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熹求宗信借手机给她,打电话给她阿妈报平安。
“想都不要想。”宗信冷酷无情地拒绝了她的请求。
顾熹饮泣半晌也无法换来他的同情,哭到后来顾熹便累得睡着了。
迷蒙中她听到宗信在给人打电话。
“嗯找到了,帮我去谢谢李嫂。”
“对,这几天客人麻烦你多照顾。民宿有什么问题你就让阿佑找我。”
“后天有班机,明天我让阿佑先送她的东西下来。”
三言两语,顾熹就听明白电话那头的“你”是阿佑叫的那个方姐,而“她”是指代自己。
等宗信挂了电话,顾熹爬起来,头头是道地说:“我观察过了,虽然小朋友叫你爸爸,但她和你根本不亲昵,她不是你老婆吧!”
宗信懒得理她,倒车入库,开车门把人抱下来。
茫蛮寨几乎可以算宗家的地盘,宗信的外公家世代接任族长一职,崎岖盘桓的雨林山野间,隐匿着淳朴友善的寨民们。
宗信把顾熹带来的木屋别墅是他母亲的产业,他嫌那双让顾熹顺利跑路的球鞋碍眼,利索地拔下来,丢到栅栏外的树丛里。
“我的aj!”顾熹心疼地叫唤,无奈手脚都还被绑得死死的,爱莫能助。
宗信一巴掌扇在她弹性十足的娇臀上,“欠收拾!”
“你凭什么打我!”顾熹冲他大声嚷嚷,“你不是要赶我走吗?!你现在就把我送去机场!证件行李一到我就走!绝不多碍着你一秒钟!”
宗信解她身上麻绳的手拉着绳一抽,“再废话就这么绑着奸了你信不信?!”
“你敢?!”顾熹想着反正他也不借她电话,怎么都威胁不了她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童养媳了!你敢……了我,我就报警!”
宗信低头忙活着给她解绳子,听她叽叽喳喳的在那儿前言不搭后语的瞎喊,没忍住,握着她嫩生生的小脚重重捏了一下。
“啊!”顾熹得了自由,立马缩脚抱住自己,以防卫的姿态警惕地觑他,“你别乱来!”
她弯腰屈膝抱成团的行动间,宗信瞄到她腰际多了不少红红的斑块与划痕。
定然是逃下山的时候弄的。
这个不知好歹的傻妞!要不是自己没在加油站找到人,又熟悉山路赶去李嫂那儿问,哪里能赶在她被拐进西洲前截下人?
宗信去浴室给她开了热水,然后言简意赅地对缩在沙发上打瞌睡的小人儿说:“把衣服脱了。”
顾熹自然不肯。
“把衣服脱外面就让你进去洗澡,”木屋结构简单原生态,宗信得防着这个贼丫头翻窗再逃走,“给你十秒钟,不洗我就断了热水。”
“那你转过去不准看我!”顾熹踱到浴室门口,蒸腾的水汽从门缝里溢出来,她确实迫不及待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了。
宗信挑眉,闭上眼开始报数:“十、九、八、七、六……”
报到“二”就响起浴室的关门声。
门前堆了一团红色的布料,宗信躬身捡起来,把自己的衣物脱下来一起丢进洗衣机了。
顾熹出来的时候只剩一块浴巾裹体,她看到滚筒洗衣机里自己红色的上衣跟裙子,和宗信黑色lo衫、深褐色休闲裤搅在一起翻滚,明晃晃地惹人羞。
宗信怕顾熹再整出幺蛾子,索性提了桶冷水,就在浴室外的水泥地里冲了个凉水澡。
这荒郊野岭的压根没有人,顾熹这傻妞洗澡的时候还有闲情雅致哼小曲儿,可把外边的宗信听乐了。
嗓子挺婉转的,不晓得叫床的时候有没有这么动听。
宗信拿着木瓢,冲自己悄然勃起的弟弟泼了一勺。
都什么时候了,还对一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起反应!冷水也浇不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