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之前三天的情况,要是一起进去了,场面绝对会失控。
江似霰坐在她腿上,思考了一会:“那好吧,你先去吧。”
江轶如蒙大赦,从床边扯了一件睡袍,披在身上,慌慌张张地跳下床,朝着浴室狂奔而去。
江似霰坐在床上,披着被子扭头看着江轶落荒而逃的背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说呢,害怕她的时候,跟以前一个反应。
她应该没有那么厉害,没有那么折腾,没有那么欲求不满,会把江轶作弄成这个样子吧。
江似霰扭头看向浴室的方向,听到那边传来了很用力的关门声,缓缓俯身,趴在了床上。
哗啦啦的水声从浴室传来,江似霰趴在床上,嗅着枕边传来的江轶的气息,在不知不觉中闭上了眼睛。
江轶从浴室出来后,发现江似霰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来到床边,拉了张椅子一边擦头发,一边盯着江似霰看了好一会,沉默了好一会。
老实说,江轶是个很怕麻烦的人,可她也知道有些麻烦是躲不掉的。
江似霰都把她的底给摸清了,她现在想跑也来不及。事情都已经是这样了,江轶也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她想想,决定还是和江似霰打声招呼再走。
头发擦干之后,江轶喊来了客房服务,要了一套新衣服还有纸笔,换了衣服之后,在纸上刷刷刷地写下了一行字:我家有事,先回去,有事可以打我电话。
江似霰给的资料上就有她的电话号码,江轶觉得自己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江似霰总归会找到她。
江轶把房间稍微拾了一下,让它看起来没那么乱,又把江似霰的衣服拾好,搭在沙发上,散去自己身上的味道。然后放了一件睡袍在床边好让江似霰一起来就能穿上。
做完这一切,江轶这才拿着自己的手机蹑手蹑地走出了门,确认门彻底锁上,没有人能进去之后,这才下楼喊了辆车回家。
路上,江轶打开手机,发现仅剩下百分之二十的电量,通讯录里有一堆老班长的电话,邮箱里都是老班长的邮件。
最新的一条是:结束之后,立马给我打电话。
江轶看到这一条之后,立马给老班长回拨了电话。
没一会,手机里传来了老班长震惊的声音:“卧槽,江轶,富婆放过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