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岳东的局定在榕城的新区。
这地方以前是荒地,池岳东眼光独特,早期在这一带批了些地,原本是想倒手的买卖,没想到一夜遇上新政,开始招商引资建了不少工厂,地价翻了好几倍。所以后来倒了一批又留了一批,自己建了仓库、酒楼和宾馆,生意做得红红火火。
他让人放话两家,晚上六点新区望天门酒楼见面,每家不准多带人,破规矩的后果自负。
这一天除了rbone和太古坊的,池爷还叫了些朋友,都是榕城以前各区的管事大哥,当然还有几个是跟了他有些年的旧部。
下午四点,原来管北区的余三爷来到池爷位于西城的家。
池茜茜这天没出门,在花园里浇花,见到余三爷跑过去叫人。
余三爷是看着池茜茜长大的,笑嘻嘻和她招呼,问她池爷人呢,池茜茜指了指别墅二楼,说爸爸在书房。
她见余三爷自己上去了,干脆蹦蹦跳跳也跟着一起往楼上走。
池岳东请几个老友来自己家汇合,正让助理在茶桩上巡茶,见到余三打着手招呼人赶紧进去。
一眼见到余三身后的池茜茜,池岳东眉头一皱,“爸爸和你几个叔伯谈事,你个女孩家的呆着干嘛?乖,去楼下玩。”
声音倒是温柔。
池茜茜有点不乐意,忸怩了一下,撒着娇说:“爸爸,你今天是不是约了人一起吃饭啊?”
池爷点了点头,人揽着女儿往外走。
池茜茜驮着脚,故意放慢步子,“那你叫了竞尧哥哥和梁开了吗?”
“你女孩子家的问这个干嘛?”池爷呵斥了一句。
“爸爸,你带我一起去吧。”池茜茜胆大地提了句。
这次池爷脚步滞住了,手从他宝贝女儿身上收回,交叉背在身后。
这是生气了!
池茜茜有点悻悻然,垂着头偷偷看池岳东的脸色。
“爸爸”她又糯糯叫了声,声音弱得像只小猫,柔柔的软软的,有点祈求的味道:“新区的酒楼我还没去过,还有新家,爸爸不是说给我造了新房子吗?我想去看看。”
以为自己撒个娇爸爸就会同意了,没想到换来的却是池岳东的厉声呵斥:“不听话了是不是?晚上是大人们谈事,又不是玩,带你去干嘛?”
他肃着脸,“新酒楼以后有的是时间去,至于新家正好你一会儿去逛个街,看看有什么要买的,买回来我让人先给你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