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个妖,可意外也能很清纯,江轶有些招架不住。
尽管觉得她可爱到说什么胡话自己都会接受,可江轶还是轻咳了一声,说:“什么默认不默认的,你不要太自作主张,谁要答应你。”
江似霰想想确实也是,她索性直接问道:“那好吧,赌注不算数,我今晚可以骑吗?”
江轶一瞬心悸,看着她瞪大了眼睛。
江似霰忍着笑,有商有量地说:“骑不行,那咬?”
“咬也不行,蹭蹭总可以吧?”
江轶气血涌上了天灵盖,啊,疯掉了!
江轶深呼吸了几口气,她看着江似霰说:“江似霰,你不要仗着你是我老板就这么对我,你这是职场性骚扰,我是可以告你的!”
江似霰今天心情显然很好,笑眯眯地和她说:“好了好了,那你会告我吗?”
江轶觉得自己不能好了,她平复着自己狂乱的心跳,咬牙切齿地和江似霰说:“你等着,总有你哭的时候。”
哎呀,恼羞成怒放狠话的样子,也特别可爱。
江似霰和她调情:“是和前天晚上那样的哭吗?那请拜托你来多点吧!”
江轶整个人都被打败了,她恨不得此刻拽着江似霰回家,立刻就地正法。
两人看似唇枪舌战,实则暧昧调情了一番,江似霰的客人在约定的时间前就赶到了。
马场派了服务生来通知她们,江似霰和江轶就骑着马原路返回。
远远地,江轶就看到一个穿着胡里花俏的长裙,烫着大波浪卷的女士,站在黑色西装保镖举着的伞下,戴着墨镜在等她们过来。
江轶看了那个人一眼,觉得对方是个公孔雀,一定是个alpha。
果不其然,距离对方三四个马身的时候,江轶嗅到了对方身上的信息素,立刻皱起了眉头。
哇,好讨厌的鸢尾花香味,是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