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秦浈拿了一根两指粗细的竹筒给她,道:“我将一些有毒的中草药炮制研磨成粉,制成麻药,你带着防身之用。”
唐斯羡晃了晃竹筒,问:“这么少够用吗?”
秦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不是说不危险吗?既然如此,带那么多干什么?”
唐斯羡讪笑道:“是不危险,不过多多益善不是?”
“这一小筒能弄倒十几个身强体健的大汉了,你还想如何?”
唐斯羡心想,果然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学医的都是不好惹的。
“多谢小娘子。”
唐斯羡起竹筒,又目光灼灼地盯着秦浈,想在离别前再多看她几眼。
秦浈问她:“你还有事吗?”
唐斯羡:“……没了。”
离别不该是依依不舍、温情脉脉的吗?为什么她就像是踢到了一块铁板?铁板上的冷水浇了下来,她的心那叫一个透心凉。
“那我走了,小娘子,我阿姊就拜托你帮忙照看一下了。”
唐斯羡说完后,心里颇不是滋味,总觉得自己这绿帽子戴的太紧实了。
秦浈见她一脸愁苦,终究是忍不住抿嘴偷笑。在她准备走的时候,又轻轻拉住她的手:“记得早点回来。”
唐斯羡低头看了眼她们交握的手,什么心酸苦楚都没了,还得意忘形起来:“这话一般是丈夫远行前,妻子送行时的叮咛。”
“我如今,算你未过门的妻子,不是吗?”秦浈狡黠地眨了眨眼。
唐斯羡觉得秦浈太犯规了,怎么可以在她的心尖反复横跳呢!
她也戏弄秦浈道:“那我走后,娘子可得保重。”
她说完就溜了,也没听见秦浈应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