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对着家里的姐姐做x梦怎么办?”“alpha晨x怎么解决?”之类的问题下,江轶看到了很多同类的回答。
“没关系,我还梦见过妈妈呢。青少年青春期,很正常的。”
“alpha本来就是有点沉迷肉x的生物,安的啦,只要你现实不那么做就可以了。再说了,谁还不能做个梦呢。”
江轶刷着这些信息,内心渐渐安定下来。她想,不过是个梦而已,谁让她是个正出于青春期的alpha呢?
你看,一些omega,beta也一样会做这种梦,这是青春期的时候,每个孩子都会经历的事情。正常……正常……
可越是这样安慰自己,江轶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因为从那天之后,她每天早上疼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江似霰。
单单只是因为欲望问题,她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起同一个人吗?
江轶觉得,这一次自己可能要遭。她甚至以为这样天天下去,江似霰迟早能闻到她的信息素。
可是江似霰没有,在之后一周有限的接触里,哪怕是江轶早上尽情发泄后,江似霰和她挨在一起时,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江轶心想,她是真的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可能成年之前,会一直都闻不到。也可能是一辈子,江似霰都闻不到。
想到这里,江轶有些心安,却又有些惆怅。
她觉得,如果自己真的能成为江似霰的白月光,可能就是因为江似霰喜欢她却从来闻不到她的信息素。因为一直得不到,所以才念念不忘。
这么一想,就好悲愤,很生气。
可能是最近早上躁动太多次,又没办法得到真正的安抚,导致江轶想到什么都很容易生气。
不过好在她们还有繁重的课业压着,江轶索性就把悲愤化作力量,投入了繁忙的复习去了。
随着高三下学期的开始,松山江家的夺家产大戏也正式开启了。
因为宁文茵离婚早,江似霰也没有在松山江家长大,在离婚的时候,宁文茵已经替江似霰抢到了能够动摇松山江家决策权的股份。
不过宁文茵并不想参与松山江家的内斗,所以无论他们做什么,宁文茵都不会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