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熹被宗信摔进胀鼓鼓的鹅绒被中,她眼神大胆地从宗信的额线往下,一路游离至他的喉结。
宗信的领带在他进门的时候就扯掉,顾熹抬手解他的衬衣扣,故作轻松地调笑:“你不是说要让我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的‘对着干’么?现在我给你解开,你就扣上啊!”
宗信听不得挑衅的话,直接把顾熹从他亲手给她穿上的连衣裙里扒出来,皮笑肉不笑地乜她:“这才叫对着干——”
“你脱我的,我就脱你的。”
顾熹身上没了衣物,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脱光光,她继续慢条斯理地解扣子,连他精致的袖扣都贴心地给他解了。
宗信的进度就突飞猛进了。
他用大掌包住顾熹的蜜臀,轻轻抬起落下,她未曾示人的三角地就在他眼底一览无余。
借着酒劲,顾熹没有羞涩地躲开宗信细细打量她私密处的目光,她甚至用微微起身抽走宗信皮带的动作,曲起两腿,让自己掩在萋萋芳草丛中的花穴,离虎视眈眈的宗信更近了些。
宗信直勾勾地盯着顾熹的腹地,他下身开始肿胀发硬,热血向下暴冲的同时,他握住顾熹的膝头,将她细嫩的两腿分了开来。
“你要干什么呀!”顾熹在他的注视下,春水叛逃四溢,她怕被他太快发现自己的情动,虚张声势道,“你是知道我刚才被你撞疼了,要替我检查检查吗?”
瞧瞧这话说的——
宗信被装醉的顾熹逗乐了,配合地表演起来。
“是呢,你九哥哥这不是就要帮你检查了吗?”
“呸!”顾熹啐他,“你别以为我年纪小就好骗!我是女孩子!这个地方不能随便给人看的!”
“就是因为你年纪小,哥哥才更要替你好好看看呀!万一真撞坏了,哥哥可赔不了你!”
两人一本正经演上瘾了,尺度越来越大。
“哥哥刚才说话的时候一直对我那里吹气,我现在变得好奇怪啊~”
宗信褪下自己剩余的衣物,游刃有余地问:“是哪里变得奇怪?”
“妹妹。”顾熹有点说不下去了。
“哦,是妹妹的小妹妹啊。”宗信非要把她的话补全,“那是怎么个奇怪法呢?”
他边说着,手已经探了过来,拇指掰开那两瓣花萼,露出内里娇艳欲滴的媚肉。
又红又润,中央还悬了枚花珠,漂亮得不像话。
“好痒啊,”顾熹放胆说,“有东西在流出来,哥哥我流血了吗?可是我还没到生理期呢!”
“你没有流血,”宗信食指塞了进去,转出一缕银丝,他举到顾熹眼前,“是流骚水了!”
“我没有!”顾熹将清纯懵懂人设一扮到底,“我才没有流骚水,哥哥冤枉我!”
宗信随手将那透明粘稠的液体抹到顾熹那对水蜜桃似的奶子上,他手心覆了层薄茧,在顾熹最是娇嫩的胸乳上缓缓摩擦,惹得她又是春水涟涟。
“还说没流呢?”
宗信加了根指头搅动一番,抽出来的时候两根指头第三段指节都湿淋淋的,他摊开手心,用粗糙的茧子复又在顾熹饱满的乳肉上或轻或重地磨着。
“你自己说奶子沾到什么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