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抱着陆晗蕊翻身上了马背,
陆晗蕊双腿缠住他的腰,烈马飞驰,借着马儿的颠动,那阳物也在她穴内极快进出,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她cào得失了神,只有口中时高时低地yín叫着,
烈马冲山坡上冲下,颠动得愈发迅疾猛烈,
陆晗蕊尖叫着挺起上身,两粒乳尖挺翘,枝头樱桃一般招摇,
毕灵渊一把扯下,张口含住,吸得她穴中阵阵紧缩,一开口,只有破碎的浪叫声。
策马的腰腹极快地挺动起来,尽根没入尽根拔出,一刻不到的功夫就往复数百下,陆晗蕊越叫越大声,整个人紧紧蜷缩起来,毕灵渊憋着一口气,咬牙切齿地顶到最深处。
“啊——”
她颤颤地叫着,在毕灵渊的chōu_chā中尖叫着喷出了水,
穴心一松,那要亲命的阳物挺送愈发猛烈,次次落到花心,逼着她不得不将水都喷尽了,从头到脚,从内到外,每一寸都舒展开。
她失神了好一会儿,直到烈马缓缓停下,毕灵渊将她抱下马时,她整个人都还在轻轻颤抖,
回到了长明宫,屏退宫人,一进寝殿就摁在床上,毕灵渊双手攥住枕头,全身力气都聚在了阳物上,cào得她也不得不随着晃动。
坚固结实的黄梨花木床架也堪堪地咯吱咯吱晃动起来,响得外头垂首待命的宫人们面面相觑,怕那床架榻了,然后彼此都不好意思地捂着耳朵。
寝殿里,陆晗蕊又被他的埋头狂cào逼出了水,尖叫着喷湿了褥子。
唤人进来为她沐浴更衣时,陆晗蕊羞愤地缩在床角,严严实实地拉紧帐子,毕灵渊无法,只得让宫人们都下去,自己将她抱去浴池,
只是在这浴池里,不知是这水雾朦胧,还是那欲迎还羞的娇态撩拨心扉,两人原本好好洗着,不知怎的又亲着缠在一起,将她的腿搭在浴池边上,又是一阵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