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心中的无垠愤怒,终是忍到了今天,今天,便是你这恶贼的死期!
三人行至那成都府中,萧逸只在南宫迷离耳畔稍稍低语几句,南宫迷离便无
奈的屏退左右,这样的场面她似乎有些麻木了,三年荏苒,每一次萧逸令她屏退
左右,便是要与逼她做那龌龊之事,三年来本是她二人还好,可自从孤峰也中了
这子母蛊,她无端的又多了一位看客,虽是怒怨苍天,可整整三年,她实在未寻
得这子母蛊的破解之法,如今又害了孤峰,哎,一念至此,南宫迷离不由得抬头
朝孤峰望了一眼。
可这一眼却着实吓了她一跳,本以为孤峰与自己一样受制于这小贼的命令,
此刻应是毕恭毕敬才是,扣裙:玖肆伍壹柒陆叁叁伍,可哪里料到此刻孤峰双眼如炬的望着自己,见自己注意
到他,竟是悄悄眨了眨眼。
「莫非?」
南宫迷离心中突然一阵激动,莫非她没有中蛊?
「嗯?你在想什么?」
萧逸忽然警觉南宫迷离神色不对,子母蛊可控制身体,却终究无法控制心灵,
故而每有疑问,他便可直接询问,南宫迷离心中一惊,虽是极不情愿,可终究阻
隔不了「子母蛊」的控制,只得回应道:「我在想……」
「她在想这子母蛊到底该如何解除。」
孤峰却是率先打断她的言语,朝着萧逸冷声说道。
「哼,我让你说话了吗?」
此刻殿中无人,萧逸自然对他没有好脸色,当即怒道:「还不快跪下!」
可孤峰却是丝毫未有下跪的意思,而是好端端的向着萧逸走去,萧逸登时越
发愤怒:「你,你好大的胆子,还不快跪下!」
可任凭他如何呼唤,却依旧未见孤峰停下脚步,登时恍然道:「你没有中蛊?」
「蛊神庇佑,孤峰今日,便要为我南疆除了你这祸害!」
孤峰突然启动,双拳齐出,那受蛊神淬炼过的蛊体之身迅捷异常,萧逸还未
回过神来,孤峰的神拳已至,萧逸虽是三年来进益非常,可孤峰毕竟得蛊神真传,
这几月来练兵之余,自身修为更是飞速增进,这突如其来的一拳萧逸哪里能够承
受,即便是急出双掌运功抵御,亦是难免被击飞数米,摔落在这大堂墙角。
萧逸「噗」的一声猛吐鲜血,还未起身,便见得孤峰第二拳接踵而来,慌乱
之中终是警醒过来,立马呼唤道:「贱人,还不帮我杀了他!」
南宫迷离神色一黯,最不愿意的事情终是发生,她狠狠捏拳,运起全身功力
意欲抗衡这子母蛊的命令,可终究改变不了那无情的现实,明明心中所想是杀了
眼前的恶人,可身体确是不能自已的朝着孤峰扑来。
萧逸所出的乃是必杀之令,南宫迷离自然无法抗拒,全身修为顷刻间提升至
顶端,顷刻间天地变色,整座成都府乌云密闭,惊雷响起,南宫迷离双目一闭,
颤抖的双手终是镇定几分,红衣扬起,那道红衣倩影宛若死神一般直扑孤峰而来。
「孤峰,对不起,若有来生,我定为你做牛做马,以报今日之仇!」
南宫迷离心中突然升起这样一个念头,但她又何尝不知,来生,还不知要等
多久。
「原来这才是你的真实实力!」
孤峰停下拳劲,痴痴的望着南宫迷离袭来的身影,他二人对练多年,可每次
他都觉得只差一点便可赶超,可任凭他如何精进,这一点点差距,却是让他这么
多年一直未能超过,即便是如今他有了蛊神的点化,可当他见到那府外漆黑的阴
云,不断轰鸣的雷雨,他才终于明白他与她的差距。
「对,杀了他,杀了他!」
萧逸又吐了一口脓血,心中已是气急,见得南宫迷离这般强大,不由得歇斯
底里的吼道。
便在南宫迷离身影袭至孤峰身前之时,一声婉转悠扬的笛声却是自空中响起,
南宫迷离气劲骤然一缓,竟是停下了步伐。
「你在干什么?」
萧逸见南宫迷离竟是擅自停了下来,不由气急败坏的怒吼道。可南宫迷离却
是再也没有理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宛若被那笛声所引,竟是奇
迹般的对萧逸的命令置之不理起来。
「萧逸,你可还记得我?」
一声清澈的女声自空中传来,萧逸已然有些记不得了这是谁的声音了,可当
那府门外的空中一道清丽身影持着牧笛偏偏而落之时,他便没来由的心中一寒:
「完了!」
「孤峰拜谢慕竹小姐!」
孤峰朝着那道丽影微微一拜,即刻便转身朝萧逸望来:「狗贼,慕竹小姐亲
至,你的死期到了!」
「烟波楼?慕竹?叶清澜?」
萧逸喃喃的念着她的名字,仿佛见到了这世间最是恐怖的事,双脚一软,竟
是自己栽倒在地,突然,他猛地站起,发疯了一般的吼道:「你们不能杀我,你
们杀了我,她也得死!」
叶清澜丝毫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中,她上前一步,继续吹起了手中的牧笛……
「好教你死个明白,这便是慕竹小姐所作的《烟波曲》,此刻神女已无心志,
血脉呼吸尽皆封存,此刻杀了你,子母蛊便可永远封存,」孤峰坦言相告,却是
击碎了萧逸最后一丝希望,此刻他气劲已失,连爬起来都十分困难,又哪里还能
与孤峰相抗,更何况,孤峰身后,还有慕竹。
「去死罢!」孤峰冲拳而下,眼中尽是数月来的种种耻辱,「轰」的一声,
萧逸的身体竟是一整片「凹」了下去,双眼泛白,气血不存,已然死得不能再死
了!
*** *** ***
「呜!」的一声,萧念自剧痛之中醒来,睁眼望去,却见那粗壮如牛的兀尔
豹正赤身裸体的站在自己身前,而反观自己,四肢被缚在一座邢架之上,双腿大
开,无法抗拒的任由着这头野牛靠近靠近自己,而这一记切齿之痛正是传自自己
的胯间私处,伴着她洁白柔嫩的大腿之上缓缓流下的一条嫣红的血丝,萧念知道,
她的贞洁从此不在了。
「哈哈,好久没cào过这么带劲儿的姑娘了。」
兀尔豹满脸yín光,毫无怜惜之意的快速抽动,因着邢架关系,萧念的玉腿自
然张开,倒是省了他手上的固定,只需将他那粗如幼臂的家伙不断向上捣弄,便
自可插得顺畅无比,处子初穴新开,萧念哪里受得了这般大小的阳物,只觉胯下
要被撕裂一把的疼痛不断传来,稍稍几番chōu_chā便忍受不住,失声痛呼起来:「啊!
啊!痛!啊!」
「嘿嘿!」兀尔豹憨笑一声,根本不将萧念的呼喊当作回事,空出来的双手
一把揪住萧念的胸前美乳,肆意的揉捏起来。
战阵之上硝烟弥漫,凡是从战场下来的人不说一身是血,多半也干净不到哪
里去,可这萧念却是不同,此刻被剥光了衣物绑在这邢架之上,活脱脱的一张纯
洁的白纸,可此刻的兀尔豹就好似一位不通书法的粗人,正粗鲁的在这白纸之上
留下点滴杂质。
兀尔豹久经战阵,亦是色中饿鬼,每每战阵之上擒获女子便是一顿胡cào海干,
将萧念架在这刑架之上件事便是剥光了她的身子,然后毫无前戏的将他那根
巨龙挺了进去,那自萧念玉穴之间留下的一注红线,便是这白纸上的笔污渍。
而此刻兀尔豹虽是无视着萧念的痛楚继续chōu_chā,可也担心将这才到手的美人
儿给cào死,故而稍稍放慢了速度,脑袋顺着双手握住的雪乳位置伏下,却是张开
大嘴,一口便将那只白玉雪乳给含在嘴里,这厮毫不顾忌自己仪态,那脑袋儿怎
么舒服怎么摆,不断在萧念胸前变幻着趴着的姿势,时而靠着左乳,舌头一转一
吸,时而偏向右乳,yín念一起,轻轻一咬,又时而双手朝着中间一挤,那脑袋便
埋在乳沟之处,朝着两端不断摇摆,似是挺喜欢这股胸间的挤压快感,可自然的,
那唇舌之间流露出的丝丝口水便毫无顾忌的停留在这光洁的嫩乳之上,顺着萧念
白皙的肌肤看去,那口水便显得分外刺眼,也不知这蛮牛嘴里又是该如何臭恶。
萧念此刻心中却是一片混沌,仅存的一丝神识却被胯下那支滔天巨棒给插得
荡然无存,她的脑中只有疼痛,那本是属于男女欢爱的美妙情事,却被这眼前的
蛮牛变成了一场酷刑,虽说那玉穴洞口已被这根巨龙渐渐撑开,可那每进一步便
似是要重新撑开一次的撕裂痛感,无疑令萧念无暇它念,只能一个劲的痛呼不止。
双眼紧闭,银牙狠咬,虽是能感受到胸前又遭这蛮牛侵袭,可也依然无暇他
顾。
胯间的血流自新瓜初破时便绽放而下,可兀尔豹一连chōu_chā了这么会儿功夫,
萧念的血竟还是没有止住,她又哪里止的住,那嫩膜穴间的伤口正被这恶人无情
磨损,哪里有片刻喘息。
随着那chōu_chā速度放缓,萧念终是稍稍适应了这份粗大的撑裂之感,呼喊之声
亦是稍稍淡了下来,只在那巨龙插入之时发出「嘶」的一声轻吟,而抽出之时,
已能渐渐忍住疼痛,开始在心底里等待着下一次的插入,便是这般心里折磨,亦
是将萧念磨出许多汗来,那天香国色的娇颜之上,已是因为疼痛而生出的许多冷
汗渐渐滴落,萧念心底不由空出一份心思,稍稍想道:「这样的折磨不知还要多
久?莫非,我也要向那匈奴公主一样?」
可兀尔豹却是个天生恶人,他习惯了插入之后女子的痛哭流涕,自己将注意
力放在这胸前雪乳之上时,这妮子竟是渐渐不叫了,这可令他颇不爽,他的天生
巨物不知cào死了多少女人,哪一个不是呼喊至天明断气才肯罢休的,可如今这小
女娃居然这么快就缓和下来,兀尔豹胸中一忿,当即狠狠挺动巨龙,「啵」的一
声,竟是狠狠贯入萧念的娇蕊花芯。
「啊!」萧念才稍稍缓和的气息再一次被无情打破,那股似乎是要贯穿自己
的触感自胯间传来,令她一时痛不欲生。萧念骤然吃痛,眼眶之中竟是泛出些许
泪花,本以为这厮会就此退去,却不料兀尔豹变本加厉,竟是用那巨物抵住花芯
左右研磨,生生将那本就窄嫩的处子幽穴活生生的撑大数倍,一时间萧念连声疾
呼:「啊~疼疼疼,出来,快出来。啊……」
「哈,这才对了!」
兀尔豹哈哈大笑,却是再进一步,松开捏着翘乳的双手,一把托起萧念的粉
背玉臀,腰腹之间似是着了火一般疯狂的挺动起来,借着双手用力扭住那瓣柔臀,
借着前番的尽力扩张,此时的每一次插入都能直撞花芯。
「啪啪啪啪……」那肉体相撞而出的火花立即四散开来,萧念似是意识到之
前的疼痛不过才是开胃小菜,此刻的痛苦才是真正的浩劫。
「啊!」萧念一声长呼,凄厉哀绝,令人毛骨悚然。
「嘿嘿,今天老子一定要cào死你!」
兀尔豹越cào越是兴奋,他好久没有这般兴奋过了,今日大破燕京,草原的勇
士终于入主南方,而他便在攻下燕京的天便擒得这样一位娇美女人,战阵多
日的元阳此刻骤然爆发,那胯下冲刺的力道越来越强,兀尔豹满目红光,竟是将
那战阵之上的蛮力都使了出来。
萧念已然痛得失去知觉,只觉着胯下的玉道再不属于自己一般,只觉那玉腿
之上流淌的血流渐渐多了几条,失血渐渐多了起来,萧念只觉脸色苍白,心中竟
是渐渐升起一抹绝望的苦笑:「我要死了吗?死了也好,死了也好。」
「住手!」一声厉声呼唤自帐外传来,萧念心中稍稍一滞,濒死之际,难道
还会有何变故,萧念不禁想到那与自己有着相同经历的匈奴公主,启弟当众逃婚,
一路向北,于庆都王庭之中救她于水火之中,而如今,会有人来救我吗?想到了
萧启,她不禁又淡然许多,启弟此刻想必已经逃远了罢。
大帐掀开,兀尔豹却是浑然不顾的挺动着,根本没有回头看那背后之人一眼,
萧念更是无暇睁眼,她还在随着兀尔豹的chōu_chā而放声痛呼之中。
「给老子住手!兀尔豹!」
来人猛喝一声,眼光中似是要喷出火来,兀尔豹这才缓下chōu_chā的ròu_bàng,慢慢
退了出来,稍一转身,嬉皮笑脸道:「大汗,我正兴头上呢,你这可不地道啊。」
来人神色阴霾,却正是那鬼方新主完颜铮,这兀尔豹自幼与完颜铮情同兄弟,
虽是主仆有别,但谈吐间却是并不生分,完颜铮见他这般姿态,不由轻叹口气:
「哎,若是别的女子便罢了,这女人要是被你cào死了,那便是坏了我的大事。」
「啊?这女人不过是战场上捡的个小将,还能有何大事?」
兀尔豹有些懵圈。
「哼,若不是混进宫中内应传出的消息,这大明赫赫有名的念公主岂不是当
真要被你cào死?」
完颜铮一语道破萧念身份,听得萧念脑中又是一滞,一股不祥的预感映入脑
中。
「她居然是公主?」
「要证明她的身份太过容易,来人啊,把人带上来。」
完颜铮一声呼唤,门外自有侍从押着几人进来,来人之中却是一男二女,那
男人面容憔悴,身形佝偻,突然的变故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此刻的他哪里还有
大明皇帝的威仪,被那押解的侍从一踢,便跪倒在完颜铮脚下,痛哭流涕道:
「拜见大汗,大汗饶命啊!」
而那另外两女,却正是随着萧烨一同被擒的太子府家眷,拓跋香萝与萧启的
母亲淑妃。拓跋香萝微微摇头,看着这大明皇帝也如自己当初的兄长一般,跪在
鬼方人的脚下痛苦求饶,心中不由一阵绞痛,燕京已破,这世道真的没有人能阻
挡鬼方了吗?
「明朝皇帝,你且来看看这是谁?」
完颜铮稍稍侧身,朝着萧烨唤道。萧烨抬头一望,却正是一眼瞧见那邢架之
上的白嫩美人儿,初时见那雪白肌肤还心头一热,喉间一吞,可待他瞧见那女子
面容,萧烨才颤抖出声:「念、念儿,念儿啊!」
「父皇?」
萧念本是双眼紧闭,被兀尔豹cào得几近晕厥,可突然闻得萧烨那熟悉的呼唤,
当即睁开双眼,却见得自己的父亲正在眼前,旋即她突然想到自己此刻处境,想
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裸露在父皇眼中,不由失声痛哭:「父皇,儿臣不孝。」
「念儿,你怎么也被擒下了?」
二人痛哭之际,淑妃亦是伤感不已,当即朝着萧念问道。
「果然是大明的公主!」
完颜铮哈哈一笑,快步跑至萧念身后,伸出魔手,朝着萧念的后臀上狠狠一
拍——「啪!」
「啊,你,你……」
萧烨见状大怒,身为人父,哪里容得这魔头在自己眼前欺辱自己的女儿,可
是话在嘴边却始终不敢倾泻而出,如今人为刀俎,他万万不敢得罪了这鬼方大汗。
「你什么?」
完颜铮朝着他冷冷一撇,立时吓得萧烨缩回头去,完颜铮心中颇为满意,脸
上却摆出一副吃人的面目:「萧烨,你大明阻我草原铁骑南下多年,今番破你燕
京皇都,明日便拿你人头祭旗,你还有何遗言交代?」
「什么、祭、祭、祭旗!」
萧烨登时脑中一滞,竟是吓得说不出话来。
完颜铮忽闻鼻尖一股腥骚味传来,不禁朝那萧烨下身看去,却见得萧烨双腿
直打哆嗦,那裤头间一片湿润,竟还有水渍滴落,完颜铮再也摆不起脸来,当即
放声大笑,他实在料不到这大明的皇帝竟是被他三言两语吓得尿了裤子。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