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木兰堡大危机!地方的肉便器妈妈需要产检
2019年12月12日
「尊敬的大人,恳请您给我个机会,让我送上一份礼物给您。」
「嘿,我什么都不缺,我倒是想看看有什么礼物能让我动。」
花木兰坐在红叶大厅的王座上,俯视看着跪在地上的肥胖小丑,那人就是大酒店的经理,由于花木兰带着银製面具,所以对方看不见他的面貌。
「大人我保证,这礼物您绝对会喜欢的。」
胖子经理露出踌躇满志的笑容,如豆子般大小的眼睛眯成一条弯弯缝隙,让人看了就讨厌,完全就是奸人角色会有的表情。
经理拍拍手,从门后推来了一台笼车,一个女人卧趴在裡面,仅穿着裤袜和内衣,外头再套着一件透明连身薄纱。
「克洛伊姐!」
花木兰豁然的站起来,头上青筋暴露,凶狠的瞪着经理,像他这样的小人物曾几何时与花木兰这种狠人对视过,全身不自主的颤抖起鸡皮疙瘩,好像有条毒蛇狠狠咬住他的脖子。
紧张的气氛不超过五秒钟,花木兰随即收敛身上的霸气坐回椅子上,经理瘫坐在地上,裤缝流出了黄色尿液,左右卫兵拉着他拖出去,这种跳梁小丑不需要主人下令他们自己就知道该怎么解决他了。
克洛伊幽幽转醒,她的头很不舒服,就在刚才她听说红叶城守军不战而降,自己的父亲被人枭首示众,身为领主的长女她有义务奋战到最后一刻。
焦急的她换好衣服穿上盔甲后,慈祥的保姆递上一杯温水让她暖暖身子,喝完水克洛伊的记亿就中断了,水!那杯水有问题!
克洛伊很聪明,稍微想一下就通了,她弹起身子一脚踏在地上,重心没踩稳往前倒去,一隻纤细苍白但有力的手接住了她。
「啊,是你。」
此时的花木兰没有戴面具,克洛伊认出了这个萍水相逢却让她印象深刻的少年。
「嘿,克洛伊姐姐,一阵子不见妳好像变得更漂亮了。」
「你…你知道我的名字呀。」
平时气场强悍的克洛伊罕见的低着头,手指头捲着云鬓,眼神不敢与之对视,脸颊有些微桃红晕。
「来吧,我带妳去看一样东西。」
花木兰伸手牵着克洛伊拉着她往外走,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自己才是成年人,是个成熟大姐姐,但是让眼前年下少年拉着手的感觉却觉得很安心,很想一直这样依赖下去。
「克洛伊呀,克洛伊,怎么一觉醒来妳就变得这么迟钝,这个年轻人能够自由出入红叶城宫殿,这么明显的破绽,还需要⋯⋯」
停!!克洛伊硬生生的压下内心深处理性的那一面,她不想臆测少年是谁,只想多享受下两人的时间。
弯来弯去走了十分钟,走到了大厅堂,门口的卫兵们见到克洛伊先是愣了下,对看两秒后才回答:
「木兰大人到~~~」
呜嗯~~木製大门朝内打开,两排卫兵稍息立正!
「木兰大人好!!!!」
声音响彻云霄充满军威,完全看不出来他们几个小时前狼狈的模样。
「果然…你就是…」
「你觉得我是谁就是谁吧,我只是清掉了挡在我面前的绊脚石而已,一个人走在路上也不知道自己踩死多少昆虫吧。」
花木兰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澹漠,显露出了恶魔族对于低贱种族的冷酷漠视。
「不过我相信克洛伊姐姐不是那种会让人心寒的女人,坐下吧,不要拘束把这裡当自己家。」
冷酷的气息消失的无影无踪,花木兰又恢复成之前轻浮的模样,这个小男人就像罂粟花充满致命的吸引力,克洛伊的内心是惶恐、害怕、恐惧却又想接近、了解他,这是她的生命中第一次遇见这种人,高傲、残忍、不可一世,同时却带有点天真烂漫,做起事来随心所欲,根本不管其他人。
克洛伊在离花木兰有点距离的地方坐下,双手抱住自己的脚,从背后看过去像极了一隻瑟瑟发抖的小动物,让人有想要扑倒她狠狠操她的冲动。
花木兰跨坐在王位上多喝了几杯冰水才把性慾压下去,克洛伊这种等级的女人就是要让她打从心底爱上自己,这样两个人在床上恩爱缠绵才有情趣,要不然跟干一个温热会叫的自慰套有何区别?反正时间还很多慢慢来……有问题的话再去
问赛珂妈妈,她一定很乐意教自己如何攻略她的两个宝贝女儿,这个丧心病狂的妈妈,比他更期待母女丼的py。
嘎~~~大厅的侧门开启了,一阵猪屎的臭味逸散出来,克洛伊皱紧眉头拿着手帕摀住口鼻,不解地望向花木兰,此时王座上的小男人露出了惨忍的笑容。
啪~~~~阿!!!!啪~~~~~呀呀呀!!!!!
皮鞭甩过空中打中东西的响声,以及猪隻和人惨叫的声音,猪贩用鞭子吆喝猪隻前进,一头上百斤的大公猪发出呜嘤嘤嘤的叫声意气风发地走着,牠的肚子上绑着一个肥胖程度跟牠不相上下的人类妇女,妇女的眼泪混着鼻涕和口水滴到地上,肥胖的肚皮上隐约可见一根粗壮棒柱来回chōu_chā的突起,怕搭怕搭怕搭,红肿的阴道口容纳着远超过正常尺寸的ròu_bàng,猪的jīng_yè如同喷泉大把灌进妇女的zǐ_gōng,把她的肚子撑大到抵地,女人的双眼暗沉失去焦距,被一头猪强暴是很可怕的事,但最可怕的还在后面,这头猪经过魔法改造,他的精子能与人类的卵子结合,用人类的zǐ_gōng产下猪仔后代,听到这件事,妇女的人格和尊严彻底毁了,现在的她连人类都称不上,就只是种猪们的专属肉便器,帮红叶城的公猪繁殖后代,解决母猪不足的大问题。
可怕、暴力、惨无人道,都无法形容妇女遭受的可怕折磨,但花木兰一点罪恶感都没有,谁叫她心肠很辣与酒店经理合谋迷晕克洛伊,藉由出卖主人来换取自身利益,这要是发生在其他领地可都是杀头重罪,花木兰只是选了个比较有趣的刑罚来处罚她而已。
「啊啊啊……木兰大人我错了…求求你放我下来呀…咳咳咳…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
同样的在猪贩的吆喝和鞭打下,第二队的猪隻队伍走了出来,胖经理呈现大字型被固定在木板车上,原本短小的阳具不知打了什么药变的雄壮威武,一柱擎天,围绕在他身旁的后宫佳丽发出咿咿咿兴奋的叫声,跳到车上用骑乘位的姿势坐下去,儘管阳具变大,却依然无法满足母猪们开阔的阴道,母猪愤怒的往下坐,百公斤的力道压下去简直要把经理的骨盆压碎了,来一头勉强能承受,但来十头、二十头就是残忍的折磨了。
克洛伊看着身后这个惨忍俊俏的少年神色複杂,这个人害她家破人亡失去父亲,但同时也为她报了仇,用最惨忍的手段回敬那些叛徒。
哈~~~好累啊,说起来我已经好几天没睡了,来人把这两个噁心的傢伙押回地牢吧,他们多待一秒空气都变臭了。」
花木兰打着哈欠一脚跨上旁边早已备好的软轿,四名穿着露乳旗袍的后宫战士将轿子扛起,扭着丰臀回到主卧室,四人兴奋的满脸潮红,一想到主人的强壮ròu_bàng要插进身体裡灌注满满的jīng_yè,xiǎo_xué的yín水就止不住的满溢出来,恨不得现在就跳到花木兰身上开始扭动身姿。
「克洛伊姐,有个人等了好几个月终于见到妳了,妳们就好好的聚一下吧。」
花木兰说着,厅堂的大门打开了,一道纯白倩影朝克洛伊飞扑过去,赛珂紧抱住女儿,眼泪流哭笑着,克洛伊也惊呆了,她万万想不到被强
盗劫走的母亲居然还活着,而且还变得比以前更佳美艳动人。
「克洛伊,我最美丽的宝贝,妳都不知道妈咪这几个月有多想念妳,我每日每夜都在担心受怕,怕妳被那个混帐爸爸嫁给某个满脑肥肠的政治盟友。」
几个月来压在赛珂心头的压力终于一股释放,对于一个母亲来说什么关于女儿的消息传言都是假的,只有将她亲手抱在怀裡才是真的。
「妈,我也好想妳,我也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啊呜呜呜呜呜。」
儘管已经二十岁了,克洛伊终究是个没离开过红叶城的深闺大小姐,母亲失踪的这几个月,城裡头许多繁複的事情都需要她这个长女来处理,刹那间无数重担压了过来,让克洛伊累得喘不过气,现在妈妈回来了克洛伊彷彿找到了主心骨,向她大吐苦水。
今晚属于赛珂和克洛伊,花木兰就不打扰了,反正身边那四个女人就够他舒舒服服的玩上好几天,就让她们母女俩做点自己想做的事吧。
花木兰想着想鼻头忽然有些酸酸的,他想念起了远在异界的母亲,怀念躺在妈妈怀裡的感觉,亲情永远都无法割捨的羁绊,随着离家的日子越久,家人就在越远的地方。
「妈妈,只要完成阶段性任务,我绝对会回去找妳的。」
木兰看着天空的新月,不晓得母亲是否也看着一样的夜景呢?
时光飞逝,转眼间已是隔年的三月天,百花齐放风和日丽的春天对安提雅哥王国来说可不好受,去年秋天横空出世一个叫做花木兰的无名小子,居然在短短五个月内併吞边境二十多个大大小小的领地,朝廷这都还没反应过来,这丧心病狂的小子居然又去突袭热兰遮城,老天爷啊那可是远东地区号称绝不落败的钢铁之城,朝廷宰相是这么向国王保证的,如果热兰遮城沦陷了,他愿意将妻女奴婢百馀人拱手送给花木兰,并且让她们穿着yín荡暴露的婚礼服用豪华大马车送去。
国王及文武百官一听大讚宰相的气魄,居然连妻女都拿来豪赌这男人还真不简单,宰相还亲笔写了封挑衅意味浓厚的信,派人送至热兰遮城,希望在开战前气一气这个狂妄自大的小子,严肃的朝廷难得传来欢笑声,大家都想看这臭小子吃鳖,对于宰相的决定再赞成不过了。
经过平静的一晚,隔日上朝时宰相发现所有人都用哀戚的眼光看着他,国王微微起身说道:
「格林斯潘,你⋯你不用这么拼命吧,发生这种事情,你在家休息个十天半个月我都不会怪你的。」
「欸,陛下何出此言?莫非我犯了什么错,惹您不快吗。」
宰相满头问号不知所云。
「他奶奶的,格林斯潘你有什么错!!错的是那群垃圾守军跟那个白痴将领,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居然还战败,太不像话了,格林斯潘我敬你是个言出必行的大丈夫,有朝一日抓到花木兰小贼后,我一定亲自扒了他的皮为你报仇雪恨!!」
护国大将军拍着宰相的肩膀向他保证道。
轰轰轰五雷轰顶,天下无敌的安提雅哥军居然真的输了,宰相羞愧的想找个洞鑽,他弱弱问道:
「陛下,诸位,这…我们昨天说的玩笑话应该不算数吧。」
嗯???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看,国王一脸歉意站起来说道:
「我已经知道你是全天下最忠心的臣子了,真的,格林斯潘你该回家休息了。」
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窜上心头,宰相的背嵴发凉冷汗直流,他早上出门的时候太匆忙,以至于都没注意到家裡的变化,
只感觉奇怪他的老婆和小妾早上怎么没来请安呢?
「陛下,臣感到身体有些不适,臣先告退了。」
宰相微微行礼,慢慢退出朝堂大门,一转身加速狂奔冲回家中,虽然觉得这种离谱的事情不可能发生,但他心头还是感到万分不安。
约莫十分钟后宰相终于跑回家,他气喘吁吁地推开门,只见家中男丁用悲壮的眼神看着他,他的长子看着他时,眼中带有点憎恨跟唾弃。
「夫人们呢?为什么他们不出来见我,还有你妹妹他人呢?」
「父亲您不要在装疯卖傻了好吗,今天清晨你亲自押队将妈妈还有妹妹们赶进大马车里头,用最好的骏马将她们送到热兰遮城,您还说谁敢去追她们一律格杀勿论,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
「不可能!不可能!我可是安提亚哥王国的宰相,我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宰相呀,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践踏尊严的事,不可能!!不可能!!」
宰相发了疯的大吼大叫跑向房间,他的亲族冷眼旁观,心想这个人估计要废了,还是早点去抱其他大臣的大腿比较实在。
隔天早上宰相被人发现吊死在主卧室的横梁上,结束他悲惨的人生。
热兰遮城内花木兰头痛的看着一台台马车驶进来,他今天可是来监督堡垒的修复状况,不是来播种的,这前前后后加起来一百多个新的肉便器要他怎么玩呢,全部干完,就算肾是钢铁做的也会被操爆吧,他朝着城牆上比中指,一个人影恭敬的向他行了个单膝跪礼,仔细看的话这个人长的和宰相一模一样。
经历了热兰遮城战役后,安提雅哥王国算是怕了这个从边境冒出来的小祖宗,国王赐予花木兰公爵的封号,承认他的合法拥有这些被佔领的领地,三月二十日花木兰正式成为公爵,整合边境二十领改名为木兰红叶领,五个月的时间花木兰便从无名小子变成王国内第四大的公爵。
炭火噼噼啪啪作响,烤网上放的是一块块肥美的上好羊腿肉,另一头的火炉上,大块奶油在烧红的平底锅中融化,新鲜先切的超大盎司肋眼牛排放进锅裡煎熟,滋~~~牛肉独有的香气扑鼻而来,牛排上的脂肪被烧烫的平底锅煎的微微焦黑,使肉味香气更加更浓郁。
这裡是红叶城宫殿的中央厨房,每天的十一点多是这裡最繁忙的时刻,厨娘不但要准备花木兰特製的超大份量餐点,也要为他的女伴们做午餐,这个情况在晚上就好很多了,毕竟女人为了维持好身材通常会选择晚餐不食或少食。
不过在一片忙碌之中,有些不协调的声音传出来。
「丽萨再加点火候,油温不够炸不出金黄酥脆的鱼排。」
「是的,主厨。」
「莫妮卡,妳在搞什么,奶油!奶油!奶油,很重要所以讲三遍,大块给他放下去了解吗?牛排少了奶油提味就失去灵魂了。」
「是的,主厨!!」
「珍,你真的很严格呢,一点小细节都不放过。」
「这是当然的,身为厨师就就是要全力以赴,要让吃妳料理的人每次都能享受到最高品质的餐点。」
主厨珍骄傲的对着花木兰说道,花木兰的身子一抖,珍的脸便抽搐了一下,她的纯白色厨师服,胸口的扣子完全敞开,露出一堆沉甸甸的乳房,腹部以下更是空荡荡,没有丝毫遮蔽,微微凸起的小腹,不减风情,反而添加不少中年妇女的韵味,花木兰就爱风韵犹存的妇女,她们爱起来甜死人不偿命,给你母亲的呵护又有爱人的性福⋯⋯咳咳咳,这些在书
裡都讲到烂了便不再赘述。
以前的珍是不苟言笑的,她严肃又自律,儘管有张不错的脸蛋,却未尝用它来讨好谁,有人形容珍的脸如同刀刻,有稜有角却十分僵硬,或许这就是靠技艺来赢得他人尊重的人所拥有的特质吧。
然而,珍的生活从花木兰来的那天就惊天动地的变了,她第一次见到这个年轻新主人的时候,观其礼,知其人,猜测他是个受过良
好教养的贵族子弟,心中暗忖要为新主人准备什么样的餐点,才能使他满意。
谁知道花木兰一个不留神就来到珍的面前,伸手一把抱住这位素未谋面的女人,嘴对嘴亲了上去,而且还是激情粗鲁的湿吻,珍的脑袋瞬间被冻住了,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种局面,她用来品嚐美食的舌尖在陌生男子的口腔中打转,敏感的味蕾嚐到的都是对方口水的味道,题外话以她厨师的专业的鑑定
,这口水甘甜甘甜的味道堪比顶级燕窝。
珍不敢反抗,儘管她是个心高气傲不给人面子的冷漠女人,但她也听说了这个贪婪索取她口中玉液的少年,屠杀了红叶城联军,并将韩德尔枭首示众,这么可怕的人,若不顺他的意只怕要香消玉殒了。
珍只能悲情的用她仅存几分馀韵的肉体取悦新主人,每一天,只要花木兰有进厨房,就是恶梦的开始,从煎炉台到储藏室,再到杆麵糰用的大方桌上,厨房的每个角落都有两人做爱残留的痕迹,珍那双做菜用的巧手,唯一的剩下的功能就是捧着主人的脸亲吻,以及帮他按摩毒龙大ròu_bàng。
按照花木兰的说法是因为厨师因为要杆麵糰所以手劲都蛮大的,让美女主厨帮忙打手枪可是绝顶享受。
于是珍的性爱工作又更繁忙了,有时候过了午餐时间,所有人都回去休息了,她还得留在厨房帮主人洩慾,让他躺在自己的腿上,用两粒充满奶水的木瓜巨乳供花木兰吸吮,嘴裡说着羞死人的情话,一边尻枪,唯一的慰藉大概就是能独享主人浓稠香醇的jīng_yè吧,那味道真是品嚐过就会上瘾的。
拉回现在时刻,经过五个月的调教,珍已经和她最爱的主人达到完美契合度,一开始真的是伴君如伴虎,时时刻刻都要小心翼翼,深怕惹的主人不开心不过懂花木兰的人都知道,他对谁都有办法就是对女人最没办法。
比如站夜哨的女兵觉得天气太冷,还要站哨很命苦,小性子一来就跑进花木兰的寝室,摇醒睡的迷迷煳煳的主人,抱着他就是一阵又哭又亲,花木兰是最捨不得女人哭的人,赶紧安排别人去顶替那个哨点,然后抱着女兵一边哄她一边进入她身体最深处,在热流充满zǐ_gōng之际,两人像章鱼般缠着对方,窝在暖和的被窝裡一觉到天明。
这种事每天都在发生,花木兰不一定记得每个人的名字,但只要是跟在她身边的女人绝大部分都享受过这种过份的溺爱,这也是他身旁的女人死心踏地跟着他的原因。
花木兰半蹲在擀麵的大方桌上,珍的身体几乎是一百百八十度反折,两条大长腿被压到头的两侧,大ròu_bàng粗鲁的chōu_chā着珍的xiǎo_xué,一进一出,速度虽然没有很快但每下的力道都是浑厚有劲,啪啪啪撞击的瞬间,yín水洒满桌子。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再大力点,再大力点,干进zǐ_gōng裡,啊啊啊兰兰主人就是这样,不要怜惜我用力蹂躏我!!」
花木兰手臂青筋暴起,抓着珍的腿将她扛起来,用火车便当的体位干进zǐ_gōng深处,珍两眼翻白,感觉肚子裡有个巨物不停搅动,花木兰咬住珍的奶头,女方的敏感部位吃痛,阴道及zǐ_gōng口勐然收缩,花木兰感觉老二被好几双温柔的小手紧紧抓着,眼神翻白,精虫冲出了马眼,射向一如既往的终点,zǐ_gōng。
热流将zǐ_gōng彻底填满,花木兰抱着珍维持火车便当的姿势大约十分钟,等到zǐ_gōng口闭合将jīng_yè锁在裡头时才拔出ròu_bàng,珍瘫软的躺在大方桌上,花木兰为她盖上大浴巾,以免她着凉。
中午过后到晚餐前的时间,花木兰通常会在待在图书馆顶楼的废弃仓库裡做实验,几个月前他就开始设计一套能够灵活行动,同时护能成承受炎魔型态极高温度的盔甲。
盔甲的外型像是魔戒电影裡头,暗黑魔君索伦所穿的那一套盔甲,无比漆黑、无比的邪恶,一般人看到这副盔甲都会感到极度不安,好像全都身被看透,邪恶魔爪揪着你的心脏不放,每分每秒都承受剧烈的身心煎熬。
这么可怕的东西,以至于兵工厂内没有工匠能平安製作这身盔甲的配件,原本有五个自告奋勇的师傅要完成这沉重的使命,只可惜不到一个月,三个烧碳,一个上吊,还有一个变成言语不详的疯子。
因此花木兰只能将盔甲搬来废弃仓库自己做,一边看着设计图,一边学习怎么操纵鼓风炉、熔炉、砂轮机等设备,经过五个月的摸索,花木兰已经驾轻就熟能够製造好几种功能不同盔甲,到现在为止唯一跨不过的关卡就剩下材质的问题,换了一百多种合金,没有一种种能承受两千度的高温。
这次的盔甲是用矮人国度所产的山铜製造的,这已经是目前所能找到最顶级的合金了,如果这次再失败,盔甲计画就只能先搁着,等到攻打至西边精灵世界的时候,再用他们的秘银试试看。
「克里斯,待会的纪录叫交给你了,如果这次还是失败,明天你就可以不用来上班了,回家好好陪你老妈吧,不是说已经五个多月没回家了吗。」
「欸⋯⋯」
啪嗒⋯⋯铅笔掉落的声音,花木兰转头看向他的助手克里斯,他是极少数见到盔甲不会感到不适的人类,只见这个穿着白色大长袍,鼻子上戴着厚重大眼镜,头髮乱的跟鸟窝一样的高瘦男子,瞪大眼睛不悦的说道:
「喂,当初写的合约书不是这样的啊,不是说好要一起完成这件盔甲的嘛,说不做就不做太狡猾了,枉费我之前还怎么辛苦的帮你找材料,妈的,骗子~」
「哇操,你的脑子被驴给踢了吗,让你有休息回家的机会居然还不要,啧啧啧⋯如果红叶城每个人都有你这种勤奋向上的精神,唉呦不得了喔。」
「反正我不管啦,我就是靠这行吃饭的,如果你不让我工作,到时候我如果饿死路边,做鬼一定不会不放过你。」
「行行行,算我怕了,到时候帮你安排一个贴身秘书的工作,这样你就不会饿死街头,没话说了吧。」
金髮助理克里斯听到这儿,才露出微笑说道:
「嘿,这还差不多,反正老子就是赖定你了啦,别想偷跑啊老闆大人哈哈哈哈。」
「去去去,少他妈噁心小爷我,给我离远一点!!在给我的乱讲话,给你写不完的报告书呀。」
花木兰抱着胸部远离了基佬克里斯,有时候他真的会怕这个助理,总感觉他的脑袋很不正常,充满了什么父爱如山、父子丼,兄友弟恭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花木兰穿好盔甲,戴上头盔的那一刻,漆黑甲冑浑身邪气冲天,本来散漫慵懒的花木兰成了死亡的化身,令所有人害怕的恐惧大君,他的眼睛自动覆盖一层黑色薄膜,这是用来保护眼珠,以免被自己的高温烧伤,克里斯戴起墨镜隔的远远的拿出纸笔,比了个ok的手势。
第一阶段,燃烧功率50%。」
花木兰的皮肤窜出火光,沿着铠甲的表面烧去,山铜有种特性,就是不管温度多高它始终都是黑色的,若不是很靠近根本难以察觉这盔甲足足有上百度高温。
「还不错,继续燃烧到70%。」
花木兰的关节处愈发红热,此时此刻,盔甲周围的空气开始因为热气变的模煳抖动,温度来到一千多度的山铜盔甲依旧是完好无缺,花木兰和克里斯面露欣喜之色,之前的合金燃烧到一千度的时候早就不行了,或许山铜真的能带给他们惊喜。
接下来进入缓慢加热阶段,每十分钟增加1%的热度,最终在97%一千八百度的高温下燃烧二十分钟,山铜盔甲才开始溶解毁坏。
对于这样的成绩花木兰非常满意,比他所想的好太多了,他脱
掉盔甲兴奋的和克里斯抱在一块儿,五个月的心血终于开花结果,他用智慧与技术战胜了自身力量的不足,等到山铜战甲开始量产,他就能再次以炎魔的化身横扫战场。
夜晚,两人坐在屋顶上吃着炸鸡翅大口喝酒,欣赏红叶城繁荣的夜景,他们下午又做了许多精密测试,最终将山铜铠甲的燃烧安全温度订在一千五百度,极限温度订在一千七百度,同时开始设计山铜系列的武器,到时候连同烈焰一併挥舞,那威力将会是难以估计,当真能以一人之力穿梭于千军万马之间。
「克里斯呀,虽然说你决定跟我混了,不过短时间内应该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能让你做,这些日子会很閒,你有什么想做的吗?」
克里斯眼神闪烁了一下,看向遥远的星空澹澹道:
「没什么,顶多回去看看妈妈跟姐姐吧。」
「哦,你爸呢?」
「老爸他已经死了,还是惨到不能再惨的死法。」
「抱歉⋯不该提这个的。」
花木兰低下头老实的道歉,克里斯笑而不语,伸手摸摸,揉了下花木兰的头髮,然后轻轻敲一下,说道:
「喂,你可是老闆耶,对员工低声下气的太没威严了,不行不行,以后当你的秘书,我一定要帮你管管底下的人,免得一群不三不四的阿猫阿狗都骑上头来了。」
花木兰嘿嘿的笑两声,真心觉得来到异世界能认识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他很珍习这难能可贵的友情,一种没有肉体交流也很亲密的关係。
原型盔甲的下一步计画着重在轻量化工程上,不久的未来这套山铜盔甲将以「炎魔铠」的名字威震四方,对此克里斯兴奋不已,庆功宴的隔天一大早就蹲在盔甲旁东敲西敲,拿着笔记本做纪录,地上一团又一团揉烂的纸写满複杂的数学公式。
虽说花木兰的锻造天赋很惊人,能够造出精良的武器盔甲,但像炎魔铠这种高等级的防具,光是设计就需要考量很多层面的问题,而这些都是由克里斯一手包办的,若没有他的协助,炎魔铠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才有办法实装上阵。
离开工作坊,花木兰前往红叶堡垒召开会议,由于花木兰强大的性能力,除了一开始就跟着她的女人们,还有女卫兵、人妻、帮佣总计一千多人怀孕,数量之大远远超过了红叶城医院的负荷能力,如果在预产期来临前没法改善,势必会造成严重的问题。
为此花木兰召开了圆桌会议,把和他关係亲密的女人们找来一起集思广益,经过众人反覆研讨后最终拍板定桉,决定和日莲•玛丽亚圣教合作,这个日莲•玛丽亚圣教,是世界上最大的宗教团体,成员都由女性所组成,分为修女团及尼姑团两部分,由于同为女人的关係,妇科训练就是她们的必修课程,其技术以及经验甚至比医生还要好很多。
唯一的问题是日莲•玛丽亚圣教在安提雅哥王国的地位受到圆满教的疯狂打压,任何跟他们牵扯上关係的势力都会被视为与圆满教为敌,只怕这次的结盟会让花木兰这个第四大公爵的头衔不保,安提雅哥王国一定会藉题发挥,狠狠的倒打花木兰一把,以报热兰遮城之战的仇。
为了防备敌人的小动作,塞珂妈妈动用了全领地所有的骷髅士兵投入重要干道的建设以及边境堡垒和城牆的修筑,同时亚松赞领导的山地军部队扩建到一万人,边境的每座山头都有人驻守,花木兰还交给他一样秘密武器,肉傀儡军团,这支部队在最初的小规模战斗后就没有投入实战过,对外完全是保密状态,是一张在未来战争的隐藏王牌。
梅根率领的银狼佣兵团与骷髅骑士团进行合併,驻扎在与其他领地相接的平原堡垒中,骑兵的机动攻势如同尖刀,只要敢入侵木兰红叶领,骷髅骑士团的冷刃绝对会毫不留情的收割敌人性命。
有了两支强大军团的加持,花木兰才能放心去远行,此次前往北方草原的随扈只有一个人,克洛伊,她小时候的保姆就是一位日莲•玛丽亚圣教的修女等到她十岁时才返回教院,这次以跟保姆重逢的名义回去也算是师出有名。
哒⋯哒⋯哒⋯两匹骏马电掣风驰冲出城门,繁星点点的夜空逐渐被驱逐,朝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射出早晨的第一道光芒,花木兰迎着光向东前进,越过三座大山与三条大河,经过红衫广场,那裡长着一株通天树,其树干之高就算躺在地上远观也无法窥探到它底层树冠的一分一毫。
两人继续朝北方转进,坐着渡船行驶经过如同汪洋般的大湖,爬过长长的缓升坡来到一片种满薰衣草的台地,一阵风吹过薰衣草田,紫色花朵在风中摇曳捲上天空,然后自花木兰两人的头上缓缓落下,两匹马、两个人,在紫色吹雪中前进,继续走向遥远的北方。
漫长的旅途除了疲惫,最大的敌人就是无止尽的空虚,日复一日骑着马不断前进,早上下午各吃一块乾粮,晚上九点入睡,清晨五时出发,克洛伊快要被这种苦闷的日子逼疯了,她看向花木兰的眼神充满钦佩,这个每天窝在女人温柔乡的
小白脸,他的耐力跟毅力超乎常人,总是等到自己睡着后才入睡,早上又比自己早起床,检查行囊,喂马匹喝水,一切
准备妥当后,叫自己起床刷牙洗脸然后继续前进。
克洛伊不晓得,花木兰以前在古神世界生活是非常幸苦且高压的,身为王子的他同时也是一支jūn_duì的首领,在与古神族数不清的战争中,为了攻其不备他曾把自己埋进臭气熏天的泥沼地,足足等了一星期才等到古神的部队,杀他们个措手不及,论辛苦,现在这个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不过花木兰受得了,克洛伊却快不行了,于是乎有一天,两人来到一片灌木林,远方的山头传来低沉的鹿鸣声,花木兰说抬头说道:
「克洛伊姐下马吧,今天我们不赶路了,小爷我兴致勃勃决定来场久违的狩猎,帮我们的晚餐加菜。」
「欸⋯⋯要打猎嘛。」
克洛伊从马背上跃下,眼神充满兴之意,苦闷的日子憋太久了感觉身体快要退化了,打猎正好让身体活络一下。
两人将马绑在树旁,背着弓箭随沿着山坡稜线向上走,约莫一小时后走至顶端,花木兰挑了个视野良好的地方,单膝跪地开始搜寻猎物,他的双眼变成老鹰的眼睛,能更迅速锁定目标,不到五分锺他就看见坡地下方有头公鹿正在吃草,牠
脱离了自己的家族单独行动,正是下手的好目标。
「克洛伊姐,正下方坡地,大约三公里有头雄鹿。」
「欸⋯⋯在哪裡我怎么没看到?」
「就在那,看我手指的方向。」
克洛伊的视力没办法像花木兰这么好,于是身体靠过去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瞧了老半天看不见猎物的踪影,于是她再往前一点,眼睛瞪大看着手指的方向,终于,她看见一个模煳的身影抖动,低着头吃草,克洛伊兴奋的转过头叫花木兰,却吓了一跳,不知不觉中两个人的身体已经紧紧靠在一起,脸颊间更是近到只剩薄纸般的距离,她小脸一红默默远离两步,花木兰似乎没有发现眼睛依旧锐利的盯着猎物,这下克洛伊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小不悦,闷闷的说道:
「我看到了啦,走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死命往下走,花木兰出声道:
「克洛伊姐,走慢点,声音太大会惊扰到雄鹿的。」
「知道了,雄鹿⋯雄鹿的,你眼裡就只有猎物啦。」
克洛伊嘴裡咕哝着,脚步越走越快,忽然她踩的一块石头滑掉,整个人失去重心,眼看屁股就要撞上石头的锐利处,一道闪电人影从后面抱住她,电光石火之间两人翻滚了好几圈,一切来的太快克洛伊根本没时间反应,只知道抱着她的人从头到尾护着她的头,不然地上的碎石伤她半分。
一切停止后,克洛伊从那人的怀中挣脱出来,看见身上衣服、裤子,脸庞沾满泥土的花木兰,对方笑了笑,突然间乾呕了一下嘴裡涌出血水,克洛伊的脸一下子惨白,着急的喊道:
「木兰大人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害你受伤,你有没有怎么样。」
「背⋯⋯插进去了⋯有点⋯痛⋯」
「插进去,什么东西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