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琼华今天心情好,懒得在出门的时候和她吵:“行吧行吧,是我不对,你别玩手机了,一会就到了!”
江轶嗯了一声,但没有掉耳机,只是不再玩游戏了。
江轶挪了挪位置,更加缩进角落里,和江似霰拉开好大一个距离。江似霰看着她的举动,忽然觉得其实江轶不是反感她,更像是有点怕她。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江似霰定定地看着她:“你疼吗?”
江轶警惕地看着她:“不疼,干嘛?”
江似霰淡淡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要是疼,下车之后我可以带你去马场的医院上药。”
江轶毫不犹豫地说:“不用了,谢谢。”
江轶说完,还启唇,无声地说了一句:“不要再偷看我!”
江似霰奇迹般地读懂了她的意思。偷看她?她好像没有做过这件事吧。既然江轶这么说了,那她就光明正大地看吧。
于是直到下车前,江似霰掉转了自己的视线,直勾勾地看向江轶。
江轶惊了,瞪着眼睛看她。
四目相对,两人谁也不让,就在车上较起劲。
这样的对视,让江轶如坐针毡。到了最后,她实在是受不了,等江琼华将车子开到马场停下之后,她连忙拉开车门,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
江似霰看着她的背影,想了想跟了上去。
她朝宁文茵说了一句:“妈妈。我带江轶去医院那边看看吧,她刚刚磕得好像很严重。”
江似霰说完,故意来到江轶身边,跟在她身后要去拉她的手,轻轻说:“江轶,我带你去医院吧。”
结果她的体温一靠近,江轶就像是一只炸毛的猫一样一蹦三尺高,十分慌张地说:“你干嘛!”
“我不用去医院。”
江轶后退了一步,脸上写满了“莫挨老子”四个字。江似霰看到她的反应,觉得似乎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果然,江轶其实是害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