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定亲了。但唐家情况不一样,他们只有姐弟二人相依为命,若长姐先出嫁了,那留下一个还未加冠的弟弟,谁来照顾?”
云昌杰恍然大悟:“如此说来,她这都是为了表妹夫,牺、牺牲了自己。”
秦阮伦看着跟苏氏有说有笑的唐清满,觉得她跟当初变化甚大。要知道当初他中举,举办筵席时,唐清满可是恨不得躲着包括他在内的许多陌生人的。可如今,唐家宾客中不乏陌生人,可她却不再像过去那般退缩。
他道:“她未必觉得这是牺牲。”
云昌杰笑了:“这才是令人敬佩之处。”
秦雩觉得大外甥的心思都摆在脸上了,便出言道:“自从东床被封官后,上门求娶他长姐的人可不少,但无一例外都被拒之门外了。”
云昌杰发觉他的话竟然被舅父听了去,脸上顿时一臊,但是听了他的话又十分好奇:“莫不是表妹夫觉得那些提亲之人都配、配不上唐小娘子?”
“这跟东床没什么关系,是唐小娘子自己拒绝的亲事。”
云昌杰还待说什么,唐斯羡便过来了,她对秦雩道:“丈人,快跟我喝一杯!”
秦雩道:“先前喊你喝酒,你都是百般推诿,今日怎么这般主动?”
唐斯羡眨巴着眼:“早点喝完酒,早点回去歇息啊!”
天知道她这两天为了这婚礼,忙得都没能睡一个安稳觉。刚才跟秦浈待在房里时,她就已经有点犯困了,所以早些应付完宾客,她也好早些回去洗洗睡!
秦雩:“……”
他怎么觉得这话的意思是,这人很猴急地要回去洞房?
他只要想到今晚自己的女儿就被这人欺负了去,他恨得牙痒痒的。关键是这人竟然还敢在自己面前得意?!
不明白老丈人的眼神为什么突然变得像要吃人一般,唐斯羡咽了口唾沫,寻思着:“丈人是不是不想喝酒了?那就不喝了吧!”
“喝,必须得喝!”秦雩决定灌醉这“小子”,看“他”还怎么欺负自己的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秦丈人:休想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