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儿进入房间,瞅了瞅床榻上的赤裸男女,脸色甚是羞红,低着头,娇滴滴地道:“公子,夫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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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来了!”
武天骄听得皱眉,不快地道:“什么客人?没看到我们在忙吗,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就说夫人没工夫见客人!”
华玉夫人听了不依,道:“那可不行,你怎么能赶走我的客人呢?要知道我现在是生意人,客人可能是来找我谈生意的,你赶走他,说不定就损失好几万!”
武天骄不满地道:“是我重要还是客人重要?”
“两样都重要……”华玉夫人话刚出口,绣儿赶忙插嘴道:“夫人,客人不是找您的,是来找公子的!”
“找我的!”武天骄大感意外,赶快坐起身来,披上衣服,道:“我这才到京城,就有人找我,是谁找我?”
“是九门副提督陆重和陆箐小姐!”绣儿道。
“是他们!”武天骄一惊,皱眉道:“这个陆重搞什么,我刚和他在江山楼分别,这又找来了,哦!他带着陆箐,是不是想把他妹妹介绍给我,让我成为陆家的女婿,当我便宜的大舅子!”
“你想得臭美!”华玉夫人玉手纤指一点他脑袋,嗔骂道:“就知道你是个花心大萝卜,满脑子的女人,净想美事,我告诉你,陆箐高傲的很,眼高于顶,就是你瞧上人家,人家不一定能瞧上你!”
“不一定,那就是有一定噜!”武天骄嬉皮笑脸,厚颜无耻地道:“咱可是美男子,只要女人见了我,没有不被我迷得神魂颠倒的,不然,当初你怎么向我投怀送抱了呢?”说着,在华玉夫人裸露的美好玉乳上捏了一把,好不柔软!
“你臭美,坏死了,我打死你!”华玉夫人大发娇嗔,抓起床头的香枕就往武天骄身上砸落,霎时间,房间中一片的嬉笑怒骂之声。
与华玉夫人打情骂俏了好久,武天骄才换上了衣服,在绣儿的引领下,来到天上人间的一处偏厅会见陆家兄妹。他心中纳闷,不知陆家兄妹有什么事?这么晚了还来见他?
陆重在厅中就坐,早已等待多时了。不同于白天的装束,陆重穿着一身青色锦衣,整个人焕发着一种儒雅之风。在他身旁的座位上就坐着一位劲装少女,二十左右,皮肤略微黑,乌发高挽,面目姣美,尤其是水汪汪的一双风目,隐隐流露着精光,一看就知道会武的练家子。
她就是陆箐,武天骄当然认识,对于这位英姿飒爽的陆家小姐,他还是蛮欣赏的。
看到武天骄进厅,陆家兄妹起身迎接。陆重拱手行礼,呵呵笑道:“武兄,深夜来访,打扰你休息,陆重真是深感过意不去!”
“哈哈!言重了!”武天骄抱拳还礼,笑道:“陆兄,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我可没告知你,我来天上人间?”
陆重未及答话,旁边的陆箐一嘟嘴,哼声道:“京城那么大的地方,你骑着赤龙兽,招摇过市,生怕别人不知道,谁不知道你来了天上人间,这还用问吗?真是白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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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客气,竟说武天骄白痴。
武天骄一怔,随即笑了笑,道:“那是!那是!天骄这话真够白痴的,那……你们这么晚找我,有何要事?”
陆重脸色一正,凛然道:“武兄,现在,恐怕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来了,是这样的,陛下他……要见你,因而特地让我们来请你进面圣!”
“面圣!”武天骄呆了一呆,旋即醒悟过来,脸色阴沉下来,凛然道:“你是说……福王要见我?”
呃!陆家兄妹都不禁变了脸色,陆重肃然道:“武兄,他现在已经不是福王了,是陛下,是我们帝国的皇帝,天寿皇陛下!”
“是!是!是!他已经是陛下了!”武天骄自嘲地笑了笑,叹道:“我才离开京城几个月,朝廷就变天了,没想到福王竟能登上皇位,真是世事难料啊!怎么?陛下是要让我进宫,跪在他的面前,给他磕头请罪吗?”
“武兄,你不要误会!”陆重凛然道:“陛下让我来请你,并非……如果陛下真要治你的罪,大可派侍卫军过来捉拿于你!陛下是真诚的要见你,并无恶意!”
“你要是怕了,大可不去!”陆箐轻笑道:“不过,这抗旨不尊、欺君藐视陛下龙威的罪名,你可是坐定了,那时,陛下大可下旨,对你进行剿杀!”
“你吓唬我!”武天骄冲陆箐一瞪眼,冷哼道:“你不用激我,激将法对本公子不管用!哼!也罢,好歹他也是我的大舅子,进宫见一见他,也是应该的,陆兄,我们这就走!”
当下,武天骄和陆家兄妹离开了天上人间。武天骄本想骑着自己的赤龙兽去往皇宫,但陆家兄妹不让,对他说,赤龙兽太引人注意了,最好是坐他们的马车去皇宫为妥。
武天骄不知道这兄妹俩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不过也觉得自己的赤龙兽太招摇了,走在街上,谁都知道他是金刀驸马。只得将赤龙兽留在沉月洲,坐上陆家兄妹的马车,前往帝国皇宫。
印月湖处在京城的中心域,离皇宫并不远,就是不坐马车,靠两条腿走也要不了多久。然而,武天骄和陆家兄妹在马车上闲聊,这都半个时辰过去了,也不见马车停下来,觉得奇怪,撩开窗帘,往外一看,愕然发现,马车去的方向,不是皇宫。
“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儿?”武天骄头怒视着陆家兄妹俩,道:“皇宫是在南面吗?”
陆重呵呵一笑,道:“武兄,别着急,陛下不在皇宫,而是在城外的行宫,我们要去的地方,正是城外的行宫。”
陆箐嗤笑道:“怎么?怕我们兄妹把你拉到城外,钉了你?你要是怕死的话,现在就下车。”
武天骄嗤之以鼻,报以嗤笑道:“不是我武天骄吹牛,想杀我武天骄,就凭你们兄妹俩,那是远远不够格,别说是你们,就是武无敌想要杀我,也是办不到!”
他这可不是吹牛,确实有自傲的本钱,以武天骄现在的武功,加上九龙玉镯空间里的众多女人,再加上众多的魔兽,别说是武无敌,天下间能杀他的人,又有几人?
陆家兄妹知道武天骄武功了得,是年轻一辈中的罕有的高手。但听到他这么狂傲的话语,都只道他是在吹牛,陆重付之一笑,而陆箐则看武天骄不顺眼,甚是不服气,哼声道:“你就吹吧!吹嘘的没边了,早晚把自己吹死,吹掉脑袋!”
马车出了京城的南城门,一路向南,行了五六里路后,折向了北,向北行了两个多时辰后,直到天亮了,才来到了一座孤山脚下。时已清晨,山脚下看不到一个行人,却有着一队队的禁卫军在来巡视。
武天骄已然在马车中睡了一觉,掀帘向窗外张望,甚感诧异,暗道:“这是什么地方?我在京城的日子也不短了,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
孤山不高,但占地极广,山体巨大无比,山脚下没有建造城墙,抬头向山上望去,山坡上的情景一览无余。晨阳下,一条大约二十多尺宽的小道从山脚向山上延伸,小道蜿延曲折,极为陡峭,一旦失足掉落下来,就是落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这条小道的两边矗立着两座高大的石堡,石堡的墙壁上开着几排人头大小地洞口,敌人来犯之时,里面地弩炮就射出可怕的弩枪,将无数地敌人洞穿。两座石堡中间垒起一堵七八丈高、六尺多厚的石墙,石墙上开着一个门洞供人通过,门洞顶上挂着三道三四尺多厚的千斤闸,只要把千斤闸放下,就形成一道坚不可破的防御工事。
每时每刻都有一个中队的皇家禁卫军守在这个路口,每一个禁卫军都是军中精英,个个气质彪悍,装备也是全帝国最为精良的,战斗力相当五个普通的士兵。
陆家兄妹的马车被拦了下来,尽管有车上有陆氏家族的剑盾徽章和马车夫指明身份,但是马车还是要接受检查。
一个禁卫军首领模样的将官打开马车的车门,向里面看去,他见到陆重和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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箐端坐在车厢里面,只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不过当他发现武天骄的存在的时候,顿时面色一变,沉声问道:“陆公子,陆小姐,这位是……?”
“他是我的贴身护卫,是我爹请来保护我的,这是我爹的手谕。”陆箐淡定地说着,取出一面文书递了出去。敢情他们兄妹俩早有准备,就连陆太傅已为武天骄准备好了任职文书。
不过,这让武天骄瞪眼,心中没好气:“岂有此理,我什么时候成了你陆家的人了?”有心反驳,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反驳的时候。
那将官接过文书,展开看了一遍,上面的内容与陆箐所说并无出路,后面有陆太傅大人的亲笔签名和私人印章。
“既然是太傅大人的意思,那就没有问题了。”那将官点了点头,把文书递来,恭敬地关上车门,下令道:“放行。”
马车再次动了起来,坐在车厢里的武天骄明显感觉到马车有点倾斜,必正沿着那条小道上山。好奇之下,他释放出精神力感应着外面的情况,赫然发现整座石山的防卫森严到了极点,几乎每一步都暗藏杀机,数万的禁卫军守卫在一处处隐藏的暗哨和碉堡里面,价值高昂的弩炮像是不要钱一样到处驾设。
短短一刻钟的路程,马车至少在上具的弩炮炮口下经过,这还不算那些指着天空和其它方向的弩炮。这样的防御,不逊于铜墙铁壁。
武天骄不禁感慨,这样军事防御,那得要花多少金币?这是什么地方?防卫之森严,比皇宫有过之而无不及。
马车很快抵达山顶,武天骄跟着陆家兄妹下车,发现自己正处在一座巨大的宫殿之中,看来是专门用来停放马车的,四周同样少不了有许多禁卫军,他们看到武天骄出现,不由得神色一变,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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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带着几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