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吵醒的灶门炭治郎愣愣地看着我妻善逸,下意识露出了一个带着困倦的笑容,“早上好,善逸!”
金发的少年脸上却是带着担忧的神情,“……炭治郎,你是做噩梦了吗?”
灶门炭治郎有些茫然,他歪了歪脑袋,“诶?你在说什么啊善逸!”
我妻善逸垂着眉毛,整个人看起来都没有神气,“……那你,为什么要哭?”
灶门炭治郎吓了一跳,他下意识抹了一把脸,但是却并没有感受到潮湿的水意,不由地反驳道,“我没有哭啊!”
我妻善逸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用着很小很小的声音回答道,“可是,我真的听见了……”
那是一种,很悲伤却又很温柔的声音,温柔得让人想要哭出来的声音。
而这种声音,他只在炭治郎的身上感受过。
第11章列车
被继国缘一秒杀的鬼是刚被鬼舞辻无惨赐予了血的下弦一。
因为下弦更新换代的太过.于.迅.速,于是鬼舞辻无惨对于这件事非常不满,直接将下弦的鬼全数击杀。除了下弦一魇梦足够听话、嘴甜,可谓是讨老板欢心的一把好手,因此不仅没有死,还被赐予了更多的血液……然后他就死了。
“本就不该还对下弦抱有这种期待。”鬼舞辻无惨微微眯眼,他和所有的鬼之间都有着联系。虽然会因为距离以及赐予的血液浓度而发生一定改变,但是下弦鬼和普通的鬼到底也是有着区别的。
“可以这么轻易地将魇梦消灭……”鬼舞辻无惨自言自语着,在鬼王的心目中,鬼之间并没有什么区分,能轻易斩杀下弦鬼的剑士也不是没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鬼舞辻无惨此刻就是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
身上在几百年前被日之呼吸斩击的位置依旧带着持续性的灼烧的痛苦,在魇梦死亡讯息传来之际,鬼舞辻无惨仿佛感受到伤口再一次像是被太阳照射一般燃烧了起来。
只是错觉……鬼舞辻无惨的神色带起阴霾,那个剑士早在四百年前就死在了黑死牟的手下。
可是就算这样告知自己,那绘制着日轮的花札耳饰再一次像是梦魇一般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鬼舞辻无惨想起了前段时间所发生的的事情,当时在浅草,他正是被一个带着这样耳饰的属于鬼杀队的猎鬼者拦下。并且那个人准确无误地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那只是一个弱小的、只要指尖轻轻一划就会死在他手下的人类。然而却因为珠世那个混蛋女人的阻拦——
花札耳饰带给鬼舞辻无惨的记忆太过于深刻,导致哪怕只是一点的可能性,他都不愿意放过那个男人的后裔、传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