里来的勇气啊?这一切突然就是一场梦!

屠浪笑盈盈地看着我,笑地更加的甜了,有点坏坏的可爱。

我的脑门上开始布满了冷汗,表情变得僵硬,煞白!

“那个人叫李文昌,他跟你同岁!但是你知道他出道时才几岁呀?比我还小两岁,13岁时跟着我爸出道,5岁被送到在少林寺学习长拳,到出道的时候,他身高已经是两米了!当年黑道火拼的时候,也没人敢相信他才是十几岁的孩子,他用可只有拳头,从来不用器械,但凡是人到他的拳头下都软了,不过昌哥的心底还算好,很少把人打死,但打成残废的也不计其数。”

“以前他就是我爸的左手,现在没什么用了,我爸还以为他办事不尽全力,扔到我身边,我却知道他的衷心耿耿,我嘛,是有点坏,有时会用自己的小美色小小考验他一下,一次我扮上女装,将丝袜套在长腿上,我自己都快软了,半夜跑进他的房间把他叫醒,他连正眼看都不看我一眼,平日里,他只会少爷、少爷的叫,你爸年轻时怎么样、怎么样。没想到你倒是痛快地把他给杀了。”

“我,我,我不是有意的。”说这话的时候,我内心却抑制不住对那晚挡在我面前的,高大身影的敬佩,我真是有些后悔,杀了那样一条真汉子。

“哦,我可要提醒你一句,你杀了不只他一个人,还有雷叔!那个要用刀挖你眼睛的老头,他对我爸可是很有用的,因为他精通各种行刑和折磨人的手法,再硬的汉子在他面前都得叫爹,而且,你可是摊上大事了,我还有一个雷伯伯,是他的亲哥哥,比我爸还要大上十多岁,平日里不出声,老是跟在我爸的身后,一脸的严肃,他却是个非常非常厉害的主儿,内家拳的顶级高手,当过我爸的师傅,我爸对他也非常的尊重,有一次我爸过生日,雷伯伯高兴,当着众人的面舞剑助兴,简直是看瞎了我们的眼睛,开始他的剑舞得很慢,却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快得要没边了,我相信就算子弹射过去,他都能用剑弹开。”

我脑袋上出的冷汗简直可以倒满一水桶,讪讪地问屠浪,“你不会是开玩笑在逗我吧?”

屠浪的表情变得很严肃,说:“没有,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七)

“可是你比他们都厉害儿诶,你就这么没有自信?”他的眼睛又神秘且迷死人的笑了,而且显出了钦佩的目光,仿佛我才是小屠浪的无价之宝。

我已经慌了。

“不对,不对!当时...当时是,我想......”

屠浪侧着小脸,明媚的眸子一闪一闪地倾睐向我,神态充满了调皮,而又怀有期望。

如此,我觉得我在他面前不能再跟女人一样表现得软弱无能,立刻我就像吹气球般鼓足了勇气。

“我,我当时满脑子都是你,我就觉得我特别有劲,我觉得我为了你我啥都能干出来!”

我一口气像表决心一样仰着脖子说完,睁开眼睛就发现屠浪俊俏的脸快贴到了我的脸上。

他的眼睛霎时显得好大,和我对视着,纯黑的瞳仁里是要想和我完全对接的灵魂。

“你现在满脑子里也都是我吗?”

“恩,是!”

“那好。”屠浪又回身坐下,高贵并且冷艳,用不容质疑的口吻对我说:“你先杀两个人!”

“啊?...什.....什么?”

“我让你先杀两个人,优先解决你的事情,你初恋的那个黑胖妞,找到她,把她杀掉!还有你的那个当鸭子的同学,被你当成我操过的,也把他杀掉!”

“为....为什么?这实在是......”我有些回不过神来,屠浪真的是披着天使外皮的魔鬼吗,他是在考验我?耍我玩?他真的也爱上了我吗?哦,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他一定不会喜欢上我的,可我到底是他什么啊?杀手?工具?

屠浪的眼睛盯着我脸上表情的变化,他那俊美的容颜此时如同古希腊艺术家的雕塑,与纯白的大理石般同样的坚决。

“因为我喜欢你!你是第一个我非常非常喜欢的一个人!第一次同你照面,其实我就发现了你的不同,你的眼睛里没有对我的怨毒、嫉妒和控制欲,只有爱欲和赞美。我知道你的丑,在外人眼里非常的不堪,可是你相信吗?看见你甚至抱着你的这几个晚上,我梦里梦见的也都是你,梦里你的俊美完全超越了我,我都要嫉妒不已,现实中我完全不在乎你的丑陋,我不在乎我现在是否扭曲了,是否变态了,我只要你!不带任何杂质的!”

“我懂了。”我低下了头,为自己而感到惭愧,原来他比我爱得更加深,更加狠!

只好,只有,同学,我对不起你。

中午同屠浪简单地吃完了饭,下午我就上五金店买了把匕首,身体有些虚飘飘的,我竟然要主动地去杀人,杀人的理由是我爱人的嫉妒和冷酷。

屠浪的态度依然很坚决,好像他还有更深的理由让我去做犯罪的事,到了晚上,他竟然也显得有些紧张了,他的眼睛望着我,欲说又止。

我推开门,将匕首别在腰下,告诉他我要去做应该做的承诺。门没有锁,他留在了家里。

到了夜总会,依然灯魅鬼影,群魔乱舞,我找到了我的同学,他坐在那里跟几个女顾客有说有笑,我在暗处等着他,等着他最后的工作完成,不一会同学就欠了欠身表示要离开了,我跟着他,一起上了楼,是他自己隔间的方向。

终于他发觉了有人在背后,是我,在楼梯下望着他,同学吃了一惊,随后又略带歉意的笑了笑,问我来要干什么?

“还钱。”我呼出了一口气,一切都变得坦荡又必须要面对,可是我的同学啊,他从来没有做过错事,他也很少笑话过我,普通人里他的关系同我算是最好的。

“哎呀,我说不用了,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扭啊。”

我站在那发愣,同学在靡红的灯光下发现了我脸色的苍白,想动又动不了。

“算了,你进来吧,一会我还有客人要来,哎,你这几天是不是着魔了呀。”

我机械地跟他进了隔间,把门关好。

同学坐在门边的椅子上开始对我说:“你倒是什么情况啊,又不肯同我说,屠浪,屠添名那种高高在上的人到底对你干了些啥呀?”

“没有,没有。”我坐在他对面那柔软的床上,脑袋里一片绞乱,我是来干什么的?我是来杀他的呀!难道还是来听同学安慰的?也许我现在真需要被人安慰,自己闯了大祸又浑然不知,却要义无反顾的继续闯?因为我想起屠浪,想起我后来才知晓的他那热切无比的爱,就算他立刻变成了一个丑孩子,我都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可是我的同学,他对我还算好啊,世上少有对我不错的人,天哪,我要完全下不去手了,我肚皮上的匕首越来越冰凉。

看着我纠结的表情,同学终于忍不住又说话了:

“哎,你这个人也太闷了,跟小时候一样,你不说我也只能猜了,你是不是把屠添名的儿子给鸡奸了?”

“不是,不是,但,但也差不多,不对...我们可是......”

“你说什么呀!我还真猜对了!你不要你的小命了!屠添名是什么人,我不跟你说过了吗?哦,哦,不对,不对,应该是你那天晚上发疯前做的事,但你也太不小心了,饥渴了花点钱找只鸡也行啊,非找个小男孩?”

“他太漂亮了。”我喃喃地说,精神有些恍惚。

“恩,恩,我猜也是,他妈就美貌惊人,他爸也是个大帅哥一个,生下来的东西肯定是个妖孽,你现在赶快走,赶快逃!真是哪里不巧你赶哪里。屠浪的爸爸今晚就过来,要干我的屁股,还小浪浪,小浪浪地乱叫,真是的,这一家都他妈是变态,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被我同学说愣了,浑身剧烈颤抖着,到底是为什么?同学他说得有道理啊,可是,可是屠浪他。

门突然被推开,像是一阵风吹了进来,没等我看清,就闻道了一阵血腥,纯黑的t恤更显得那个人肌肤的雪白,高挑的身影背向我,是屠浪!他一直在跟着我!

回过头来,晶莹的泪水已经流满了面颊,我的同学已经死了,脖子上一道极深的刀痕,喷涌着血。

这一刻屠浪却显得那样的虚弱,那样的柔美且不堪重负,没等他一下瘫倒,我立刻就拥了上去将他搂在怀里,退回靠在了床的一头。

安慰着,轻抚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断地对怀里的人儿道歉,却不明白为什么要道歉,原因应该仅有一条,屠浪他受到了伤害。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们逃吧。”半响,屠浪轻轻地说着,他的朱唇微微地开合着,没有了力气,我从来没见过马上就变得这么虚弱的人儿,可能是他尊敬的爸爸,突然以这种方式让他明白了。

“求你了,我们赶快逃吧,逃得越远越好。”屠浪依然在请求着。

看到他这样,我变得伤心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哭着对他说:“好,我答应你,我们.....”

我抬起了头,看见门外有一团黑色的人影,没有进来,已经在那里有一段时间了,也没有出声。

我想我知道了他是谁,放下这时胆怯并且虚弱的屠浪,站了起来,对那团人影说:

“你滚开!你不配做他的父亲!”

人影走了进来,果然是屠添名,没有错,他的眉毛是很像屠浪,却显得更加的威严而有压迫感,他的脸没有因为年老而有皱痕,岁月无法带走他的那份英俊,此刻的屠添名更没有因为自己的龌龊的秘密被揭穿而恼怒,却变得异乎寻常的冷酷!

屠添名根本就不理我,而对屠浪说:“走,跟我回家!”

屠浪抬起头,适才还虚弱无比的人,此时变得刚烈且不屈服,睁圆了杏目,呲牙发狠地对屠添名说:“滚开!我不会跟着你走,永远不会!”

“别闹了,屠浪,我们回家吧。”屠添名不温不火地说,语气不容任何人反驳。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冲上去对准屠添名的脸准备给他一拳,却有一个身影比我还快,从屠添名的身后侧袭来,好像是一阵白光,我感到我要打人的那只手立刻就被什么东西给向后扭了下去。

我没有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我现在只想给屠添名一拳,我的左手还能用,我的腿还能跳,屠添名就在面前,蓄力一发。

可是.....

半途中,我的身形被震了出去,狠狠的震到了墙上,剧痛感全身心地袭来,痛得我要没有了意志。

隐隐中,我看见屠浪被屠添名抱着带走了,我只记得那时屠浪的眼神,我这辈子再也忘不了,那是由希望变成绝望的眼神,那是爱意消散的眼神,我永远也无法忘记,屠浪的眼睛由清澈变得浑浊不堪。 他们身后跟着一个穿着白衣的人,应该是一名老者,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我,屠添名临走时说:

“不要杀他,我让他活着连狗都不如。”

(八)

两年了,整整两年过去了,我竟然还活在世上,我的双腿都被打断了,右手也早已被扭断,仅留下一条左手,用来端起乞讨的饭碗。

绝望过后,我已经是完全麻木的行尸走肉,再也想不起屠浪的音容,同他接触的时间那样的短,如同流星划过了记忆的伤痕,结成巨大的疤后自己无力去揭下,更无法面对。

流下的将仅剩下血。

我以为我本是这样的低贱,比常人丑陋,比常人怯懦,比常人更加无法得到爱,在世间我是最渺小的,可有可无。

有时因为我的面貌显得过于丑恶,一天根本就要不到一分钱,每当这时,傍晚,街边总会出现几个小混混,提着一桶饭店扔剩下的食物,到我身边,揪住我,硬往我嘴里灌。

我会呕出来大部分,那发臭的粘稠的混满别人唾液发酵如屎粪一般的混合物!这时小混混门就会愤怒地踢打我,让我本已破散的躯壳再次感受到作为人那皮囊的痛苦。

别人以为这是对我最好的折磨,我却要感谢他们,让我明白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对我不离不弃——

那就是痛苦。

白日里酷暑炼狱般的商业街,中心地带高尚的人们总是会向我投来最厌恶的目光,我是繁华中的孤岛,特意被安排到这里的丑恶。

对于我,我已经无任何的希望价值而言,我如果想死,其实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但我还有一个奇怪的梦,反而要颠倒了我的现实。

我在梦中才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苦难:

恍如隔世——

长袍白衣,银发如雪,是我。

我跪在神殿下,

女神已死,

灵魂碎裂成万道光芒!

每一次在这光芒中我都会惊醒,只有这种梦中的伤痛才会刺破我早已麻木的灵魂。

放声大哭,一直哭到心肺具损我才能继续装作麻木。

那唯一一次相似的感觉是我在紧抱屠浪的那回才有的,但是,现在,每夜里都会反反复复出现这一个梦,每次都会让我感受到那灵魂最深处早已镌刻的苦难。

所以我活着,被这本质上的劫数不断地惩罚着,甚至我会觉得,就算屠浪呆在了我身边,我也逃脱不了这与生具来的东西,而就是他让我觉醒认识到了!

终于异端的一天来临,为凡人解脱的时候到了——

有两个西装革履的保镖把我扶上了一辆奔驰车,后座同我一起坐着一个女人。

只一眼,我就知道了她是谁。

她是屠浪的母亲,她的美不逊色于屠浪,虽然她有些发了福。

没有说话,到了全市最高档的酒店,女人将我扶到了房间里,将我肮脏的衣服脱光,为我洗了澡,如母亲对待新生儿一般。

随后,她也脱光了衣物,即使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她的大腿变得过于粗肥,但她的luf依然浑圆饱满,上挺如初,如同两颗熟透的玉瓜,她的脸蛋儿依然娇艳过电视上任何一个女星。

她跪在我的那物前,用熟练的嘴巴舔吮着。

“你想让我去救屠浪吗?”

我的直觉让我立刻问道。

女人流出了泪水,依然在舔着她厌恶的东西。

“你想让我去救屠浪吗?”我不依不饶地问。

女人停了下来,开始呕着,剧烈无比地呕着,像是要把心和肝都呕了出来。

等到她渐渐地平静下去,眼里噙满了泪水。

“我是屠浪的妈妈。”

“我知道,能看出来。”

“我一直是屠添名的性奴,从结婚那天开始。”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

“可他是一个非凡的人,我心甘情愿地倾慕他,顺从他,他能控制所有人,就像是天生的帝王一样,而我,我觉得我就是帝王身边的一只低贱的母狗,那时每天,只要他在我身边,我们都以不同的方式做爱着。”

“我爱他,真的很喜欢他,但我也渐渐地无法满足他的欲望,我只配发泄他身上的一部分的情欲,每夜,我们新婚的床上都会多出一个不同的女人,可我却很欣慰,因为每次更换的女人都不是我,我被他保留着,甚至我怀孕的时候也被他保留着。”

“直到屠浪出生,我才发现这个男人身上起了变化,他极其爱着他的儿子,甚至是全部的爱,至少在屠浪没到叛逆的年龄时是这样,那时他常会牵起屠浪的小手,带着他荡秋千,带着他堆雪人,甚至在繁忙中带他走遍了世界最风景优美的胜地。”

“可是屠浪他长大了,既聪明又英俊,变得敬畏他的父亲,都是因为我,我不配做屠浪的妈妈,我,我没有办法满足屠添名的欲望,最终我变成了那个被更换的女人,屠添名整夜整夜的不回家,只是会偶尔来看望屠浪一眼。有一回屠浪终于问我,爸爸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那一次无法再抑制自己的怨毒,对他说,你爸每夜都在外搞不同的女人!”

“那一回起,屠浪就变得不乖了,我记得有一次屠添名因为一件事给了屠浪一耳光,之后,他们父子俩就很少互相说过话,但屠添名也会在固定的时间来看望一眼屠浪,可作为女人的直觉我能感受到,在屠添名看他儿子的眼神里有着不少的变化。”

“直到有一天,就是两年前的一天晚上,屠添名将屠浪抱回了家,抱到了我的房间内,让我出去,我在门外,听见了屠浪在里面嘶声叫喊着,那时我的心都要完全碎了,我要完全虚脱了,我知道屠添名在干什么,我甚至想拿刀冲进去,可我就是站不起来,就是无法动弹!我是屠浪的妈妈啊!可我一辈子都是女人,都是被屠添名那个恶魔欺压在胯下的弱者。”

“但屠浪他不是,我清楚地记得屠添名突然在房间内痛苦地嚎叫起来,那时他的保镖立刻从楼下冲了上来,踢开门,屠添名捂住自己的裆部在地上打着滚,我的屠浪啊,满身都是血,下半身赤裸地在床上疯笑着。”

“后来怎么样了?”我闭上了眼睛,徐缓地问着,屠浪个性的刚烈是我能想想得到的。

“后来屠浪被送走了,直到现在,两个月前才回来,被软禁在我住的别墅内。”

说到这里,屠浪母亲的表情显得更加的凄然了。

“有什么不对的?”

我觉得有些奇怪。

“他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比我最美时还要美的女人。”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听到这感到心底里的压抑还有不安。

“屠添名会在下月同她举行婚礼,但这...这还不是最令我无法承受的仪式,而是,屠添名没有了男人的那个东西,他却有了更加扭曲变态的欲望,在结婚那天,屠浪他...他......”

母亲开始哽咽的不成声音,过度的伤痛和恐惧产生了魔障,令她无法再继续说下去。

“告诉我。”我静静地等着,也许梦境惨景进入了现实。

“屠浪他会被肢解,当众做成一百道菜肴,分给每一位宾客,你,你也在被邀请的名单内。”

(九)

我静静地低下了头,屠添名将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没人在那时能够就得了他。

——这就是我脑海中仅停留着的一句话——

没人能在那时救得了他!

他不是恶魔,

我才是,

他只是恶魔胯下的一条狗!

屠浪的母亲扑到了我的身上:

“救救屠浪,救救他吧!屠浪告诉我你不是普通的人,你有力量能够救他的,屠浪跟我说,性欲能让你变得特别强壮,这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

“不是真的,屠浪的妈妈,你穿好你的衣服吧。”

“不是!?”屠浪母亲的神色又变得绝望了,她的眼睛呆呆地看着我。

“任何能引起我强烈感情的东西,都会让我变得异常。”

说着,我本已经扭短的右胳膊肩后处,传来了咔嚓一声脆响,屠浪的母亲惊地从我身上跳起。

我举起两只手,注视着我结满黑茧的双手。

我要扒了屠添名的皮!

这一个月,母亲想尽办法医治我的双腿,却没有效果,我只告诉她,推着轮椅将我送进那恶梦般的婚礼就可以了,我只需要穿着我这两年内一直在身上的,破烂的,发臭不堪的乞丐衣服,我要保留我的恶来惩罚罪人。

婚礼这天,如期而至。

阳光百里的艳丽,市郊区风景如画的一所巨大豪宅,来宾都是衣着时髦的贵人,一看尽是成功者的模样,我甚至看见了我当保安时那所学校的校长!也有不少黄毛的外国鬼佬儿,优雅地举起香槟相互交谈地。

我在庄园门外静静地看着,在轮椅上,问身后推着我的屠浪的妈妈:“他们知道‘婚礼’的流程吗?”

“都知道......”

屠浪的妈妈快要已经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我轻轻地安抚了她的手一下,残酷地说,

“他们都会死,并下入地狱!”

门前的保安最终让我们进去了,捏着鼻子,因为是屠添名特意邀请的我。

所有人都同我们保持了很远的距离,我依然在孤岛上,内心根本没有把他们当做是人类!

一个黄毛的外国人,好奇地走到了我和屠浪妈妈的身边,屠浪的母亲已经闭上了眼睛,强忍着不让自己瘫下去。

外国人抄着半生不熟的汉语说着:“哦,天哪,迷人的女士,请先允许我赞美你的美貌,你真是太美了!可你推着这个丑陋的残疾人干什么?他也是今天的客人吗?他实在是太臭了,他配不上你的高贵。”

屠浪的母亲没有理他,慢慢蹲下来头顶着轮椅后背,痉挛着,抽搐起来。

外国人不知趣地继续说着:“听说那位今天自愿被肢解的女孩,更加的美貌,我都要等不急了,在美国的网站上放着她小时候的相片,真是非常非常的可爱,她长大一定更加的可爱!竟拍下来这次机会,我把我的车,我的公寓都卖了,来到了中国,想到能尝到她的肉,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闭着的眼睛睁开,斜着这个外国人,说:

“如果你还不想死,就赶快滚回去!”

我的声音很清楚,却阴森致极,我的眼睛里的寒光,能让一头狮子立刻臣服。

外国人惊讶地看着我,他听懂我在说什么,我的外表如此的凶恶,他的意志不可避免地因对我的恐惧产生了动摇,变得满头都是冷汗。

可当他的视线从我眼睛上移开,转向另一方向时,整个人都变得痴傻了,嘴巴无法闭合,流出大量的口水。

我也将头转向了那处。

是屠浪,她穿着婚纱,被屠添名牵着,在中央的红毯上——

一瞬间我的视线就模糊了,是泪水,我看不清她的容颜,我只记得场面上鸦雀无声,死寂要进入了坟墓,她此时惊人天就的美貌我无法看见,因我那两年来抑制在内心的情感冲破了我的泪腺,我哭着,我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住地抽噎着,我哀泣的声音在这场景下变得特别明显而刺耳,屠浪的母亲此刻已经晕厥过去了,余光中蜷缩在我的轮椅旁。

我感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这,我是仅对屠浪所受的苦而心痛,为他愧疚,同情,爱意,还有罪恶感!愧疚到我毫无勇气去再次面对他,他变得越完美我就变得越心痛!

我能察觉到屠添名带着他的“新娘”骄傲地走到了我的面前,我根本不敢抬起头,只因害怕屠浪看我的眼神——那是未知的,或要将我的灵魂鞭笞于世间最残酷的邢台上!

“睁开眼睛吧!你这个垃圾,难道还不感谢我的慷慨,我造就了全世界最美丽的人儿!她身上拥有我全部的爱,可她早就被你这个混蛋给玷污了!我却没有怪罪你啊!因为你也被他的美貌所折磨啊,我今天就要证明我所受到的磨难要比你要深得多!我今天要让这美貌残忍地陨灭,来抚慰我和你,还有所有看见她的人那立刻遭受到的魔障!”

霎时,死寂般的周遭响起了雷动般的掌声,热烈到劈开了人的心房,我相信此刻,屠添名觉得自己就跟救世主一般。

不过其中也夹杂着十几声刺耳的枪响,等我睁开眼睛时,屠添名已经牵着屠浪转身离去了,那高挑的,纤美的,穿着席白婚纱的身影我如此之熟悉,乌黑的长发要转过时,晶莹的泪光顺着她无暇的侧腮刺入我的眼眸。

所有人向着那宽敞奢华的建筑物内移去,仅剩下十几具尸体,大多数是黄毛的外国人,他们的尸体无一例外的朝向了我,刚才屠浪所在的位置,他们是怎么了?我疑惑着,人也许是最无法理解的生物,被生于其中的神所支配着。

刚才同我说话的鬼佬并没有走,而是跪在了我的身边,扯着我那肮脏残破的裤腿。

“my god save me! my god save me! my god......”

他情绪激烈地重复着洋文,歇斯底里般地崩溃了。

我的两只膝盖此刻火烫地滚热着,如同被融锻了一般,我的身体像要挣脱地心引力的束缚,肌肉,骨骼,不断地要撑破我原有的皮囊,

我站了起来,一刻,离开了轮椅。

外国人此时仰着头看着我,信徒一般虔诚地笑了。

我义无反顾地向着豪宅内走去。

听见了生疏的中文在我身后喊:

“您真是一位天使啊,快救救我的主吧!”

我进去了,纯白的人影已经躺在了中央华丽的圆桌上,外界末日般璀璨的阳光没有一丝溢入这豪宅中宽敞的大厅,只有接连断续的烛光将诡异的气氛烘托如中世纪的宗教仪式,两侧长排布置着披上白布的西式餐桌,上面尽是美食与美酒,然而食尸鬼一般贪婪的宾客,却流着唾液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中央处被献祭的神,人已经在那完全肉的欲望中,那本性恶的侵蚀面前,变成了禽兽以下的东西。

屠添名在身穿婚纱的绝妙丽人旁边,手持着明晃的餐刀,如同布告的圣徒,可掩饰不住那魔鬼般邪恶扭曲的眼神,向下凝视着他的亲生儿子!

“大家想要她身上哪部分绝美的肉啊,快说吧!”

躁动,之后魔鬼们陆续地急促地没有羞耻地喊叫着:

“她的luf,我要她的luf!”

“她那娇挺的小屁股。让我咬一口,让我现在救咬一口,求您了!”

“她的细腰,她腰条上一溜的白肉,是我的!!!”

“她的大腿,我只要她大长腿根上的肉!”

“她的阴唇,她的阴唇一定是最美味的,你们都太没有品位了,哈哈哈!那个地方我要了!”

“她的脸,她的脸蛋,哦,不!我只要要她脸上的眼睛,我要生吃她的一个眼睛啊!”

“她的心!”

“她的肠子!”

“她的肝脏!”

......

乱哄哄的一片.....

屠添名没有动手,而是极为享受地听着一群哀号魔鬼的诉求。

此时罪恶的声音中却不乏懂得讨好者的溜须,问道:

“主人,您想先吃她的什么部位啊?”

屠添名笑了,得意地笑了:

“我啊?我早就吃过了!我吃了生时赐予他的雄性器官!”

他最后四个字咬得特别狠,魔鬼门都镇静了!

此刻他抬眼看见了我的影子,我在入口大门前一团模糊的影子。

“那么你要她什么呢?宫凡羽!”

我大声而平静地说:“我要他的灵魂,还有他完整的一切!所以,我要揍你,把你吃过的东西,全部都给揍出来!”

屠添名抑制不住地笑了,笑得扭曲而开心,我看见他转头向着身后方一名默默地穿着白衣的人影,问道:

“雷师傅,您打算先吃我女儿身上的哪一个部位,我先给您挖出来!”

“我啊.....”那个老人咳嗽了两声,从阴影处走了出来,走过了华丽的圆桌前,看都没看此时绝丽凄艳的屠浪一眼,缓缓地说:

“我实在是太老了,肉对我来说太油腻,我一直都吃素,你忘了吗?”

“那雷师傅,您可不能辜负我的盛情啊!您总该要点东西!”屠添名有些谄媚地说。

“好吧,我现在只想要一个人的命,就在这!马上!可以了吗?”雷师傅的眼睛闪满了寒光向我刺来。

“我同意!那么正餐前的表演节目开始!”屠添名讪笑着,像是一切都预料好了一样。

话音刚落,我听见了铁器出鞘的声响,寒光一现,我的整个人立刻向旁侧闪去,可是一道冰凉的感觉瞬间就刺透了我的手腕,没等他要将我的骨头都割断,我甩开了。

一长排罩上白布的西餐桌被我撞翻,白布罩到了我的身上,蜡台翻倒,火焰骤起,我却感到我身后的冷意未散,我的腿用力一登,像苍鹰一般,往哪适才还沉浸在脔欲的羊群中越去。

我能感到,身后白衣老头的剑还差一厘,一毫!他没有赶上我的速度!

惊恐的羊群们还没有四散开,我找到掩体,就是人的躯壳!像不够分量的棉枕头一样,摔向死神般袭击我的白衣老者。

血花,立刻飞溅到整个大厅。

我不断地够到我手边能抓住的人,发泄地掼向老者,鲜红的帷幕暂时遮蔽了他仇恨的视线。

大厅内,上演了血腥的屠杀现场。

此时,哭号声,陷入恐惧的抽搐声一片,魔鬼们既刻变成了羔羊!

老人的剑,像是能割断万物生死的利器,寒光在血花中舞着,撕裂纸一般干净的声音,任我掼的力度再大,他仍不留一点余地的,全部劈开!

火光,烈焰,白布,阴影,漆黑,疯叫着。

此刻地狱。

我不会让死神带走我,可屠添名在哪里!?他这条奸诈的狗,趁乱又把屠浪带走了!

寒光的剑不经意刺向了我,立刻刺穿了我的身体,我却顺势把住了老人握剑的手,之后,给那被扯住的轮廓一拳,死神便没有声息的消影了!

“屠添名!”

我怒吼着,要震破了楼宇!

屠添名猥琐在出口的大门处,他应该是低估了我,变得紧张异常,而还没有打开逃生的路。

可他却有着砝码,我的屠浪啊!

她脸色苍白,凄艳地倒在了恶魔的怀里,屠添名的餐刀依然抵在她粉嫩完美的颈上。

“你不要过来,你这不知恩宠的东西,我现在就让你得到她不完整的肉体!”

胸前的铁剑还在我的身上,我冷冷地看着屠添名,一步一步地往他所在的出口走。

“不要过来啊!你他妈没听到吗!”屠添名战栗地如牲畜般吼着。

后一刻,他的喉咙再也发不出声来。

铁剑,被我摔到了他的喉咙上,差一毫,就擦破屠浪那完美的颈部。

屠浪他,像是被打过了药物,没有力气,瘫下来坐着看着我,她的眼睛却恢复了明媚的神采,又显得那样的哀伤,好像有对我说不完的话,她的朱唇开合着,没有发出声音。

终于走了到她的面前,倒在了我主的怀里,她的胸部很软,像是神谕般的海洋。

我的一只手,摁在了搭在她肩上的那颗屠添名的头颅,“碰”的一声巨响,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地狱的大门整个推开!

“屠浪,你自由了!”我在她怀中说。

我听见了还如花季少年一般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你的头发变得好白,你是宫凡羽吗?”

“我是!”我没有了力气,左胸上的伤痛感残酷地湮灭了我的意志。

(十)

我本不属于这个世界,为什么我要来这里。

是为了屠浪吗?

我想我不是,爱欲没有这么伟大!

原谅我的冷酷吧,

我的屠浪!

......

“我要日你哦!你终于醒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醒来,看见了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人,在床前,他的脸非常的俊美,甚至是艳美,他化了很浓的装遮掩自己本来莹白的皮肤,他就是屠浪!

果然,我还没死,第一眼仍是他。

我在一所豪华的病房内,仅有我一个人,哦,不!还有屠浪,还有他的妈妈,正在削苹果,看见我醒了,笑盈盈地看着我,眼睛里也立刻充溢着泪花。

“你知道你昏迷了多久了,你这个混蛋!”屠浪像是久违的哥们儿那样不轻不重地敲了我的头一下。

“不知道。”我淡淡地说。

“整整三年耶!我都快疯了!医生们都跟变态一样研究你的身体,可你就是不醒,昏迷中你的身体不断地在长高,不断地在长高,你现在的身高整整有2.3米啊!可这样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死,你一定会醒来的。”

屠浪欢喜地抹去自己眼睛上的泪,他英俊的面容上黑一块,白一块地画了魂,他仍然激动地不停地说:

“你现在!你现在!你的脸竟然变了呀,像是舒展开了一样,你知道吗?你变得跟我在梦中梦到的你一模一样,你现在都要比我英俊了啊!你知道吗?你的头发好白,好美,我都没有舍得把它们剪掉,都留下来了。”

“恩。”我没有太多反应地回应了一下,我知道我是谁,我的女神对于我是真实存在的,可是祂真的不是屠浪啊!

“你......你...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还有妈妈,你是我的老婆喽!我们大家都可以在一起了!”屠浪终于高兴坏了,欢欣到心坎里的啼笑着,上前抱紧了我。

我感到他的身体有些硬邦邦的。

“你不是变成女孩了吗?”我轻轻地拍了拍屠浪有些假的宽肩。

“什么呀!哎!”屠浪又活泼地站了起来,“不是为了应酬吗?我接管了企业,妈妈辅佐了我,我还是一个男子汉啊!——假的!”

屠浪有些胆怯地看着我,问:

“你不是很在意人妖吗?”

“你不是。”我笑了,“你是纯爷们儿!”

“别损我了!”屠浪展颜为开,“我知道你个色鬼,你喜欢前凸后翘的女孩子,遇到我时,就摸我的胸,还摸了半天!现在一定包你满意哦!”

说着,屠浪将西服脱去,身材霎时苗条了不少,里面还有一层紧身内衣,由特制的塑料板围成,像是小桶一般,围护着屠浪那真正的娇躯。

“屠浪!” 身后的妈妈用责怪的眼神看着他。

“没事的,妈妈,你知道你女婿是什么金刚一样的人品吗?”

屠浪的小脸红了,娇羞得跟个少女一样,将紧衣板撑开,活泼的两团小玉兔跳了出来,正好,匹配着她的娇躯,又稍微偏大,却是人间最完美的胸形,饱满圆透地要溢出了清水,她的躯干依然苗条稍窄,却曲线毕至,浑然修长,莹白到可以刺花双眼。

我有些忍不住咯咯地笑了,我的反应竟不是屠浪想象的效果。

“你干什么呀!这么笑话我的身材!?”屠浪有些恼羞成怒了,撅起了可爱的小嘴。

“不是,你的脸蛋很黑,烧了碳一样,下面却很白,很滑稽!”我笑着说。

“还笑!”他抽出我脑后的枕头,不断地往我脸上砸,我们很快疯成一团,最终她累倒在我宽敞的胸前。

酥软的luf贴着我,娇喘着如兰花般芳香的气,深情地望我说道:“我只爱你,你是我的,下个月我们就举行婚礼,你可是要穿婚纱的哦!”

我有些吃惊,没想到他这么急,默默地不说话。

屠浪的妈妈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

......

离别仍是最痛苦的。

......

“我不能在这里多待上一刻了,我那女神破散的灵魂等待着我去收集,我,宫凡羽,是女神的七位仆人之一。”

我说完了。

屠浪的妈妈并没有显得多么惊讶,平静而坚定地跟我说:

“我知道你一定不是凡人,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屠浪的眼光是极高的,他喜欢你,在他最痛苦时你就是他一切的支柱,他总是反复地跟我说,在那次魔鬼的婚宴上,别人点着要吃他的肉,他却一点也不害怕,因为有你在!为了救下重伤的你,他不惜换上了费事的男装,继续抗下所有麻烦的重担。我知道他就是我的儿子,根本不是我的女儿,可他个性的坚强和刚烈,没了你之后我不敢想想。”

“谢谢你,让我知道了,我会单独同他说。”

我转头看着屠浪妈妈忧郁的眼神,又说道:

“我们都真心为了他好,难道你也不希望你的儿子变得更加成熟吗?”

“可是......”

我冷酷地打断了屠浪的妈妈,

“对不起,我一定要走的!”

晚上,屠浪忙完一天的工作回来,我帮着她换回清爽的女装,简单的粉色连衣裙,由于她的美貌与身材,在她身上的任何装束都显得无可挑剔起来。

“今天晚上我们该行房事了呀!”

她坐在我怀里,搂着我,大胆又热情的同我说。

“呵呵。”我有些无可应答。

“我说不定能怀上你的孩子的!”美人儿冷不丁地又亲了我一口。

“是啊~~

但我一定要先告诉你一件事.....”

“我知道了!你闭嘴!”屠浪的态度总会意想不到的一百八十度的转弯,突然厉声地同我说:

“我知道,妈妈打电话都告诉我了,她害怕我接受不了,但我相信你,跟女神比你最爱的一定是我这个凡人,女神的灵魂你也一定会好好地收集完,你更一定会回来找我的,我们将永远在一起,永远是夫妻!”

我心里暖暖地笑了,他给了我那未知使命的莫大的勇气,此刻,我真心更爱他那倔强和自信的灵魂。

最后一个月我们终于完了婚,我可没有穿上婚纱,我们都是男装的礼服,自然这引起了轰动,报纸头条上写着富二代的同志婚礼,晚上亲热后看了这臆断猜测的报纸,我们都忍不住傻笑了。

最后在我要启程的时候,屠浪有些婆婆妈妈的对我说了很多的话,可终就还是忍不住哭了,我擦着她的泪对她说:

“你的无名指上系着一条银白的线,那是我曾经保护女神的器物,此刻在你身上,看见它我就在,也一定会回来!”

屠浪小心翼翼地举起手指看,有一条若隐若现的银丝,飘向了远方那未知空间的入口处......

(这个短篇写得黄吗?我觉得不算黄,除了jba用得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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