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斯羡趁fù_nǚ俩说话,偷偷滴了些灵泉在车前草里。
秦雩回头,“既然跟你没关系,你这么殷勤让人看见了会说闲话的。”
“哦,好像里正找我有事,那我先走了!”唐斯羡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麻溜地出了秦家。
秦浈看着她欢脱的背影,抿唇笑了下,忽而笑容微微敛,又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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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塘到手后,唐斯羡的养鱼大业算是跨出了第一步,她找人清理了一下池塘周围的杂草和淤泥,然后准备到鄱阳湖那边买鱼苗。
她的这番动作,也让镇前村的村民知晓,如今那池塘是属于她的了。当即有一些村民跑去找秦天发泄不满:“唐思先在那里养鱼后,我们的庄稼如何浇灌?”
秦天道:“他说过,你们若需要浇灌,尽管去找他取水。”
一个年纪较大的老者倔强地反对:“不行,万一他不给我们取水怎么办?这本来是大家的水塘,里面的水人人皆可取用,怎么突然就成了他的了?!”
秦天没有耐心跟他们讲道理,骂道:“谁说这是你们的水塘了?这是官府的水塘!唐思先花了钱从官府那儿买到,那便是他的!既然他已经保证允许邻近水塘的农田取水,那他是要在那里养鱼还是养虾都跟我没关系,你们也管不着!”
他一旦凶狠起来,年老的村民都不敢倚老卖老。
“九月底了,你们都拿到凭由了吧?秋税备好了吗?别到时候要我抬着棺材去税!”
老者心里骂他这是在诅咒他们,但是都不敢跟他对着干,只好愤懑地离开。
李三得知这个消息,便嘲讽他们:“先前我被那小子和秦家刁难,你们都不肯出面帮我说话。如今他动了你们的利益,你们才来着急,未太晚了些!”
“哟,你脸不是消肿了吗?怎么又肿起来了?”他们反讽回去。
李三闻言,又黑了脸。那两个闲汉记恨他当初打他们,所以在他的脸养好后,又趁机抽了他几巴掌。
要不是秋将近,眷长加强了村子的治安管理,那两个闲汉也敛了许多,他肯定要被毒打一顿的。
他近来都不敢在村里闲逛了,一来是没脸见人,二来也怕遇到唐斯羡。
他虽然躲着唐斯羡,但并不妨碍他见缝插针地挑起唐斯羡与村民的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