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在我腿上的水好像都快干了,你觉得粘不?”
裴言也动了一动,感受了一下后,确定范城说得对。
范城就用这么个姿势抱着挂在他身上的裴言去了浴室,裴言一路还得用脚跟勾着范城的裤子不让它掉下来。
两人在淋浴房又做了一次。
裴言被按在了墙上,背靠着淋浴房的瓷砖,双手环绕范城的后颈。范城一手勾着她的一条腿,在花洒的冲刷下借着墙的倚靠一下下在裴言体内大力chōu_chā。
花洒哗哗的水声掩盖住了呻吟喘息,掩盖住了暗哑迷离,也掩盖住了缠绵缱倦间的哽咽难言。
一次是错,两次也是错。事已至此,便尽情随心吧。
裴言看看钟,又看看已经穿戴整齐的男人,考虑这个时候赶人走是否就是传说中的拔吊无情,虽然自己是被上的那一方。
范城沉默许久,还是走过来抱了抱裴言,向她道了别。
“你回去之前还能见面么?”
“嗯,如果周末公司没事的话。”
“到时联系。”
“好。”
在女子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范城拿上车钥匙离开了公寓。
裴言躺在床上,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回忆着晚上发生的一切。
回忆着范城说的话,他的声音,他的肉体,他一下下cào弄自己时由于太过舒爽而在当时忽略的细微感受。
真是糟糕,想着想着又湿了。
他和他太太做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状态神情么?
有些话是断然不能当面问出口的。站在外遇的立场自然要有当外遇的觉悟,即便是前度,那也是过去式。
还是回忆一下方才的细节吧。
裴言裹了裹被子,一边想着一边将手指伸进了内裤,希望这个入睡仪式能带来个美妙的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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