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萧平印满目春风的高坐龙椅,望着身前近侍高声宣读着诏书,心中强忍住肆笑之意,燕京被破之时,他便幻想着黄袍加身,有朝一日位居人前,可他从来没想到这皇位来得竟是如此轻松,台下跪着的便是满朝文武,萧平印摸了摸身上的龙袍,又抚了抚龙椅之上的金龙,心中扬起万丈豪情,只觉天下从此尽在他一人手中。
“妖星祸国,已致忠烈遭难,今幸得吴氏父子护驾,特诏吴嵩官复左相一职,其子吴廉进户部尚书,其子吴越进吏部尚书,孙传旻守土有功,官复右相,江南沈家一心报国,家主沈琼特封工部侍郎,其余大小官员,尽皆官复原职。一应裁夺,由左相定取。”萧平印得意之际,却听得这诏书后半部分的敕封名单,面上不由现出一抹沮丧,他这皇位本就是吴越助他得来,这国事种种,往后便是吴氏父子一言而定,他这皇帝,似乎根本不能左右什么。“也罢,傀儡皇帝至少比起那落魄王爷好了不少。”萧平印如是想到,心中也便释然不少。
“退朝!”待得加封之事了当,群臣再无异议,宣旨太监高呼一声,这朝会也便散了。本是昏昏欲睡的萧平印突然惊醒过来,立时两眼放光,当即自龙椅站起,急匆匆的向着后宫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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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慢着些…”身边太监不住的呼喊,却也没令萧平印减慢步伐,他一股脑的向着深宫奔走,直至一间寝宫门口才停下脚步,本欲大手推开宫门,可忽然间想起什么,便又缩回了手,轻轻在那宫门之上戳了个小眼,将他那笨重的脑袋凑了上去,这才看得真切。
那寝宫之中自是有香艳旖旎之景才能令萧平印如此着迷。一眼望去,却是一对男女正浑身赤裸的靠在一起,极是yín靡。那女子双膝弯曲跪立于地,任由男人骑在身上,只得用双手支撑地面,男子除了一只脚垫在地上,其余整个身子都近乎压在女子臀背之上,胯下巨龙自天而降一次次的深深扎入女子蜜穴之中,直cào得女子痛叫连连。
“嘿,念公主,在下cào得你可舒爽?”吴越一边拧起萧念的长发,将萧念的玉首拉得更加靠近自己,一边下身不断发力,一次又一次的狠狠chōu_chā。
“啊…啊…吴越…啊…你…你不得…啊…不得好死…啊…”萧念一边咒骂,可身体实在经受不住吴越这般摧残,身子竭力挣扎,可却完全无法摆脱吴越掌控,双目眦裂,浑身杀意翻涌,吴越瞧她如此刚烈,倒是兴致更加,拉扯萧念长发的手更是加大力度,直将萧念整个面容都板了过来,当着萧念的面yín笑道:“昨日你不是很威风吗?琴音剑意,嘿嘿,比我这贯顶之剑如何?”吴越一边说起“贯顶一剑”,一边胯下猛地一冲,那长根巨龙当真犹如那利剑一般直刺萧念花芯,雷霆贯顶一般直入花芯顶端,直cào得萧念“啊”的一声凄厉嘶吼,面目狰狞。
“你得意个什么?这南京城谁人不知这宫中有个被鬼方人cào烂了的公主,你还以为你是那个在燕京琴艺无双的贞洁公主吗?嘿嘿,昔日南京大战,你在万军阵前被那鬼方蛮子肆意yín辱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你不就是一只母狗吗?”吴越越说越是难听,直恨不得将那些日子萧念所受苦难尽数道出,一语击破萧念心防。
“啊!”萧念疯狂摇头,既是不忍这胯下钻心疼痛,更是不愿再听吴越提及昔日往事。
“你不爱听,我偏要说,那日万军阵前我可是瞧得一清二楚,你这忠贞烈女跪倒在鬼方蛮子跟前,恬不知耻的为他吹箫含屌,哪里有一丝抗拒之色,说你是母狗有何不可?”
“啊…啊…”萧念被他说得更是羞愧难当,胯下魔龙长驱直入,几乎每次都能直捣黄龙,萧念痛得仿佛那蜜穴都不是自己的一般,已然有些麻木,蜜穴之外芳草散开,那本是紧涩闭合的唇瓣已被这魔龙给cào得向外翻腾,两只白皙浑圆的玉腿根处不断来回晃动,与那柔软的香臀一起,承受着吴越整个身子的压力。
一边cào着柔嫩xiǎo_xué,一边揪着萧念的秀发肆意凌辱,吴越还觉不够刺激,索性将身子更压近几分,空出一只手来向下伸去,在萧念腰间一环,却是探至萧念的胸乳之间,大手一捏,却是轻松捏住一只正随着自己chōu_chā而来回晃动的尖乳。
萧念正值花季,少女乳晕还未完全长开,可这胸乳尺寸却已是有着一握之资,偏生此刻她呈俯身之态,一对儿鸽乳如竹笋一般倒悬在胸前,吴越大手搂住,却觉着胸间那对儿红豆着实尖锐有趣,索性放过揉捏之态,将大手摊开,轻轻在这胸乳尖头微微平滑,让那乳尖轻触在大手之上来回抚动,妙手摩挲,着实清凉有趣。
“啊…”萧念身下已是泥泞不堪,整个身子都随着吴越的chōu_chā而渐渐失去意识,此刻这胸间瘙痒着实是察觉不到,而被拉扯着的玉首却也只能仰面朝天,声线拉得僵硬无比,只得无助的香甜呼喊,根本发不出其他声响。
“嗯…”吴越狂cào几时,已然来了兴致,见萧念此刻面容憔悴,眼神困乏,心知她也在承受的极限了,当即不再过多戏辱,稍稍收回两手,重新掌控在柔臀之上,把住萧念腰臀之地,好令胯下冲刺更为迅猛。
“啊啊啊啊…”萧念不住的呼喊,较之先前呻吟更加急促几分,随着吴越将她长发松开,萧念的再是支撑不住,双手软倒,将头贴在地上,跟着吴越那抽送的频率,整个身体不住的在地上蠕动,两只嫩乳被压在地面上摊成圆饼之态,随着身形蠕动而不断变化着浑圆幅度。
萧平印此刻从小孔之中所看到的角度正对着萧念那对儿被挤压成雪饼似的胸乳,见着这昨日还在自己身前耀武扬威,震慑群臣的公主此刻浑身赤裸,被吴越给cào得不成人形,萧平印当下食指大动,浑身欲火顿起,一只手伸至胯下,也不顾忌左右近侍,竟是疯狂的套弄起来。
“嗯…啊~”寝宫之中激战正酣,而寝宫门外却也情欲高涨,几乎同时之间,内外齐声一吼,一股热精却是如利箭一般直入云端,伴着萧念一声长吟,尽数射入萧念的花房深处,而那屋外的萧平印却也同时一声嘶吼,瞬间便觉裤中一片湿凉,因着大庭广众之下未曾解开裤带,他那腥臭老精便就地射入裤中,将那才换过的龙袍射得濡湿一片。
“陛下!”身边的近侍虽是对这新帝的猥琐做派不敢言语,可如今这龙袍已湿,倒是不得不出声呼唤将那龙袍换下,可萧平印却浑然不顾,轻轻推开上前欲为他更衣的近侍太监,轻轻咳了一声,抖了抖那湿濡的龙袍,便一把推开寝居,走了进去。
吴越正自抱着萧念喘息,那巨龙还深深的插在萧念蜜穴之中未曾拔出,蜜穴缝隙渐渐流出丝丝白灼jīng_yè,随着宫门大开而显得分外刺眼。见着萧平印徐徐走进,当即笑道:“怎样,这皇帝的滋味可还快活?”
萧平印见他口无遮拦,赶紧将身边近侍遣出,关上宫门,这才露出一抹放肆笑容,大笑道:“哈哈,本王…不,是正和朕意。”
吴越听他此言顿时又是一声大笑,那才刚刚激射一轮的长龙再次变得坚硬起来,吴越一个翻身,便靠坐在地,却将那怀中的萧念公主抱至双腿之上,一手搂住纤腰,一手把弄着胸间那对儿雪嫩玉兔,朝着萧平印笑道:“新皇登基,人生乐事,只是你不去后宫享受,跑来我这却是为何?”
萧平印尴尬一笑,连道:“吴公子有所不知,那小皇帝乳臭未干,只怕是连毛都没有长齐,这南京行宫又是新建,后宫之中不但一个妃子没有,连那些宫女也都是人老珠黄入不得眼,当真是无趣得紧,本以为当了这皇帝可以坐拥佳丽三千,可却没想到还不急吴公子你快活。”
吴越听出他话中之意,倒也不做理会,冷笑一声,却是犹自逗弄起怀中的萧念。
“吴公子,听闻您降服了烟波楼四位仙女,当真是神通广大,却不知她们如今尚在何处,可否…可否也借朕观摩一二。”萧平印搓着双手,模样甚是猥琐,见吴越不主动,只好自己厚着脸皮提出。
吴越将怀中佳人向着地上一扔,这才将那紧紧塞入佳人蜜穴之中巨龙抽出,连带出一滩精水自佳人蜜穴之中流出,看得萧平印目光大热,吴越却是不再顾忌什么,向着萧平印走来,直至走到近前,双眼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位新皇。
萧平印目光还停留在萧念的白嫩裸驱之上,忽觉一股压力袭来,这才发现吴越已是行至近前,虽是与他有着同盟之谊,可自这吴越功力大进后,萧平印对他却是越发恐惧,当下不由得后退几步,声音颤抖道:“你,你要干什么?”
吴越见他如此狼狈,当即笑道:“好叫陛下知道,吴某生来便不喜欢与人分享,被我cào过的女人,也只有做我吴越母狗的份,却不想赠与旁人把玩。”
萧平印见他如此态度,虽是心中不忿,但此刻寄人篱下,也不敢出言训斥,面上极力挤出笑容道:“是,朕知道了,吴公子这些日子辛苦,朕绝不会强人所难。”
吴越稍稍收回真气压力,见他如此识趣,倒也放下心来,将双手枕于脑后,慵懒道:“陛下想要美女却是不难,须知这南京城都是你我囊中之物,谁又能逃脱得了呢?”
萧平印当即双眼一亮:“吴公子的意思是让朕下旨选妃,遴选佳丽以充后宫?”
吴越微微摇头:“慕竹与萧启不日便将归返,大战在即,若因选妃这等小事乱了军心民意反倒不好,我知有一绝色,便住在这南京城中,陛下想要她,不但无人阻拦,反倒是顺应民意,大快人心!”
“哦?”萧平印听得食指大动,不住的搓动双手,急切问道:“此女是谁?”
“便是昔日匈奴的亡国公主——拓跋香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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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城吴府,经历了一轮牢狱之灾的吴嵩吴廉父子此刻却是笑逐颜开,在家仆的搀扶之下亲自守候在正堂等候着百官拜见,一夜之间,南京城又变了天,上个月才被视为奸佞的吴家,如今摇身一变,竟是祖孙三代共同把持朝政,与其说南京城如今是萧平印的天下,可明眼人都知道,如今的南京城,只有他吴家说了算。
“轰隆”一声巨响,吴府众人却是并不意外,纷纷向着西边墙头望去,却见得曾经吴府与烟波府之间横亘着的一堵高墙随之坍塌,一时间府内鞭炮齐鸣,欢声雷动,原来今日不但是吴府光耀门楣的大好日子,那吴越更是提议将烟波府也划入自己府中,如此一来,无论是用到“月牙”还是继续调教那几位烟波楼的仙子都方便许多。
“爹,这烟波楼气焰嚣张,终究还是斗不过咱们吴家,想当初那叶清澜逼着你退位,如今咱们将这南京城翻了个天,她连自己的老巢都保不住了,哈哈。”吴廉满脸得色的望着眼前场景,不由得向着正厅中的父亲报讯道。
吴嵩瞅着眼前这位不学无术的孩儿,当即破口骂道:“嘚瑟什么,如今叶清澜与那小皇帝尚在归途,且不说那叶清澜如何了得,便是他们手中的十万蛊兵就够咱们喝一壶的,我可叮嘱你,此仗关乎我吴家存亡,在这个节骨眼你可得本分一些,每日给我老老实实的守在家里,切莫拖了越儿的后腿。”
“越儿越儿…”吴廉这几日没少听他责骂,不由得呷起干醋来:“越儿再能干,他也是老子生的,没有我,你哪来的宝贝越儿。”
吴嵩当即大怒道:“哼,不学无术,不思进取,你若是有越儿一半聪颖…”
吴廉却又道:“好好好,你就整日想着孙儿的好,我也不在您眼前惹您烦,我自去找点乐子,争取再给您生个宝贝孙子。”
“滚!”吴嵩登时气得吹胡子瞪眼,好在有家仆在旁扶持才堪堪站稳,而那吴廉此时却已跑得不见踪影了。
“祖父,爹爹又惹您生气了?”便在吴嵩气急之时,一道清亮之声传来,吴嵩赶紧回头,却见着吴越已是自烟波府后院走了过来,吴嵩立时笑逐颜开:“是越儿啊,别理他,快坐。”
吴越一脸微笑的端坐在吴嵩身侧,吴嵩朝着身边扫视一眼,家仆们便识趣的退下,只留着这祖孙二人共处一室。
“越儿,‘斩鬼’的事儿办得如何了?”
吴越深知如今这南京城中若论诡谋之术,除了这位深谙为官之道的老祖父再无旁人,故而重掌南京后的件要事便是让祖父复起,此刻二人独处,吴嵩一言便道出了此一战的关键之所在。
“回祖父,光凭素月给的手令还不足以令其臣服,但这支“斩鬼”又不像百官一样有把柄可供‘月牙’挖掘,如今越儿将他们看押在曾经的商家码头。”
吴嵩听他此言微微皱眉,轻轻抚动长须,继续问道:“如今这支‘斩鬼’由何人统帅?”
“‘斩鬼’如今有着十位统领,每人各辖三百余人,如无素月指令,绝不会有所妄动,先前我未考虑到这一节,已在南京城中散播烟波楼为妖佞的消息,如此一来,我想凭借素月的指令掌控‘斩鬼’便是十分困难了。”
“十人…”吴嵩又问道:“这十人中,有几人可愿信服于你?”
吴越闻得此言的,登时眼前一亮:“祖父的意思是,分而化之?”
“是极,人越多便越好解决,对付不同的人便用不同手段,凭素月信物为引降服一批,以‘月牙’把柄为由再降服一批,若是你威胁得当,迫使素月亲自前往招降也未尝不可,若是还有冥顽之人,一刀杀了,另立新人便是,与慕竹一战迫在眉睫,这支神兵尤为重要。”
“还是祖父考虑得周到。”吴越满意点了点头,登时起身告辞:“孙儿这就去办,三日之内,定要将这‘斩鬼’变成我吴家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